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道關上門,小狐狸趁着人少,不甘心,兩隻爪子伸上前。
“啊,該死的。”周子豪正準備起身,被小狐狸沖上前。
“砰”周子豪被它撞着,摔在地上,小狐狸嘴巴張開,不巧咬在他的身上。
問水聽到動靜,推門進來,看到小狐狸壓在周子豪身上,狐狸尖細的小嘴,咬着周子豪的身上。
顯然小狐狸還不打算放過他,就因爲一顆糖果。
“咳,你們繼續。”問水後退半步,對着周子豪行個禮,用力甩上門,往外走,嘴角的笑意更深。
他配着藥,一邊對蕭墨寒說:“看來蕭家那隻,真不給你省點事。”
“配藥。”蕭墨寒冷聲說道,不打算與他八卦,問水聳着肩膀,配好藥後,朝洗手間内丢去,對周子豪說:“吃完,很快就好。”
周子豪服了藥後,慘叫一聲,腹部激烈疼痛,像要生孩子似的。
“痛死我了。”周子豪說道,問水站在門外,靠在那裏,扭頭對裏面說:“像生孩子一樣,就對了。”
“……。”蕭墨寒聽着,性感的薄嘴抽了抽,握着金筆的手微緊,擡眸看着問水一眼。
問水起身朝蕭墨寒走來,坐在他對面,翹着二郎腿,對他說:“本少推算過,顧承東身上的毒,确實不是今天受傷時激發的,而是現毒。”
“嗯。”蕭墨寒聽着,若有所思點頭。
與他猜測一緻,既然蕭墨寒都能想到,相信顧承東早已發覺,所以鳳甜靜才找上問水。
“本少突然想到另件事,既然那人與你父親長相一緻,寒,你有沒懷疑過,當年蕭家變故,你父親慘死時,會不會調換了?”問水抿了抿嘴,妖孽的臉寫滿了擔憂。
既然這兩個人長得一樣,那麽當年死的,是蕭墨寒的父親嗎?
蕭墨寒聽到問水的話,他将金筆放在一邊,起身朝台吧走去,取出瓶名貴的紅酒,倒兩杯。
“鈴。”他手機震動幾下,問水湊上前,看着蕭墨寒手機屏幕,說:“是卓跞。”
問水拿着手機,遞給蕭墨寒,順手端着杯紅酒淺抿一口,看着蕭墨寒接着電話,擡眸看着問水,說:“他在。”
蕭墨寒将手機遞來,問水疑惑,卻接着電話。
“辦法是有,但風險大,但沒試過。”問水低聲說道,端着高腳杯搖曳着,紅酒順着杯邊緣,形成漂亮的弧度。
問水轉身,雙手撐在台吧前,将高腳杯擺在桌前,說:“姚容身體不好,你需有心裏準備。”
不知卓跞說什麽,問水将手機丢在台吧前。
蕭墨寒拿着紅酒,替問水倒後,擱在一旁,沉聲問道:“關于死胎?”
“嗯,姚容想試,卓嘛…。不想她拿命拼,姚容心意已決,說不管如何都要保住,畢竟以她身體情況,若是流産後,很難再懷上。”問水說道,漂亮的指尖握着高腳杯,不禁搖頭。
“有多大把握?”蕭墨寒沉聲問道。
問水擡頭與蕭墨寒對視,淺抿一口酒後,重重将高腳杯放下,起身說:“說實在,沒把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