蘇韻錦知道了這件事之後也是無奈地歎了一口氣,在華夏正是晚上的時候,蘇韻錦打了一通電話回去。
“媽媽,聽說你要讓我們留在華夏讀書?”蘇優璇帶着哭意的聲音對着蘇韻錦詢問道。
在三個孩子裏,雖然寶寶和貝貝是蘇韻錦生的,可是最依賴蘇韻錦的還是蘇優璇,她因爲蘇韻錦而脫離了困境,她心底一直依賴着蘇韻錦,如今蘇韻錦讓她留在國内,她覺得是蘇韻錦抛棄了她,讓她很是傷心。
蘇韻錦聽到電話那頭蘇優璇哭聲,心難受了起來,“小璇,别哭啊,先擦幹眼淚,聽媽媽說話好嗎?”
蘇優璇聽到蘇韻錦的話語,悶悶地“嗯”一聲。
蘇韻錦聽到蘇優璇應話之後,随即說道:“小璇,你如今幾歲了?”
“五歲多。”蘇優璇濃重的鼻音說道。
“五歲多啊,在華夏,孩子六歲多,七歲就開始上小學了,小璇,媽媽希望你小學是在華夏讀,而不是在這裏,因爲媽媽還有一年多就結束這裏的工作,到時将要回到國内工作了。”
還沒有等蘇韻錦說完話,蘇優璇打斷蘇韻錦的話說道:“媽媽,那時候我可以和您一起回來,到時我也是開始讀小學了不是嗎?”
“可是,媽媽卻不希望你那時候才開始适應華夏的學習環境,媽媽希望你現在開始熟悉,有一年多的時間開始熟悉,熟悉華夏人的爲人處世,這和這裏是不一樣,有差别的,小璇,你是一個聰明的孩子,媽媽希望你能明白我說的話,而在學校,媽媽覺得你能學得更多,也更像一個孩子,而不是在這裏像小大人一樣,媽媽會心疼,寶寶和貝貝媽媽不是那麽操心,媽媽最操心的就是你!”
蘇優璇聽到蘇韻錦的這一番話,頓時沉默了起來,久久都沒有出聲。
“孩子,媽媽小時候就在那裏開始讀幼兒園、讀小學,媽媽希望你也能在哪裏讀,太姥姥、太姥爺、爺爺和奶奶他們年紀都老了,希望孩子們在他們身邊陪着,媽媽和你爸爸工作太忙,沒有這個機會,隻能讓你們幫助爸爸和媽媽去補償這些了。”
蘇優璇聽到蘇韻錦在電話那頭感歎的口氣,嘴巴緊緊地抿着,過了一會,她出聲道:“媽媽,我明白了,我留在這裏讀書。”
蘇韻錦聽到蘇優璇的答應,如釋重負地舒了一口氣,随即說道:“你是姐姐,寶寶、貝貝他們兩個小家夥聽你的話比較多,你能勸說他們嗎?”
蘇優璇聽到蘇韻錦的問話,猶豫了一下說道:“媽媽,我勸勸寶寶和貝貝,不過我不敢保證他們兩個會聽話。”
蘇韻錦聽到蘇優璇的回答,含笑地說道:“沒事,你這位小姐姐的話比我還靈呢!”
蘇韻錦的話語頓時讓電話那頭的蘇優璇不好意思起來。
蘇韻錦勸說結束之後,将她把電話給長輩,洛芸關心地問了蘇韻錦的身體,得知她無大礙之後,松了一口氣,随後說道:“妞妞,你真的打算讓孩子們在這裏學習嗎?”
蘇韻錦聽到自家姥姥的話語,“嗯”了一聲說道:“是的,姥姥,孩子在國内比較安全,在這裏,雖然米國治安穩定,但是我平時工作很忙,三個孩子随着年齡越來越大,也越來越調皮,我怕管不住他們,在國内,我比較放心。”
“嗯,孩子在國内我們也放心,不過你在那裏也要注意身體,不要因爲工作忙而忽略了。”洛芸認真地交代道。
蘇韻錦聽到洛芸的話語,答應了下來。
孩子将要留在國内,讓蘇韻錦心中不舍,可是她明白,這是必須了。
外交工作有時候是繁瑣的,每天重重複複着這些事,時間也在忙碌的工作中度過。
這天早上,蘇韻錦剛來到辦公室,還沒有打開電腦,隻聽到電話鈴聲響起,那麽早會是誰來電話,難道是國内的?
蘇韻錦放下手中的包,看到座機的來電顯示,确是米國國内的電話,不是敦州的,而是外地的。
蘇韻錦立刻将電話接了起來,“喂,你好?”
“請問是華夏大使館的電話嗎?”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男聲,話語中帶着焦急。
“是的,請問先生您是?”蘇韻錦回道。
“你好,我叫羅德,是德爾集團工廠的工人,我們這個工廠一大半都是華夏公民,今天早上,有一夥武裝份子闖進了工人,現在劫持了工廠的工作,要不是我昨天和今天請假的話,我現在也是被劫持當中了。”
羅德的話語帶着顫抖,當蘇韻錦聽到之後,震驚地站了起來,說道:“你說不少華夏工人被劫持?”
“是的!”羅德重重地說道。
“你現在是在哪座城市?”蘇韻錦臉色凝重地說道。
“凱爾多克市,今天凱爾多克出動了警察和武警包圍了工廠,他們還沒有和劫匪談判,我和我的同事看到了,都十分擔心,擔心這裏的警察不積極營救,想了想,還是打電話給華夏大使館,希望能得到幫助。”
蘇韻錦聽到羅德的話語,認真地說道:“我知道了,謝謝你的消息,我馬上派人和米國方面溝通,同時,我希望能和你密切保持聯系,請問這個電話号碼是你的嗎?”
“是的,是我的手機号碼。”羅德回道。
“那好,希望你的手機二十四小時,不,四十八小時之内保持暢通,我随時和你聯系!”蘇韻錦認真地說道。
“好的,希望你們能盡快救出我的同事,他們有些都是上有老小有小的。”羅德哭泣地說道。
“我知道,我會竭盡全力的!”蘇韻錦認真地回道。
電話那頭的羅德聽到蘇韻錦的話語,“嗯”了一聲,挂斷了電話。
“小化,通知所有人,馬上召開緊急會議,通知今天請假或者休息的同事,取消假期,立刻返回大使館!”蘇韻錦按下電話鍵,對着隔壁的化彭湃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