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好!”蘇韻錦進門,早就得到消息的他們看到蘇韻錦立刻站了起來,紛紛朝着蘇韻錦打招呼,蘇韻錦看到他們,上前一一握手。看到脖子和手臂包紮的華人老闆李劍亨,她說道:“讓你受委屈了。”
李劍亨聽到蘇韻錦的話語,搖搖頭,說道:“沒什麽,好在沒有什麽性命之憂,華夏不是有一句話嗎?‘大難之後必有後幅’,所以我一定會沒事的。”
“李老闆您這如此開朗的心真的很好!”蘇韻錦感慨地說道。
“蘇大使,快坐,坐下來我們再聊!”李劍亨看着所有人還站着,作爲主人的他立刻招呼地說道。
所有的人坐了下來,蘇韻錦和他們聊着,知道了當時的情況,點點頭,随即說道:“如今雖然赫爾頓市加強了治安,但是爲了以防萬一,大家出門的時候還要多加小心,如今赫爾頓市政府并沒有取消讓那些人不滿的政策,所以很多人都是将他們的不滿給壓下而已,就怕有些人再會做出什麽偏激的事情出來。”
李劍亨聽到蘇韻錦的話語,點點頭,說道:“蘇大使,您放心,我們會多加小心的。”
蘇韻錦和衆人聊了一個小時之後,身邊化彭湃小心提醒着她和赫爾頓市市長的見面,蘇韻錦隻能不舍地和在場的人道别。
蘇韻錦來到赫爾頓市政府大樓,早就得到通知的接待人員看到蘇韻錦,立刻将他們請到接待室,送上咖啡之後,不一會兒,拉爾市長匆匆地趕了過來。
“蘇大使!”拉爾市長朝着蘇韻錦伸手問好。
蘇韻錦和拉爾市長握手之後,禮貌一笑,說道:“打擾拉爾市長。”
拉爾市長搖搖頭,對着蘇韻錦說道:“沒有想到早上才和蘇大使通電話,下午便看到蘇大使您出現在這裏了。”
蘇韻錦聽到拉爾市長驚訝的話語,無奈地說道:“這裏的情況我不太放心,何況趕過來之前還沒有得知那幾個被劫持的人平安的消息,好在下飛機之後得知他們平安獲救,終于讓我放下了心中的大石頭。”
站在蘇韻錦身邊的化彭湃聽到蘇韻錦說謊話不打草稿,還臉不紅心不跳的樣子,手曲成拳頭放在嘴裏無聲地咳嗽了幾聲,他還沒有自家的大使臉皮那麽厚,竟然能在一市之長面前撒謊啊!
蘇韻錦聽到化彭湃“鄙視”她的心聲,頓時在心裏翻了一個白眼,這個小子!
拉爾市長聽到蘇韻錦的話語,點點頭,說道:“嗯,早上十一點的時候警方成功救下了人質,我也聽說除了商店老闆受了輕傷之外,其他人無礙,這下蘇大使您可以放心了。”
蘇韻錦輕輕地歎了一口氣,搖搖頭,說道:“怎麽能放下得了?下飛機的時候,我去了華人街,現在那裏還真不複以前繁華的樣子,到處都是被打砸的樣子,街道上凄凄涼涼的,看到這一幕,能想象得到這兩天這裏發生的危險一幕,如今街道上百分之八十的商店都被打砸,這本就不是商店老闆的責任,可是他們卻要承擔這樣的負擔,讓我很是心痛。”
蘇韻錦适時露出同情他們,而他們擔憂的表情,而蘇韻錦的話語,也讓拉爾市長臉上的表情頓時一僵。
蘇韻錦的話語包含的意思便是,這本就不是華人街上商店老闆他們的責任,作案的是那些偏激的反對者,可是罪魁禍首可是他們赫爾頓市政府,雖然他們出台的政策是好的,可是在公布之前,卻沒有好好地進行在市民中進行調查,征集市民的意見,才造成了這幾天這樣的示威暴亂。
拉爾市長身爲一市之長,自然能聽得出蘇韻錦話語中隐晦的涵義,聽到蘇韻錦的話語,他眉頭蹙了一下,看着蘇韻錦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他壓下心裏郁悶,對着蘇韻錦說道:“對于華人街受砸店鋪的賠償問題,我們會召開會議進行商讨的。”
蘇韻錦聽到拉爾市長的話語,臉上挂上意味不明的笑容,對着他說道:“拉爾市長,根據米國法律規定,政府因爲決策造成的損失,将會承擔其賠償,這算是算是決策造成的損失呢?”
蘇韻錦的反問頓時讓拉爾市長給噎住了,他能否認嗎?這決策本就是爲了長遠利益的發展,卻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竟然有偏激者發動起的抗議造成如此大的暴動。
“蘇大使,這是我們考慮不周,至于該賠償多少,這還得我們商讨才行。”拉爾市長無奈地對着蘇韻錦說道。
蘇韻錦聽到拉爾市長的話語,點點頭,說道:“這是必要的,不過如今得到拉爾市長的話語,能得到您話語有賠償,我替那裏的商人松了一口氣了。”
蘇韻錦的這句話,頓時讓拉爾市長給噎住了。
蘇韻錦和化彭湃從赫爾頓政府大樓走出來,化彭湃從接待室出來一直憋着笑,直到上了他們的車子,化澎湃才忍不住噴笑出來,對着蘇韻錦豎起了大拇指,對着蘇韻錦說道:“大使,您還真厲害,竟然敢威脅拉爾市長!”
蘇韻錦聽到化彭湃話語,白了他一眼,對着他說道:“這是我們應該争取的利益,不叫威脅!”
“是是是!”化彭湃含笑地點點頭。
“小化,瞧你這樣子,是不是覺得我奸詐,還說謊話臉不紅的?”蘇韻錦似笑非笑地看着化彭湃。
蘇韻錦的反問頓時讓化彭湃瞪大了眼睛,聲音有些激動地說道:“大使,你怎麽知道?”
化彭湃說完之後,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麽,立刻捂着嘴巴,尴尬不已地笑着看着蘇韻錦。
前面開車的一位男同事也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那個,那個,大使,我沒有損你的意思啊,那個,那個……”
蘇韻錦看着化彭湃急着解釋的樣子,忍着笑,看着像油鍋上螞蟻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