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什麽吵?我胡了。”宮玲不悅的說道。
保镖原本有點受驚,看到蕭亦初走進來,立刻冷靜了下來,繼續陪着宮玲打着麻将,而周壕卻也吓了一跳。
望着宮玲長出胡子,連喉結都出來了。
“這....男的?”周壕壓抑住内心的恐懼問道。
半個小時前,宮玲還是個女的,怎麽打着麻将就縮成男的了?
蕭亦初沒作聲,走上前替宮玲倒了杯酒,說:“這酒怎樣?不行的話,我回頭給換一樣。”
“不錯,不錯。”宮玲說道。
這說話的聲音,之前還嬌滴滴,現在卻沙啞得像男人。
周壕站在那,眯着眼盯着,望着宮玲原本穿着V領的裙子,那深溝若隐若現,如今卻漸漸平了。
他伸長脖頸,像見到奇聞似的。
“縮,縮了?”周壕說話都變成結巴了。
望着宮玲的深溝消失,胸口變得平坦了,他不斷咽着口水,不明情況,但蕭亦初卻特别冷靜。
“還愣着做什麽?再去拿點好酒和花生過來。”蕭亦初說道。
周壕立刻飛奔離去,沒一會搬了一箱美酒過來,宮玲轉身拿起一瓶往嘴裏灌去,一邊打着牌。
過程中還擡起腿翹着,腿就伸在周壕的面前。
他眼睜睜看着那白淨的美腿,那密麻的腿毛長出來,周壕驚得步步後退,差點聽倒在地上。
“起來,坐好。”蕭亦初望着他受驚的模樣,說道。
周壕沉默,坐在一旁,視線不遠宮玲的身上。
保镖打着麻将,有點心不在焉,每局都是宮玲赢,他們的手在抖,望着宮玲的變化,仿佛見鬼了似的。
“尿,尿急。”有位保镖憋不住了。
三人約好去上廁所,周壕也跟上。
地下室内,隻剩宮玲和蕭亦初兩人,她喝着酒,對着蕭亦初招手,說:“美女,過來陪我喝一杯。”
蕭亦初坐下,睨視着他。
“平時沒少打麻将?”蕭亦初問道。
宮玲聽着,心情沉重無比,淚水盈眶,說:“很久沒打了。”
有時在家裏,都是獨自打着,壓抑得想自殘。
“爲什麽?”她好奇問道。
宮玲沒作聲,往嘴裏灌酒,弄濕了衣衫,她甩了甩頭說:“爲什麽?你瞧我像什麽?這腿美嗎?”
“誰知道我這腿買過保險的?還有這臉,性感的胸。”她說道,不斷戳着胸口。
那些女性特征,似乎全部消失了。
如今的她站在蕭亦初面前,就是個男人,連說話舉指都男性化了,在她諷刺一笑時,突然覺得頭痛得厲害。
“哐啷”酒瓶掉落。
“啊。”宮玲抱着頭蹲在地上,痛苦的掙紮着,蕭亦初欲要上前,突然看了眼時間,發現已是晚上23點50分。
“小六。”這時,蕭一爵身影出現。
他大步沖進來,将她拉到懷裏護着。
“哥,你怎麽來了?”蕭亦初看到他出現,顯然有些意外。
宮玲的事,一直都是她在處理,蕭一爵也沒插手,他臨時跑來,她還是挺意外的,向來給她機會獨立的蕭一爵,神态不對。
“别靠近她。”蕭一爵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