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韻錦聽到曾建業的話語,挑了挑眉頭,似笑非笑地說道:“你擔心曾爺爺會打你?”
曾建業幹笑地摸摸鼻子,随即笑着說道:“打倒是不至于,可能就叫小張叔叔狠狠地訓練一頓,到時我會都累趴像隻狗了。”
蘇韻錦聽到曾建業這個形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随後打趣地說道:“既然如此,你還上課不老實?”
“哼哼!”曾建業聽到蘇韻錦戲谑的話語,從鼻子孔中發出兩個聲音,随後送了兩個白眼給蘇韻錦說道:“你不是也一樣,上課也不老實,隻不過老師沒有看見而已,别五十步笑百步了。”
蘇韻錦聽到曾建業的話語,笑聲戛然而止,撇撇嘴,“得了,我答應就是,我怕我說了,你是不是也要将上課看書的事說出來,叫什麽有難同當呢?”
蘇韻錦的話語讓曾建業揚起小巴,一臉驕傲地說道:”小爺才不是小人呢!“
“……”蘇韻錦頓時無語,怎麽聽着他的口氣,像自己是小人呢?
走在前面的小張聽到兩個人的話語,轉過頭,笑了笑,這兩個小家夥喲!
回到許家,洛芸看到外孫女,沖着她招了招手,一臉笑咪咪的。蘇韻錦看到洛芸的舉動,将書包放了下來,笑地小跑到洛芸的面前,軟糯糯的聲音問道:“姥姥,什麽事?”
昨個蘇媽媽送女兒回許家,和自己的母親單獨聊了一番,洛芸對于女兒的打算極力地贊同,女孩子多謝一些東西,能培養情操。
“妞妞,聽說想學羅曼語?”洛芸保養得極好的手摸着外孫女的小腦袋詢問地說道。
蘇韻錦幹笑了幾聲點點頭,沒有想到爸爸媽媽竟然将她的打算告訴給姥姥,頓時有些不好意思,“姥姥,就是平時有些無聊,就想學學這個。”
一旁和許德仁下棋的曾宏全聽到兩個人的談話,擡起頭,“喲,妞妞,你要學羅曼語,這是想要當外交官嗎?”
蘇韻錦聽到曾宏全如此準确地猜測出她的理想,臉上浮現出驚愕的表情,但很快反應過來,重重地點點頭,對着曾宏全說道:“是的,我想當一名出色的外交官!”
曾宏全看着蘇韻錦一臉認真的樣子,輕笑出聲道:“外交官可不是那麽容易啊!而且女孩子當外交官可不那麽容易,像我那個我那個不孝的女兒,哎!一年都不回國一次,想想,有時候我真想在電話裏面痛罵她一頓,但是又舍不得,當初她做出了這個選擇,我還是支持她的,但是人老了,就希望兒女在身邊。”
許德仁看着曾宏全臉上浮現出想念的模樣,随即說道:“是靜宜,她現在還和她的丈夫在羅曼國嗎?”
曾靜宜,曾宏全的女兒,表現出色,大學畢業之後進入外交部就職,很快便被派往了國外領事館當秘書,和現任的丈夫相識相愛,然後結婚,她的丈夫後來任職羅曼國駐外大使,而作爲大使夫人的曾靜宜也随丈夫住在了羅曼國。
曾宏全搖搖頭,随即說道:“翰鋒如今被派往紐曼當大使,靜宜也随他去了那裏,本來以爲今年他們夫妻倆會回國,卻沒有想到一通緊急調令将他們調到了紐曼,哎!”
洛芸在一片聽到曾宏全的這番話,随即安慰地說道:“老曾,孩子平平就好,你作爲老軍人,應該知道軍令如山,國家派他們去别的地方就職,是信任他們。”
曾宏全點點頭,“我知道,就是有些想孩子而已,人老了,就會唠叨。”說完這句話,他立刻轉移的話題,對着一旁好奇地看着他們的蘇韻錦說道:“妞妞想學羅曼語,哪天我和姑姑通電話的時候,叫她介紹人,請人傳授比較好。”
蘇韻錦聽這個曾爺爺和姥爺姥姥他們的談話,沒有想到曾爺爺的女兒竟然進了外交部,而他的女婿竟然是外交大使,怪不得曾建業的手上有那麽多的原著書,應該就是他姑姑帶回來給他的。聽到曾爺爺轉移話題,說起曾建業的姑姑也是她的姑姑,知道他還沒有放棄讓自己成爲他孫媳婦的打算,心裏無法無奈,但臉上裝作聽不到他說這句話的内涵,輕笑地說道:“那妞妞謝謝曾爺爺,也提前謝謝靜宜阿姨了。”
曾宏全聽到蘇韻錦的稱呼,老臉僵了一下,最後無奈地搖搖頭。他身邊的許德仁看着外孫女露出贊許的目光。
洛芸忍不住輕笑出聲,蔥指輕點了一下外孫女的腦袋,随即抱着她說道:“既然如此,學羅曼語不急,如果覺得無聊,姥姥可以教你些東西。”
“嗯?”蘇韻錦聽到洛芸的話語,好奇萬分地問道:“姥姥教我什麽?”
“琴棋書畫,你覺得如何?”洛芸含笑問道。
蘇韻錦聽到洛芸的話語,瞪大了眼睛,她沒有聽錯吧,琴棋書畫!
琴棋書畫這可是古代大家閨秀修身所必須掌握的技能。琴,古言“窈窕淑女,琴瑟友之”,要成爲淑女,首先得會古琴;棋,作爲華夏上古神留給華夏炎黃子孫的文化,千古以來,多少帝王将相、文人雅士,市井布衣樂此不疲,也演繹出多少傳奇佳話、美文詩賦、乃至兵書演算法、治國方略,棋成爲中華文明史上一朵絢麗的奇葩;書即書法,無論古今中外,對于書,人們總給予最高的肯定,從一個人的書法中能看出他的品質,正如見字如見人;畫,即繪畫,它能陶冶情操,繪畫之人常被人說爲風雅人士。
蘇韻錦驚訝萬分地看着自家的姥姥,沒有想到姥姥竟然是一個才女!身爲一名外交官,還有一個重要的能力,出色的交際能力,有一技之長,也能很好的展現自己,對于自家姥姥要教她琴棋書畫,她可是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