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起當然先和女兒一起吃一個早飯,早飯做好了,卻沒有看到女兒起床,雖然知道昨晚女兒睡得挺晚的,但還是得叫女兒起床,不然都不知道他們見面是什麽時候。
蘇媽媽走到蘇韻錦的房門前,敲着房間門,對着裏面的蘇韻錦叫道:“妞妞,起床了!”
昨夜因爲傅鴻烨的到來,蘇韻錦和傅鴻烨兩個人聊着挺晚的,很晚才休息,此時蘇媽媽的敲門聲沒有将蘇韻錦給敲醒,到時将傅鴻烨給敲響了,他低頭看着懷裏呼呼大睡還像一隻小豬的蘇韻錦,嘴角勾了起來,随即快速地起身,穿上衣服,打開門。
當蘇媽媽看到門一開,一個身影出現在面前,一個男人!吓得蘇媽媽頓時尖叫出聲。
蘇媽媽的尖叫聲頓時讓熟睡中的蘇韻錦頓時驚醒了過來,而蘇爸爸他們也被蘇媽媽的尖叫聲驚得跑了過來。
傅鴻烨看着眼前被吓到的蘇媽媽,臉上頓時浮現出無奈的表情,對着蘇媽媽說道:“阿姨!”
傅鴻烨的話語頓時讓蘇媽媽停下尖叫,看清眼前是誰的時候,蘇媽媽再次一驚,“小傅!”
“傅鴻烨!”被蘇媽媽尖叫聲吓過來的蘇爸爸、許德仁他們看到出現在蘇韻錦房間裏面的傅鴻烨也是異口同聲地叫了出來。
“完了!”驚醒中的蘇韻錦無奈地拍了一下額頭,早上的時候她就想着今早傅鴻烨出現在她房間裏面會引起多大的轟動,沒有想到這個轟動還真是挺大的,對她來說傅鴻烨的出現是驚喜,對自家的親人來說,可是一個巨大的驚吓了!
蘇媽媽深呼吸一口氣,壓下被驚吓的小心髒,看着傅鴻烨身後傻笑的女兒,發現昨夜并沒有發生什麽事,頓時狠狠地瞪了一眼蘇韻錦,随即對着蘇韻錦說道:“先換你的衣服,一會出來吃早飯!”
蘇媽媽說完之後,看着傅鴻烨說道:“小傅你先去洗漱!”說完,蘇媽媽轉身離去,帶着沖着傅鴻烨瞪着怒眼的男人們。
不過一會,收拾好自己的蘇韻錦和傅鴻烨坐在大廳裏面,看着眼前臉色不善的爺爺、姥爺、爸爸和小舅舅,蘇韻錦腦袋縮了縮,随即朝着傅鴻烨眨眨眼,示意他解釋。
傅鴻烨輕輕咳嗽了幾聲,随即挺着數道殺人的目光,解釋道:“昨晚半夜來拜年,過來的時候你們都睡着了,所以妞妞就帶着我去她房間裏面休息,我發誓,我們可是什麽也沒做,安分得很!”
蘇韻錦聽到傅鴻烨的解釋,頓時嘴角抽了抽,這個家夥,話真是越描越讓人浮想聯翩,看着自家的爸爸和小舅舅臉色因爲傅鴻烨的話語,再次沉了幾分,心虛的蘇雲錦再也不敢逃避,立刻出聲爲傅鴻烨說話道:“昨天我打電話給傅哥哥,說新年的第一個願望就是希望傅哥哥出現在我的面前,給我新年的祝福,所以他連夜就坐飛機過來,連他的家門都沒進呢!昨晚那不是他來的時候都淩晨了,爸爸和媽媽今天早上要趕去海州,所以我沒有把你們都吵醒,就自作主張地讓他睡我的房間,我也發誓,我們可是什麽也沒做!”
夏蓉聽到蘇韻錦的話語,頓時忍不住笑出了聲,看着身邊坐着的自家婆婆和蘇媽媽,兩個人臉上也是哭笑不得。
在場的人都是有經驗的人,當然不用兩個人發誓,都可以看得出傅鴻烨和蘇韻錦确實沒有發生什麽事。
許紹禹輕笑地看着蘇韻錦和傅鴻烨,帶着有些遺憾地說道:“還以爲姐姐和姐夫會整出一個娃娃給我當新年禮物呢!”
許紹禹的話一落下,除了一臉窘态的傅鴻烨和蘇韻錦,所有的人齊齊将眼刀子投到許紹禹的身上,吓得許紹禹幹笑了幾聲,而他身邊的夏蓉立刻捂住他的嘴巴,對着長輩們不好意思地笑道:“小孩子不懂事,亂說話!”
許紹禹想要掰開自家母親的手,卻在夏蓉警告的目光下,隻能委屈地不動起來。
洛芸無奈地搖搖頭,說道:“好了,去吃早飯,一會魏東和小卉還得回海州呢,解釋清楚就不說了,小傅,什麽時候回京城?”
“明天再回去!”傅鴻烨輕笑道。
“正好,明天我們也上京城拜年,到時鴻烨和我們一起回去吧!”夏蓉聽到傅鴻烨的話語說道。
“好!”傅鴻烨點點頭。
“哼!一會我得像老傅說說,他想讓我的孫女去他家拜年,現在他的兒子就在我家,我得和他炫耀一下!”賈老一改剛才生氣的模樣,臉上露出得意的表情。
蘇韻錦聽到自家爺爺的話語,嘴角頓時抽了抽,而許德仁和許志澤也是無奈不已地看着賈老。
吃完早飯,蘇爸爸和蘇媽媽開車離開,蘇韻錦疲憊地打了一個哈欠,夏蓉看着蘇韻錦這個模樣,随即說道:“昨晚是不是沒有睡好,要不要回房間再睡一下?”說完,朝着蘇韻錦擠眼睛笑着。
蘇韻錦看着夏蓉的這表情,白了夏蓉一眼,說道:“小舅母你亂想什麽呢,我昨晚睡得很好!”
“嘿!睡得好,看你這個模樣,一看就知道昨晚上一點都沒有睡好,還敢和我這樣說,小騙子!”夏蓉沒好氣地看着蘇韻錦說道。
蘇韻錦皺了皺鼻子,“不和你說話!”說完,走進了大門!
夏蓉看着蘇韻錦落荒而逃的背影,含笑地搖搖頭。
院子裏,傅鴻烨坐在院子裏還在被賈老和許德仁盤問着,蘇韻錦看到這個情景,眉頭頓時蹙了起來,走進他們,隻聽到三個人的話語。
“小傅,我記得昨晚淩晨沒有飛機到達海州的,你是什麽過來的?”賈老好奇地說道。
“賈老,您忘記了,附近有一個駐兵,昨晚我搭着便機來的。”傅鴻烨聽到賈老的話語,老實地說道。
賈老聽到傅鴻烨的話語,頓時瞪直了眼睛,随即粗聲說道:“好啊!你這個小子,還真當軍隊的飛機是公用飛機了!找打!如果你爸知道了,不拿鞭子抽你幾下才怪!”
傅鴻烨幹笑了幾聲,“賈老,您不要告訴我爸就好!”
“晚了!”許德仁在一旁幸災樂禍地笑了起來,“剛才老賈打電話給你爸炫耀,把你爸氣得夠嗆,如果知道你怎麽過來的,就等于火上澆油,到時有一頓你好受的。”
許德仁的話語頓時讓傅鴻烨擔憂得眉頭蹙了起來,蘇韻錦看到他這個模樣,随即說道:“要不我打電話和你爸說說,幫你求求情?”
蘇韻錦的話一落下,還沒等傅鴻烨說話,隻聽到賈老沒好氣地瞪了一眼她,“妞妞,都說嫁出去的女兒等于破不出去的水,你和這小子還沒有結婚呢,你就幫着他說話了?膽子可真大!”
蘇韻錦聽到賈老的話語,頓時含笑地看着他說道:“爺爺,傅哥哥昨晚冒着那麽大的風險過來給我驚喜,我當然得幫着他說說好話了!爺爺,難道将傅哥哥大年初一搶到我們家來過,你不覺得高興嗎?既然高興,就讓我去說說好話,撫慰傅老叔叔受傷的小心靈吧!”
賈老和許德仁聽到蘇韻錦這番話語,兩個老人頓時嘴角抽了抽。
“妞妞,你和這小子昨晚真的沒有做什麽壞事?怎麽感覺今天你們兩個人不對勁啊!”賈老帶着深意的目光看着蘇韻錦和傅鴻烨。
蘇韻錦被賈老這樣一說,臉上頓時羞紅了起來,昨天他們将情意表達出來,當然感情更上一層樓了,被賈老點破,蘇韻錦輕輕咳嗽了幾聲,掩飾住她的不自在,對着賈老說道:“爺爺,你爲老不尊,要不給姥爺給我看看?哼!看看我和傅哥哥做了什麽壞事沒有?”
“手拿來!”許德仁聽到蘇韻錦的話語,立刻附和地說道。
“真來啊!”蘇韻錦聽到自家姥爺的接話,頓時一囧。
“廢話!”許德仁瞪了蘇韻錦一眼,“快伸手出來!”
蘇韻錦嘟着嘴巴,将手放在石桌上,拉開袖子,露出手腕,哀怨不已地擡起頭,看着傅鴻烨。傅鴻烨看到蘇韻錦這一副樣子,輕輕一笑,安撫地摸着她的腦袋。
許德仁爲蘇韻錦把了脈之後,一旁賈老頓時說道:“怎麽樣?”
“沒事!心跳快了點,說明做了什麽心虛的事,其他的沒什麽。”許德仁收回手道。
蘇韻錦癟癟嘴,立刻将袖子放下,對着許德仁反駁地說道:“姥爺,你才做了心虛事了!”說完,站了起來,拉着傅鴻烨往外走,邊走邊說道:“走,我帶你去玩,才不理會這兩個爲老不尊的家夥!”
許德仁和賈老聽到蘇韻錦的話語,兩個人頓時氣得瞪眼睛,吹胡子,一臉不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