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韻錦聽到羅會長的話語,将目光投在在場聽到羅會長的話之後放松了不少的讨薪員工,随即問道:“隻有你們拖欠了薪水?”
聽到蘇韻錦的問話,在場的人紛紛搖搖頭,最後王勉說道:“我們隻是被解雇的員工,因爲沒錢,我們想回國都不行,工廠裏面不少工人都是沒有工資的,他們都是漂洋過海到這裏工作的華夏人。”
蘇韻錦聽到王勉的話語,将目光投在羅會長身邊,淡淡的聲音說道:“羅會長,我以爲您雖然不是華夏國籍,但是這些年來你做了那麽多愛國之事,是一個愛國人士,沒有想到你竟然會拖欠工人工資,而這些工人都是華夏人。”
羅會長聽到蘇韻錦的嘲諷,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随即解釋道:“前段時間公司财務有困難,所以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騙人!”王勉聽到羅會長的話語,惱恨地說道:“你單單就不發我們華夏工人的工資,那裏外國佬,怎麽不見得你欠錢呢?”
羅會長聽到王勉竟然揭穿他的謊言,頓時怒眼瞪着他。
一直沉默的樓大使冷臉看着羅會長,說道:“羅會長,你工廠的員工都是華夏公民,我不希望這件事再鬧下去,你知道我的意思吧?”
羅會長聽到樓大使的話語,臉上的怒氣消失,點點頭,說道:“我立馬叫人将工資發給他們。”說完,當着蘇韻錦和樓大使的面打電話給他們公司的财務部,将拖欠的工資下發給工廠的工人。
此時羅氏的宴會蘇韻錦和樓大使再也沒有心思參加,監督着羅會長将拖欠員工的工資下發給工人,可是事情還沒有結束,這件事最終還是因爲讨薪工人的示威而鬧大了。
這次羅氏宴會上邀請了不少新聞媒體過來參加,本來想要誇大羅氏的影響力,卻沒有想到被工人讨薪示威給破壞了,宴會上,羅會長并沒有上台緻辭,加上記者都有着敏銳的新聞嗅覺,很快便知道酒店外發生的事情,第二天,各大媒體報紙上都出現了羅氏企業拖欠員工工資三個月的新聞報道。而羅氏企業這個行爲也引起了美斯爾聯合衆國相關部門的重視,請羅會長問訊。
蘇韻錦得知這個消失之後,便将這件事彙報給樓大使。樓大使聽到蘇韻錦的彙報之後說道:“羅氏企業估計這次能不能逃過美斯爾聯合衆國政府的懲罰還不知道,我得到可靠消息,羅氏企業内部虧損很大,因此才導緻了員工工資拖欠了那麽久,以美斯爾聯合衆國政府的法律,在本國的企業拖欠員工工資将要受到重罰,這個罰款羅氏企業能不能拿出來我不确定,但是我們必須保證在羅氏企業裏面内部的華夏員工能收到他們的血汗錢。”
蘇韻錦聽到樓大使的話語,出聲道:“樓大使,您放心吧,這件事我會跟進的。”
“好!”樓大使聽到蘇韻錦的話語,挂上了電話。
最後,羅氏企業遭受到美斯爾聯合衆國政府重罰,可是羅氏企業卻無力償還罰款,最後申請破産,将企業拍賣,同時蘇韻錦關注着被遣散華夏工人的工資問題,好在最後,羅氏企業拍賣之後所有人的工資都發放,華夏員工收到了工資之後,全部将要回國。
蘇韻錦交代着領事館裏面負責辦理華夏員工回國手續的人員,務必認真對待,讓他們能順利回國。
而領事館裏面所有需要遣散的人員也因爲考核不過而被解除勞動合同。
忙完這一切之後,蘇韻錦頓時舒了一口氣,自從接任了領事館總領事之後,她一直都沒有睡過安穩的覺,今晚終于能睡好了。
蘇韻錦的光看着外面飄散的大雪,不知不覺中,已經到了冬天,再過一個星期就是聖誕節了。
這段時間傅鴻烨的工作也極其忙碌,兩個人每次通電話,蘇韻錦總能聽到他身邊有人交談的聲音,讓她有些擔心起傅鴻烨的身體起來。
蘇韻錦才想到傅鴻烨,他的電話來了,看到來電,蘇韻錦嘴角勾了起來,接起電話,說道:“忙完了?”
“嗯。”傅鴻烨帶着鼻音說道。
“怎麽了?感冒了?”蘇韻錦聽到傅鴻烨聲音的異常,立刻緊張地問道。
傅鴻烨聽到蘇韻錦的聲音,輕笑道:“有點,不是很嚴重。”
蘇韻錦聽到傅鴻烨的聲音,手一緊,握住手機的手指有些發白,“在哪裏?是在你的官邸嗎?我過去看你。”
電話那頭的傅鴻烨聽到蘇韻錦的話語,眉頭挑了挑,說道:“這個時候?”
“難道不行嗎?”蘇韻錦不滿地說道。
“當然可以,不過我擔心太晚了,到時影響了你休息,我知道,這些天你可是睡不好的。”傅鴻烨聽到電話那頭蘇韻錦不滿的聲音立刻解釋道。
蘇韻錦聽到傅鴻烨的解釋,再多的不滿都消失得一幹二淨,溫柔地說道:“等等我,我開車過去,大約十五分鍾就到。”
傅鴻烨還沒有說出拒絕的話語,隻聽到電話那頭蘇韻錦将電話挂斷,頓時他無奈地搖搖頭,哭笑不得。
蘇韻錦找出當初回國的時候自家姥爺給她準備的草藥,随即開車往傅鴻烨的官邸而去。
領事館和傅鴻烨的官邸不遠,大約十五分鍾的車程便到了,當蘇韻錦車子到達官邸的時候,官邸大門似乎有感應一般打開了。
官邸的管家海叔是傅家人,每次傅鴻烨出國工作的時候,負責家裏事務都是海叔。海叔得到傅鴻烨的通知,早就在門口等候着蘇韻錦,看到蘇韻錦,他含笑地說道:“蘇小姐,您來了。”
“海叔,晚上好,傅哥哥的身體如何了?”蘇韻錦下車之後,手中拿着打包的草藥有些擔憂地問道。
海叔聽到蘇韻錦的問話,輕輕歎了一口氣說道:“二少爺這些天每天休息都不夠三個小時,就算是鐵打的人也支持不了,如果可以,我希望二少爺在國内工作,而不是這裏。”
蘇韻錦聽到海叔的話語,心好像被無形的手狠狠地揪着,很痛,很難受。
“我先去看看他,現在他在哪裏?”蘇韻錦臉色有些不好地問道。
“書房裏面,蘇小姐,你去勸勸他吧,哎!”海叔叔搖搖頭。
當蘇韻錦看到傅鴻烨的時候,眼睛酸澀不已,隻見此時的傅鴻烨臉色有些青白,看起來異常憔悴,手曲成拳頭放在嘴巴上輕輕地咳嗽着,聽到門口的動靜,他擡起頭,當看到是蘇韻錦的時候,他含笑地說道:“妞妞,來了?”
蘇韻錦聽到傅鴻烨的問話,冒名地從心口沖出怒氣,快步地走到他的身邊,手重重地按下他桌子上的文件,含着怒氣的聲音對着傅鴻烨說道:“傅鴻烨,工作重要還是身體重要,看看你現在什麽樣子了,難道你想明天住的地方是醫院嗎?”
傅鴻烨被蘇韻錦一吼,愣了一下,看着鐵青着一張臉的蘇韻錦,這是傅鴻烨第一次見到發脾氣的蘇韻錦,他輕輕地歎了一口氣,起身抱住蘇韻錦,”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蘇韻錦被傅鴻烨的道歉弄得怒氣一滞,感覺到傅鴻烨的腦袋在她的肩窩拱了拱,像一隻撒嬌的狗,頓時讓那個她哭笑不得,收推了推傅鴻烨的肩膀,沒好氣地說道:“别以爲道歉就可以了事了,看看你,現在什麽樣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如果傅老嬸看到你這個模樣,她不哭才怪!”
傅鴻烨聽到蘇韻錦的聲音再也不像之前那麽生氣,嘴角勾了起來,輕輕地說道:“妞妞不會告訴我媽的,是嗎?”
“哼!”回答傅鴻烨的是蘇韻錦一聲冷哼聲,随即說道:“坐着,讓我看看你的身體怎麽樣了。”
傅鴻烨聽到蘇韻錦的話語,聽話地松快蘇韻錦,帶着她在一旁坐了下來。蘇韻錦好歹和自家的姥爺生活了那麽多年,自然也會一些醫術,爲傅鴻烨把脈之後,她松了一口氣,說道:“我帶了草藥過來,一會煎藥給你吃。”
傅鴻烨點點頭。
濃郁的草藥香在廚房裏面飄了起來,海叔看着蘇韻錦在廚房裏面忙碌,再看看一旁坐在沙發上的傅鴻烨,頓時舒了一口氣,幸好這裏還有蘇小姐,否則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了,有時候忙碌起來的二少爺還真不知道時間。
傅鴻烨接過蘇韻錦手中的草藥,聞着濃烈的味道,他的眉頭蹙了起來。
“快喝,别看了!”蘇韻錦催促地說道。
傅鴻烨聽到蘇韻錦的話語,喝下草藥,很快眉頭蹙了起來,“妞妞,怎麽那麽苦?”
“多加了幹草進去,不是說苦口良藥嗎?喝下這碗藥,你才知道教訓。”蘇韻錦闆着俏臉回道。
傅鴻烨聽到蘇韻錦的話語,哭笑不得,在蘇韻錦的監督之下,一口将苦澀的藥水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