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韻錦看着四個人玩鬧的樣子,嘴角的笑意依舊沒有落下,能參加這次訂婚宴的都不是簡單的人,想必這三個人和曾建業一樣的家世,所謂的官二代還是官三代,隻不過不曉得他們的家庭是在政界發展還是軍隊上。
石滿成雖然玩鬧,但眼睛的餘光一直觀察着蘇韻錦,看着她如此淡定的樣子,不像學校裏面那些個女生,知道他們身邊之後,總是找機會和他們親近,想要從他們的身上得到好處,而蘇韻錦卻和他們不親不近,一點也沒有讨好他們,仿佛就當他們是普通朋友一樣,讓石滿成對蘇韻錦好感更深了。
“韻錦妹妹,你和賈老是什麽關系?”唐傲被欺負得無還口之力,看着蘇韻錦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似乎很開心的樣子,唐傲頓時心裏不平衡起來,想要拉着她下水,立刻将話題投在蘇韻錦的身上,這也是剛才他們一直好奇的問題。
蘇韻錦看着除了曾建業之外,石滿成和傅浩軒立刻将目光投在她的身上,蘇韻錦從剛才賈老帶着她向衆人介紹她的時候曉得她和賈老的真正身份還不方便說出來,看着三個人好奇的樣子,她輕輕一笑說道:“能有什麽身份,賈爺爺是我姥爺的病人,對我自然不一樣。”
三個人顯然不相信蘇韻錦的回答,唐傲手搭在曾建業的肩膀上,對着蘇韻錦說道:“韻錦妹妹,我和建業是哥們,所有我們會爲你保密的,就不要吊我們胃口好不?”
曾建業聽到唐傲要爲難蘇韻錦,臉立刻沉了下來,将搭在他身上的手打落下來,沒好氣地說道:“誰和你是哥們,去去去!小錦,你先去蘇阿姨那裏,我來收拾這三個家夥。”
聽到曾建業要爲她解圍,蘇韻錦點點頭,對着三個人點點頭,說道:“今天不方便說,改天見面再聊。”
石滿成和傅浩軒也不爲難蘇韻錦,聽到曾建業的話,他們知道曾建業支開蘇韻錦是要和他們說這件事,石滿成點點頭,對着蘇韻錦說道:“韻錦妹妹你快去阿姨那裏吧,這裏實在不方便說事情。”
唐傲還想攔住在蘇韻錦,卻被傅浩軒拉住了,警告的目光看着他,唐傲隻能撇撇嘴,将脫口的話語咽下。
蘇韻錦分别向石滿成、唐傲和憋屈的傅浩軒道别,再投給曾建業一個這裏交給你了的眼神,快步地往蘇媽媽那裏走去。
等到蘇韻錦離去之後,石滿成一改剛才在蘇韻錦面前憨厚的樣子,嘴角蕩漾着一抹狐狸般的笑容,如果蘇韻錦在這裏一定哇哇大叫,原來本質最狐狸的不是唐傲,而是這個深藏不露的石滿成。曾建業看着石滿成這個模樣,心裏暗暗發顫,這個家夥果然似乎将來在政界混,有着政客的圓滑和狡詐,怪不得爺爺老是提醒着他在同齡人相處要特别小心這些個政界的孩子,比起他們軍政的人狡詐多了。
隻見石滿成也像剛才唐傲一樣,手搭在曾建業的肩膀,笑眯眯地說道:“建業,韻錦妹妹和賈老什麽關系?”
曾建業聽到石滿成的問話,一本正經地說道:“剛才小錦不是說了,賈老現在是她姥爺的病人。”
曾建業的話一落下,隻聽到唐傲撇撇嘴,沒好氣地說道:“信你才怪,建業,我們到底是不是兄弟?”
曾建業無奈的目光看在在場的三個人,雖然在他們當中自己的年齡是最小的,但是他也能猜出他們想的是什麽,以自己對他們的了解,相信他們知道賈老和蘇韻錦的關系不會加害她,但怕就怕賈老和蘇韻錦的關系無意中洩露出去,一旦對蘇韻錦有傷害,不僅僅是自家的爺爺不會饒恕他,連他自己也不會原諒自己。
曾建業一臉認真地看着三個人說道:“小錦和賈老的關系以後你們會知道,此時賈老沒有挑明,我也不敢說出來,事情總會有變化,将來有一天你們會知道,小錦是一個單純的女孩子,不僅僅是賈老還有我爺爺都很喜歡她,都不希望她受傷害,她和賈老是什麽關系,這個應該讓她親自和你們說,我?應該不夠資格說出來。”
曾建業的話一落下,在場的人面面相窺,最後石滿成将搭在曾建業肩膀上的手放下來,輕笑出聲道:“好了,不追問你了,我也挺喜歡這個小女孩的,我們等着那一天她能當年告訴我們她和賈老的身份。”
曾建業聽到石滿成的話語,舒了一口氣,随後他的臉上也挂着輕松的笑容說道:“我看得出來,小錦喜歡和你們當朋友,雖然她來自小地方,但是她不比我們這個圈子的女孩子差,甚至比我們這個圈子的女孩子還聰明,等你們真正認識了她之後,就覺得她真不簡單。”
傅浩軒第一次聽到曾建業用這如此贊不絕口的口氣去誇一個那麽小的女生,挑了挑眉頭,戲谑地說道:“建業,你喜歡韻錦妹妹?”
曾建業聽到傅浩軒調侃的話語,翻了一個白眼,“我當她是妹妹而已,你們不要亂說。”
唐傲聽到曾建業狡辯的話語,輕輕一笑說道:“喜歡就喜歡,你解釋什麽?我們這個圈子的人不比外面的人,成熟得很,喜歡一個女孩子就大膽地說出來,放心,作爲兄弟不會撬牆角的。”
曾建業聽着這些人越說越離譜,嘴角抽了抽,不再和他們狡辯,免得被他們說得更離譜。
蘇韻錦回到蘇媽媽身邊,蘇媽媽看到女兒,輕輕一笑說道:“看到小業帶你去認識新朋友,看來你們相處得很開心。”
“還行吧!”蘇韻錦淡淡一笑,将目光投在和遠處自家父親的身上,看着他不停喝酒的樣子,蘇韻錦眉頭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