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韻錦還真想轉身就走,可是估計她做出這樣的舉動的話,估計明天她可是在這裏的外交界轟動了。
蘇韻錦看着格裏芬,含笑地說道:“格裏芬王子,我覺得叫您這個稱呼比較尊重。”
格裏芬聽到蘇韻錦的話語,聳了聳肩說道:“蘇,随便你了,對了,今天的你一個人來宴會嗎?”
蘇韻錦含笑地點點頭,說道:“我的丈夫剛剛返回國内,如果知道今晚有這樣一個宴會的話,我一定叫他多留幾天。”
格裏芬聽到蘇韻錦提及傅鴻烨,頓時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了起來,皮笑肉不笑地對着她說道:“這樣啊!可惜了。”
“沒辦法,他在國内也有工作,格裏芬王子,您和我聊天,這不就冷落了您的女伴嗎?”蘇韻錦将目光投在格裏芬身後的一個豔麗的金發女子身上,隻見這個女子看着蘇韻錦,目光哀怨不已。
格裏芬聽到蘇韻錦的話語,轉過頭,當看到他帶來的女伴的時候,格裏芬臉上浮現出尴尬的表情。
蘇韻錦趁着此時格裏芬的目光不在她的身上,随即說道:“抱歉,我失陪!”說完,轉身往曼德國駐米國的大使走去。
格裏芬看着蘇韻錦離去,正想叫住她,可是沒有想到被他的女伴給抱住手臂,輕聲地對着他說道:“王子,這裏可是公共場合,蘇大使已經拒絕您了,如果您再追去的話,蘇大使對您的印象更加不好,還不如等過段時間,再約蘇大使出來呢!”
格裏芬聽到女伴的話語,想了想點點頭。
在周圍的人看着蘇韻錦和格裏芬不再有什麽交談,不少人都失望不已。
今晚的宴會落下帷幕,蘇韻錦坐上車子的那一刻的時候,松了一口氣,幸好今晚格裏芬沒有做出什麽出格的舉動,否則她還真不知道該怎麽對付這個無賴王子呢。
蘇韻錦回到官邸,寶寶和貝貝早就已經在床上休息,而蘇優璇坐在大廳的裏面,等待着蘇韻錦歸來。
蘇韻錦看着睡眼惺惺的蘇優璇,臉上露出無奈的笑容,走到她的身邊,将她輕輕地抱了起來,對着她說道:“既然困了,爲什麽不回去睡覺呢?”
蘇韻錦的聲音立刻驚醒了蘇優璇,蘇優璇睜開眼睛,當看到是蘇韻錦的時候,她迷糊的聲音說道:“媽媽,你回來了?”
蘇韻錦揉了揉她的頭發,無奈地說道:“怎麽不回房睡的?在這裏睡,一會生病了什麽辦?”
“媽媽,你好香!”蘇優璇将腦袋埋在蘇韻錦的肩窩,随即說道:“媽媽,今晚我和你一起睡好嗎?好久沒有和你一起睡了。”
蘇韻錦聽到蘇優璇的話語,頓時失笑出聲,“好吧,今晚我們母女倆一起睡。”說完,抱着蘇優璇往她的房間走去。
第二天,蘇韻錦起床的時候,蘇優璇還沒有起床,她輕手輕腳地收拾好自己之後,離開了房間,吃了早餐,她來到辦公樓上班,沒有想到一上班,就得到了一個大大的驚喜。
化彭湃捧着一大束的玫瑰花敲響了蘇韻錦的辦公室門口,當蘇韻錦看到化彭湃懷中的玫瑰花的時候,調侃地說道:“小化,不錯啊,一早上就有人送花給你,哪個姑娘看上了你,如此直白地将一大束玫瑰送到這裏的?”
化彭湃聽到蘇韻錦的打趣,頓時有些哭笑不得,對着蘇韻錦說道:“大使,這束玫瑰花可不是給我的!”
“不是給你的?”蘇韻錦聽到化彭湃的話語,臉上浮現出驚愕的表情,随即指着他身上的花,猜測道:“不會這花是給我的吧?”
化彭湃聽到蘇韻錦的話語,猛地點點頭,說道:“就是給大使的。”
蘇韻錦聽到化彭湃這個回答,立刻拍了拍一下她的額頭,無奈地說道:“這是誰送的?”
“是伊薩國的小王子格裏芬!”化彭湃将花束上的卡片拿了下來遞給蘇韻錦。
蘇韻錦歎了一口氣,接了過來,打開卡片,卡片上彌漫着香氣,香氣撲鼻而來,立刻讓蘇韻錦猛地打幾個哈欠,實在受不住,立刻将卡片遞還給化彭湃。
化澎湃看到蘇韻錦的反應,趕緊接了過來,打開門,将卡片扔到外面的垃圾桶之後,回到辦公室,擔憂地看着鼻子通紅的蘇韻錦問道:“大使,您沒事吧?”
蘇韻錦擺了擺手,對着化彭湃說道:“我對這個香味有些受不住,沒事了。”
“那這花……”化彭湃看着懷裏的花兒,有些不知道該怎麽處理。
蘇韻錦看着化彭湃懷裏的這一大束花,如果直接扔出去的話又不妥,她接受這鮮花更加不妥,弄得此時蘇韻錦額頭上的青筋抽了抽,想了好一會兒之後,對着化彭湃說道:“将這束花分發給其他的女同事。”
“啊!”化彭湃聽到蘇韻錦處置這束花的方式頓時驚訝地叫了起來。
蘇韻錦看着化彭湃一副驚訝的樣子,挑了挑眉頭,說道:“怎麽了?有問題?”
化澎湃猛地搖搖頭,說道:“那就按照大使您說的去做了?”
“嗯!”蘇韻錦點點頭。
化彭湃剛出去,蘇韻錦的座機響了起來,蘇韻錦接起電話,電話那頭傳來格裏芬的聲音,“蘇,看到我送給你的花了嗎?”
蘇韻錦聽到格裏芬的聲音,嘴角抽了抽,很快鎮定了下來,帶着笑意說道:“格裏芬,謝謝你送給我們辦公樓所有女士的鮮花,我代表她們感謝你的好意。”
“啊!什麽?我送給你們辦公樓女士的鮮花?我這花是給你的!”格裏芬咬牙切齒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
蘇韻錦聽到格裏芬的話語,也驚訝地說道:“給我的?我還以爲你送給我們辦公樓女士們的,所以我就叫我的秘書分發下去了。”
蘇韻錦驚訝的話語頓時讓電話那頭的格裏芬惱恨了起來,“咔”地一下将電話給挂斷了。
蘇韻錦聽到電話那頭挂機的嘟嘟聲,嘴角微微地勾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