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這個時候,幾輛軍車駛來,隻見車子紛紛跳下不少武警戰士,看到這一幕,蘇韻錦和白組長他們傻眼了,這是怎麽一個回事?
而此時,遠在五公裏外的環城高速公路上,石市長看着眼前的堵車,着急不已,對着前面的秘書說道:“叫人過來處理了嗎?”
石市長前面坐的秘書聽到他的話語,轉過頭對着石市長說道:“已經打電話了,交警已經再處理這件事,相信道路很快便暢通的。”
石市長點點頭,還沒有等他說話,隻聽到他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看到來電,他立刻接起,“傅書記!”
“石市長,你還沒有到嗎?米國領事館的人和外交部的人都到那裏了!”傅鴻烨不悅的聲音說道。
石市長聽到傅鴻烨的話語,額頭上頓時冒出了虛汗,趕緊回道:“我先在環城高速的路上,這裏發生了車禍,我們被堵在路上了。”
“你交代人先去控制那邊的局勢了嗎?”傅鴻烨聽到石市長的話語,淡淡的聲音問道。
石市長聽到傅鴻烨的問話,頓時噎住了,過了一會兒,他臉色蒼白地說道:“我沒有吩咐。”
傅鴻烨聽到石市長的回答,臉頓時黑了下來,随後聲音不悅地說道:“石市長,你覺得你一人之力能夠對付得了失去理智的工人嗎?行了,你趕緊敢去工廠,我已經派最近的武警部隊去那裏,不能你再派人過去!”
傅鴻烨說完這句話,立刻将電話給挂斷了。
石市長連夜一陣青一陣白,看着前面開車的司機和秘書大氣都不敢呵一聲,生怕石市長會将怒氣發洩在他們的身上。
文森特挂上電話之後,對着蘇韻錦說道:“蘇小姐,您放心,魯斯集團的破産絕對不會波及到這裏的工人薪水的發放,我們大使已經将這件事禀告國内。”
蘇韻錦聽到文森特的回答,似笑非笑地說道:“既然薪水不會拖欠,那具體什麽時間會發放呢?”
文森特聽到蘇韻錦的追問,臉色難看了起來,“蘇小姐你說要讓他們給一個期限?”
“不!”蘇韻錦否認了文森特的話語,說道:“不是他們,而是你們,如今魯斯集團的破産保護是你們政府進行保護的,這裏工人的工資是通過魯斯集團發放過來的,現在決定他們工資問題的不是你們政府嗎?文森特先生,如果你們不給一個期限,一會如何和工人們說?說實話的,雖然如今你們公民的人身安全受到危險,可是這裏爲等到薪水的工人可是華夏的公民,我們也要維護他們的利益!”
文森特壓下怒火,對着蘇韻錦說道:“好,給你一個期限,三天之内一定發放工人的工資!”
蘇韻錦含笑地點點頭,臉上的笑意更加燦爛,“華夏有一個詞叫‘口說無憑’,文森特先生可否立字據呢?”
“你!”文森特聽到蘇韻錦的話語,臉色變得鐵青,怒視着蘇韻錦。
蘇韻錦聳了聳肩,說道:“沒辦法,你也知道,這群工人不好打發,我們的武警戰士不知道能堅持多久,我擔心一會工人情緒變得偏激的話,到時場面失去了控制,對誰的不好,文森特先生,魯斯集團受米國政府破産保護,而讓他國魯斯工廠工人的工資無法發放的消息傳了出去,對米國政府的影響也不小,同時别國魯斯工廠的工人也發生暴亂的話,對你們更不利。”
“蘇小姐,你威脅我!”文森特陰翳的目光看着蘇韻錦,冷冷的聲音說道:“你覺得你們華夏政府無法處理好今天華夏工人暴亂,别的國家還有人趕在華夏投資嗎?”
“文森特先生,我并沒有威脅你!”蘇韻錦收起臉上的笑容,一臉嚴肅地說道:“你該知道,這件事到底是誰先做錯的!如果魯斯工廠沒有及時發放工資的話,也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如今工人隻是圍困,還沒有做出什麽偏激的事情,而在米國,如果企業沒有發放薪水,偏激的事情可是做得不少,相信您也知道,我不會一一舉例。”
“你……”文森特還想反駁蘇韻錦,可是他身後的一個同事拉住了他,說道:“總領事,現在先确保裏面公民的安全。”
文森特聽到這個同事的話語,立刻将話語給噎住了,看着蘇韻錦,冷冷地哼了一聲,說道:“好,我立下字據!”
當文森特寫上保證書并簽下他大名的時候,石市長剛好到來,蘇韻錦看着下車的人,對着身邊的白組長說道:“那位就是石市長!”
白組長聽到蘇韻錦的話語,點點頭,說道:“小蘇,你呆在這裏,我去和石市長說話。”
“好!”蘇韻錦點點頭,她的身份确實不适合和石市長說話,身爲組長的白組長去說最好不過。
過了一會,白組長帶着石市長過來,石市長朝着蘇韻錦點點頭之後,對着文森特說道:“文森特先生,不好意思,我們來遲了,路上發生事故,我們被困在路上。”
接連被蘇韻錦話語弄得吃癟的文森特此時極其不耐煩,看到石市長,再看到他歉意的樣子,火氣立刻朝着他發了過去,聽不進他的理由,不悅地說道:“石市長,現在你别向我解釋那麽多,你先處理好這裏的工人,我們國家的公民已經被圍困了那麽久,還不知道有沒有人身體不适!”
“好……”石市長被文森特這話語弄得臉上尴尬。
“石市長,這是文森特先生寫下的保證書,保證魯斯工廠在三天之内發放工人的工資!”蘇韻錦看着臉上尴尬的石市長,眉頭蹙了起來,出聲解了他的圍。
石市長聽到蘇韻錦的話語,接過蘇韻錦遞過來的保證書,朝着她露出一抹感激的目光,“你們在這裏等着,我這就和工人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