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中湍緊緊眯眸,低頭凝視着她,不斷咳嗽幾下,說:“還好找到你,我王家的财産,也有繼承人了,否則,我死也不能冥目。”
“義父,您說财産給我?不,這不可以。”顧妙婷聽着落,有些戒備的望着他,以進爲退。
“不要?算了,也不勉強你。”王中湍整個人,像失了魂似的。
他扶着一邊,慢慢往大廳走去,要燈光下,顯得格外凄涼。
“義父,我……。”她意識到他說真的,她沖上前,扶着他說:“也不可惜,當年她死狀,确實很慘。”
“你這孩子,别哄我高興!你當年,那一點大,哪知道這麽多。”王中湍長歎口氣,跌坐在椅上。
他那深邃的冷眸,盯着她看,說:“你還是這麽善良。”
“義父,妙婷隻想陪在您身邊,好好孝敬您,錢财什麽都不要。”她低聲說道,觀看着他的臉色,在盤算着如何讓他寫下遺囑。
“之前差勁點被顧初妍騙,以爲她才是真的!沒想到她心機這麽重,看來得想辦法讓她消失。”王中湍突然說道。
顧妙婷死死的咬住櫻唇,委屈得說:“義父,她和我好歹一起長大,雖常虐待我,但…。”
她說着泣不成真,王中湍眼角餘光掃她一眼,指尖微緊。
“顧焱已被捉,顧承東狼子野心,未必會放過你!你還是在别墅住下,以後出入由保镖跟着,别再出差錯了。”
“另外,我已給你訂一門親事!家裏富甲一方,也配得上你。”王中湍低聲說道,他起身看着她。
“我累了,你就住下,書房在那,支票和賬本你都看看,想要多少自己開,别委屈了自己。”王中湍沉聲說道。
他拿出鑰匙,遞給她後離開。
“這不是夢?”顧妙婷看着鑰匙,她轉身跟着,沒敢太快行動。
卧室内,王中湍流走進去,身杆挺直。
“派人日夜監視她,她看着無腦,卻也有些心思,就連我也查不到她背後的人,看來…。是得花費些心思。”王中湍說東道。
保镖站在那,扶着他坐下。
“王總,我會再去探查。”保镖恭敬說道。
王中湍示意他别急,低聲說道:“她以爲你死了,你暫時别露面,想辦法聯系蕭墨寒,我想見暖頭丫一面。”
“蕭三爺最近,一直不在s城,聽說和小姐去散心了,行蹤不定,我們的人已在半山腰等候,隻要他回來,必定會與他取得聯系。”保镖說道。
“好。”王中湍聽着,示意他去。
保镖轉身,翻窗離開。
半山腰,别墅。
直升飛機降落,蕭墨寒扶着她下來,站在别墅後院,正是黃昏。
“回家的感覺真好。”顧初妍站在那,張開手臂,聞着新鮮的空氣,轉身看着蕭墨寒站在身邊。
她伸手,抱着他的手臂。
“墨寒,你幹嘛盯着我看?”
蕭墨寒低頭,大掌勾着她的後腦,沉聲說:“現在正植春季,夫人的美麗,爲夫甚是春心有些蕩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