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果真對你們是有防備的,哈哈。”顧初妍說道。
三個月對她來說,沒什麽壞處。
但男人與女人不同,他們身體的需求,要比女人更強,爲此三個月是生不如死…..
“别擔心,三個月内你把腎養好。”顧初妍安慰着他,但蕭墨寒俊臉微沉,看着她樂呵呵的模樣,一點都不擔心。
被蕭墨寒盯着,顧初妍樂得嘴巴都合不攏。
“你看我做什麽?哈哈,你不是還有顧承東嗎?無聊時,找個時間往浴缸内鑽去,背靠背抽着悶煙,談着心豈不是人生一樁美事?”顧初妍抓住時機,對蕭墨寒進行打擊。
蕭墨寒黑眸微眯,冷視着她興災樂禍的模樣。
“顧初妍。”蕭墨寒冷聲喊着她的名字,大步上前。
但她早有準備,扭頭就往外跑去,蕭墨寒看着她像隻兔子一樣飛快跑了,他也沒再追上,捂着胸口的傷跌坐在床上,沉聲說:“嘶,還真夠疼。”
在胸膛前開一刀,卻不能上麻藥,整隻匕首捅進去,把鮮血給強行逼出來。
他伸手捂着傷口,轉身靠在床邊,伸手拿着顧初妍手機,看着她浏覽過的新聞,他不禁啞言失笑,說:“這女人,還真夠警惕的。”
顧初妍往外跑,卻撞到顧承東。
他伸手将她扶住,看着她氣喘籲籲的模樣,問:“怎麽回事?”
“沒有。”顧初妍說道,看到他面有難色,不禁想到蕭墨寒,随後輕聲問;“你不舒服嗎?”
顧承東聽到她問話,他手握緊着欄杆,深看她一眼,說:“我顧承東此生,防過任何人,唯獨沒防過鳳瑾。”
“哈哈。”顧初妍聽着樂了,眨着杏眸好奇的說:“她怎麽着你了?”
顧承東摸着頭,有些煩躁的和她老實交待:“現在被逼出的毒慢慢滲出體内,形成尿液,再排出血水。”
“你說她是不是故意的?”顧承東冷聲說道。
她抿着嘴一直在笑,眨着美眸看着顧承東說:“有什麽關系,連若晴不是懷孕嗎?我媽覺得她需适當休息,否則,被你欺負,豈不是女人最苦?”
“你。”顧承東聽着,就知她肯定也是知道。
顧初妍不敢再說,怕顧承東打自己屁股,扭頭往外跑去。
看到蕭然坐在台階那發呆,她輕步走上前,坐在他身旁問:“小狐狸還沒把老婆本還給你?”
“不僅沒還,周少校他…”蕭然看到她,不禁想倒着苦水,說:“他擅自幫我填資料,現我已是軍人背景,與墨央雪之間算是離不了婚了。”
“爲什麽要離婚?我覺得她挺好的。”顧初妍聽着,覺得挺意外。
她雖不敢說看人挺準,但墨央雪的性格與背景,都算是很清白,再說人家還是19歲的女孩子,特别清純,被蕭然染指了,這輩子恐怕就跟甯他了。
“但她不想跟我。”蕭然說道,他掏出香煙點燃,狠抽一口說:“你也知道,我不想爲難别人,這種事确實是挺爲難。”
陷進沉思的他,卻不知自己确實已經上心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