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蘇韻錦到曾家拜年,常蘭蘭不放心,一直看着曾建業和蘇韻錦在外面,直到蘇韻錦離開,她心裏還是不舒服,從樓上看到曾建業對蘇韻錦親昵的舉動,她就想着曾建業沒有放棄蘇韻錦。常蘭蘭是藏不住心事的,當天晚上常蘭蘭就拿着這事和曾建業交涉了。後來曾建業知道常蘭蘭監視他,頓時惱羞成怒,不滿地對着她說出了在外面他和蘇韻錦說的話,立刻讓常蘭蘭明白,她做錯了事,并惹怒了曾建業。
這些天常蘭蘭一直讨好着曾建業,可是曾建業始終不給常蘭蘭一個好臉色,直到今天傅浩軒說出來聚會,常蘭蘭說好久未見蘇韻錦,于是死皮賴臉地跟着曾建業過來,而曾建業沒有反對,頓時讓常蘭蘭松了一口氣。
現在常蘭蘭聽到蘇韻錦的話語,頓時輕笑說道:“寶兒家裏有媽媽帶呢,媽媽說我們好久沒有出來玩了,就将我們趕出了家,我們可不是沒有良心啊!”
蘇韻錦聽到常蘭蘭的解釋,含笑地點點頭。她想着秋語飛沒有見過常蘭蘭,于是爲秋語飛介紹道:“她是常蘭蘭,小業的妻子。”
秋語飛看着常蘭蘭,心裏驚訝着,這就是常蘭蘭,當初橫刀奪愛的常蘭蘭?秋語飛雖然對常蘭蘭的印象不是很好,但是如今她是傅浩軒的女朋友,而她也知道傅浩軒和這位曾經是她軍訓教官的曾建業是好朋友,秋語飛自然不能表現出不滿。而如今,蘇韻錦早已有了相愛之人,她也不再介意這件事,能和常蘭蘭談笑,身爲局外人的她更是沒有什麽理由讨厭起她來了。
秋語飛臉上帶着禮貌的笑容,說道:“你好,我是秋語飛。”
常蘭蘭也聽說過秋語飛,也是輕笑出聲道:“我知道你,你是浩軒的女朋友嘛,你好!”
在場認爲傅浩軒應該和牛琳是一對的人聽到常蘭蘭的話語,他們都露出驚訝的表情。
曾建業和常蘭蘭坐下不久之後,牛琳到來,跟在她身邊的男子正是昨天舉行宴會的人,兩個人來到之後,看到那麽多人,男子驚訝出聲道:“浩軒,還以爲你說說而已,沒有想到你請了那麽多人。”
“自己找位置坐坐!”傅浩軒看着關鍵人物來了,淡淡的聲音說道。
牛琳本來想要在傅浩軒的身邊找一個位置坐的,卻發現傅浩軒一邊是秋語飛,而另一邊是蘇韻錦,這個桌子已經坐滿了人,如果她要人讓位置給她,似乎找不到人可以讓的。
和牛琳一起來的男子看着牛琳盯着傅浩軒所在的桌子,輕輕地歎了一口氣,随後對着她說道:“小琳,我們去那邊坐!”
牛琳聽到男子的話語,不甘地點點頭。
“人都到齊了!”傅浩軒出聲道:“今天叫大家過來,除了讓大家過來聚一聚,玩樂玩樂之後,還有一個目的。”
傅浩軒說到這裏,話語停了下來,将他身邊的秋語飛拉了起來,對着在場的人說道:“她是我的女朋友,秋語飛,或許在場的人都知道,她也是我唯一想要結婚的女子,已經得到我家人的認可,可不是某些人眼裏随便玩玩的女人!”
傅浩軒說到這句話,将銳利的目光投在昨天在宴會上亂嚼耳根的某些女人,隻見她們注意到傅浩軒投給她們的眼刀子,臉色齊齊都白了下來。
傅浩軒冷冷一笑,将腦袋轉向牛琳上,隻見她臉色也是蒼白不已,眼睛紅了起來,似乎有淚水要滑落下來,不敢置信地看着傅浩軒,“牛琳!這些天你一直騷擾我,一直在語飛面前耍心機,我現在明确你告訴你,我不喜歡你,也壓根不會喜歡你這種女人!要不是那天我奶奶說你是牛家的孫女,哼!你以爲我會記得你嗎?在我眼前,你就是一個陌生女人,請你不要再騷擾我,再騷擾語飛,否則,别怪我不客氣,我可以都牛副部長那裏,問問她,他所教導的女兒有沒有規矩,說我在長輩面前沒禮貌也成,反正我就是這樣一個人!動誰,也别動我的女人!”
“好!”隻聽到傅浩軒的這一聲話一落下,坐在蘇韻錦身邊的人立刻贊賞地叫了一聲,打破了房間裏面詭異的安靜。
蘇韻錦好笑地看着身邊起哄的男子,正是石滿成,而石滿成的話一落下,在場不少人也附和出聲。
臉色一陣青、一陣紫、一陣紅的牛琳再也忍不住,猛地起身,尖銳的聲音對着傅浩軒說道:“浩軒哥哥,這個女人真的那麽好?讓你這樣爲她威脅我?我那麽喜歡你,爲什麽你就不喜歡我呢?”
傅浩軒聽到牛琳的質問,鄙視的目光看着她說道:“在我眼裏,她比你好一千一萬倍,你比不過她,還有,你喜歡我是你的事,憑什麽你喜歡我,就要讓我喜歡你?你什麽邏輯,有沒有腦袋啊!”
牛琳聽到傅浩軒的嘲諷,身子一個踉跄,碰倒了她身後的椅子,她也差點摔下來,幸好她身邊的男子及時扶住她。男子看着傅浩軒,責備出聲道:“浩軒,少說點,不要說得太過分,小琳就是因爲喜歡你,才做了這些。”
“喜歡我?”傅浩軒輕視地看着他,“喜歡我就可以欺負我愛的女人嗎?我還沒說你呢!昨天叫我去你的宴會,還一個勁地叫我把語飛帶過來,原來就是爲了幫着她算計我,虧我們還是朋友,金大民,以後我們一刀兩斷!”
男子臉色刷地一下變了,慌地解釋道:“浩軒,我……”
“今天這聚會你就好好吃,吃完之後,走出這個門,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傅浩軒落下狠話說道。
牛琳再也接受不了傅浩軒的态度甩開男子攙扶的手,哭着跑出了聚會,而男子看到牛琳的舉動,趕緊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