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因爲跟溫詠同城,賈艾琳立馬就找了過來。
這不立馬來到了對方上班的公司堵人。
并且還全程開着直播。
爲了尋求最真實的反應,她在網友的建議下用的還是紐扣攝像頭。
「好戲開始了!」
「所以瘋批姐祭出了線下蹲點這一招,老忽你應該怎麽應對的?」
「哈哈哈,這真的是老忽悠遇上了大瘋批,戲碼真的足啊!你們說老忽的賬号會不會也被封了?」
直播間的衆人一副非常好奇的模樣。
“不是,你認錯人了。”
然而就在大家以爲接下來這位副主編要跟瘋批姐硬剛的時候,令人驚詫的一幕出現了。
這位環球副主編居然直接說瘋批姐認錯了。
「認錯了?」
「我眼瞎了嗎?這不就是那老忽悠?」
「對啊,單位也是他的單位,這張臉還這麽像,除了伱還有誰?」
「這反映我屬實是沒有想到,所以我想知道這大忽悠接下來還有什麽騷操作,同時還想問一句提醒用針孔攝像頭直播的兄弟,你是不是跟這老忽悠有仇?」
水友們震驚了。
明明就是如假包換的老忽悠,對方怎麽就說不是他呢?
這擺明了就是在睜眼說瞎話啊。
對方這表現也讓水友們對他敢作敢當,人生導師的形象崩塌。
甚至有人懷疑之前提醒用紐扣攝像頭的人是不是跟老忽悠有仇。
這麽整下去,對方的形象遲早得崩塌啊。
「忽狗誰信誰死:我隻能說,炒股虧了100萬。」
突然一位老哥開口了。
而真是之前那位叫要不要點新創意,買個紐扣攝像頭連接拍攝。
【瘋批群「68人在線」】
鑒于賈艾琳超強的戰鬥力,還是吸引了不少人的關注,甚至還有人給她出謀劃策增加趣味性。
這不直接創立了一個QQ群。
還有大哥手把手教。
當然賈艾琳也是有原始資金的,自己攢了一兩年攢到的一萬二,原本準備去買LV包包。
但現在都成爲這樣子了還想什麽LV,背個一萬二的包包也不能改變自己欠債三十六萬的事實。
她直接将這錢拿來當讨債啓動資金了。
今天過來自己的車費還有狗狗的托運費都是用這些錢。
「炒股?哈哈哈!笑不活了!」
「老哥不要告訴我是被上次這貨發的帖子騙入坑的?我告訴你,這東西有一個特點那就是什麽不行發什麽!」
「老哥你這個智商怎麽賺到一百萬的?人家那話擺明了是在說:股市韭菜不夠用了,你們趕緊進來啊!老忽想賺點人頭費!」
這大哥話一出直播間的水友們都一副要笑死的模樣。
大忽悠的話也就能當個樂子。
畢竟牆頭草外加‘風向’标杆。
信他還不如信狗子能帶你挖到金礦。
而且之前都隔着網絡,現在直接線下,你看看對方是什麽樣。
有人來找他直接就不承認。
“你不是環求副主編老忽嗎?我是你昨天艾特過的那個橋頭打狗人,我記得你說有困難找你對吧?我現在有困難36萬債務沒有辦法償還,這不就過來找你了。”
賈艾琳看向老忽。
并且開門見山的表達了自己的身份。
“神經病。”
老忽真名叫忽西。
雖說這個姓有點稀缺,不在百家姓裏,但也确确實實有這麽個姓。
隻見這會兒的忽西冷冷的看了一眼賈艾琳,然後高高在上的離開了。
整個人似乎骨子裏充斥着一股高傲。
「不可能啊!老忽不可能不認識瘋批姐!」
「對啊,剛剛或許沒有從照片上認出來瘋批姐是昨天上新聞的人,但現在對方都表明身份了他怎麽可能還不知道。」
「就是說有沒有一種可能對方早就知道了?但是因爲不想掏錢,所以直接假裝不認識?」
「這個可能性很大!這逼原來是這樣的!!」
直播間的網友們現在都開始懷疑起了忽西。
主要是對方昨天才發的圍脖,而且對方的賬号也是自己在用,不可能不知道瘋批姐。
你說要是過了十天半個月事情多這個倒是有可能,現在的話絕對沒有這種可能。
那麽就隻有一個答案,這逼是裝的。
“忽副主編,你在這裏裝傻充愣合适嗎?這不就是你的工牌?上邊不就寫着忽西兩個字?”
賈艾琳發現忽西的口袋裏有一張工牌,頓時整個人一副沒好氣的模樣指着對方。
居然敢直接說她神經病。
很好!
“你看到了嗎?”
忽西拿手将工牌往衣服口袋的深處推了推。
“我當然沒看到,可是你爲什麽要把工牌往裏邊推啊?是怕我看到工牌上的名字對嗎?”
賈艾琳的戰鬥力這是毋容置疑的。
當即抓住了對方這細微的動作。
「還得是瘋批姐,這叫耍詐!按照心理學行爲學的分析,如果這工牌沒有對應的名字,那麽他肯定不會遮遮掩掩。」
直播還在繼續。
有人分析起了忽西的行爲。
覺得他就是怕出錢這會兒在裝設充楞。
“神經病,滾,不然我就報警了。”
忽西一把推開了擋在面前的賈艾琳。
“報警?你看看這是不是你發的圍脖?我都給你截圖下來了!你自己說的有困難可以找你!你也願意出錢,怎麽現在變成屁話了?”
賈艾琳直接展示了一個截圖。
“嘟嘟嘟……”
突然就在這一刻,忽西的電話響了。
對方接通電話之後整個人瞳孔緊縮。
“是這樣的妹子,我願意出錢,但主要你這一個人過來我肯定不可能平白無故給錢給你不是?你總得把狗先牽過來吧?别說,你昨天打狗的那個行爲啊真的非常不好,遇到苦難找我們這就對了。”
掐斷電話,忽西整個人像是換了一張臉一樣此刻笑嘻嘻的對着賈艾琳說道。
剛剛稱呼對方神經病現在也換成了妹子。
整個一副貼心好長輩的姿态。
「?」
「??」
「???」
……
賈艾琳的直播間,一個個都是滿屏問号。
「通風報信了?」
「絕逼有人通風報信了!這逼的變臉速度真的跟網上一樣啊!」
「我算是見識到了,上一秒的忽西跟這一秒的忽西那是一毛錢關系都沒有。」
反應過來的大家覺得肯定是剛剛那一通電話的原因。
有人給對方通風報信了!
絕對是這樣子的!
“喲,忽副主編,你這算是承認自己了?剛剛電話裏有人點你,知道現在是在直播了吧?”
隻見到此刻的賈艾琳直接拆穿了對方。
她又不是傻子。
這怎麽可能看不清楚。
“大妹子你說什麽呢,剛剛我主要是接到了公司的電話,其實啊,我老早就知道你在直播了,你看這扣子就很特别嘛,我啊,就是想搞點直播氛圍給大家看看,其實老忽我絕對不是冷血的人,我在現實生活中還是很熱心滴!”
忽西此刻在鏡頭前縫補這搖搖欲墜的人設。
娘的,這女的是真的夠陰險。
居然還在這裏搞什麽微型攝像頭直播。
“好吧,那你說是這樣就是這樣咯,那忽西副主編關于這錢你怎麽說?是直接欠債務轉讓還是給現金?”
對方到底是什麽人相信直播間的網友們看得一清二楚。
所以她也就不做過多糾結。
錢!
問錢一切都會現出原型!
“大妹子我剛剛不是說了嗎?你這事畢竟是打狗,要是狗沒牽過來我這給錢給你也不可能啊,對吧?你換個思路想想,如果我叫你做一件事,你隻是做了一半,就比如數學題1+1=2,你就寫了個1+1=,但關鍵的‘2’沒寫出來肯定也是沒分的是吧?你肯定能理解這個道理。”
忽西不愧是搞新聞的人啊。
那嘴巴簡直了。
「是我熟悉的味道了!」
「真特麽忽裏忽氣的!」
「笑死,對方肯定不知道狗也帶了!那麽接下來瘋批姐真的拿出狗了,請問忽西閣下要怎麽應對呢?」
水友們樂了。
因爲之前的那位溫哥可沒有錢給瘋批姐。
所以他的賬号沒了,直接被鬥音封禁。
至于打賞的錢也全部退回原用戶賬号,因爲對方涉嫌虛假欺騙。
而債務轉移合同對方肯定是不可能簽的。
雖說這個賬号昨天晚上一個晚上就得到了十萬打賞,但這錢是蹭流量得到的。
能不能持久下去還不知道呢。
接下三十六萬的債務,除非瘋了!
所以他的賬号沒了。
原本一個月有四千多塊錢的收入,八九萬的粉絲,一夜之間全沒了。
“這樣啊,你稍微等等。”
說着賈艾琳就打了個電話。
“???”
僅僅是一分鍾不到就看到一個穿跑腿小哥服裝的小哥牽了一條狗過來。
原來賈艾琳早就讓跑腿小哥在外邊等着了。
“忽西副主編,這下應該可以談後續的幫忙金額了吧?”
賈艾琳詢問着。
“嘶——,大妹子你等等,我上個廁所。”
忽西突然捂着肚子然後跑到了上邊的雜志社單位樓裏去上廁所。
「屎遁?」
「好特麽不要臉啊!」
「真是小刀劃屁股,開了眼了都!」
一招屎遁讓網友們三觀都崩了。
這麽大一個網絡大V,而且還有正經的單位。
最關鍵的是對方昨天自己說的有困難來找他,今天說話就跟放屁一樣!
“大家不要擔心,我找了四個跑腿小哥!就守在這棟樓的幾個出口,對方什麽時候出來什麽時候結束,不出來我們就守着!!”
賈艾琳電話搖人叫來了四個小哥。
“哎喲,這都什麽事嘛!隔着兩個省份對方都追過來!”
忽西就是這個時候沒想好怎麽應對。
所以就借故上廁所去了。
當時也就是熱點跟着發了一條,誰能想到居然碰到一個較真的。
“老忽,既然人家來了你就給點錢打發走算了!”
忽西在跟朋友通電話。
電話那頭的朋友對着勸說道。
“不是,人家就來一趟我就給錢給她啊?她這錢這麽好掙?不行!我看看晚點對方走了從側門先回去,這兩天請個假在家辦公好了。”
忽西是一毛錢都不想給。
畢竟他這麽大一個網絡紅人,幫對方轉發這個事已經算是給她宣傳了,他都還沒問對方要廣告費呢她倒是來問自己要錢了。
“你跑不掉的,人家叫了四個跑腿的已經把你的樓道給堵住了,而且現在針對你的輿論正在形成,不如花錢消災。”
這位朋友也在直播間。
剛剛也是他打的電話。
“什麽?!”
忽西感覺不可思議。
這女的還真下血本了啊。
另一邊,五點的平安白事鋪,直播早就結束了。
畢竟純閑聊不是帶貨,他又不是專業的陪聊主播,他是一個喪葬主播。
所以聊天的這種東西,最多一個小時出頭就結束了。
支撐不了多久。
“張先生。”
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門口。
隻見一個穿着黑色馬甲的男人走了進來。
頭發有點花白。
“張隊長,今天不忙吧?”
張靈天在門口笑眯眯的詢問道。
“不忙不忙,而且這也是案子的一部門嘛,可惜了昨天晚上那些好菜啊,都沒吃完呢!今晚張先生你應該不聚餐了吧?”
張古笑吟吟的回應着。
“張隊長,工作時間,工作時間!我們先不說這個。”
提到聚餐,張靈天趕忙打斷了張古。
自從對方說自己有個女兒之後張靈天發現老張總能歪樓。
“張先生……”
本來這一次過來就是爲了工作的,有些私事可以稍後再談。
隻見張古語重心長。
“嗯?”
張靈天見到張古像是換了一副表情的模樣,有點疑惑。
“這件事你真的要插手嗎?怕是有些麻煩啊!”
走進平安白事鋪。
張古的眼神有幾分沉重的看着張靈天。
“難道張隊長也被警告了?”
張靈天有點不可思議。
“倒是沒有,隻是有些聲音說這個案子可以結束了,沒必要查,說不定是一趟很渾很渾的髒水。”
沒錯,就連張古也收到了一些聲音。
那可是在帝都的案子,都傳到他這裏了。
“張隊長膽怯了?”
張靈天停下腳步。
“膽怯什麽?如果張先生你要查下去,我就奉陪!”
張古直接來了一句。
他都六十了還怕誰!
真涼了,軟肋就交給張老闆!
一點不帶怕的!
……
“張老闆好!”
兩人進入了白事鋪的會客間,那是兩個穿着羽絨服的小姑娘,長得确實是非常的漂亮。
這會兒兩人對着張靈天打招呼道。
“小卿、小小,如果這一次沒有張老闆的話,媽媽真的就再也見不到你們了,張老闆、張隊長謝謝你們!”
此刻的程少琴激動得語無倫次。
主要不是張老闆和張隊長的話,她真的就以爲自己女兒已經死了。
一直想給他們撈屍呢!
結果誰能想到她們是被人帶走的。
“你們能回來我很開心啊,不過這個事主要還得是張先生給了我們思路,對于被帶歪調查說實話也是我們工作人員的失誤,應該跟你道歉的。”
張古對着程少琴開口。
實際上他們到帝都也沒查出什麽出來。
就算查到,很多東西都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關鍵那是流露到他們警方手上的證據啊。
可想而知背後的阻力有多麽大了。
“不用道歉不用道歉!她們能回來我已經很高興了!小卿、小小你們要謝謝警察叔叔的調查也要記得張老闆是你們一輩子的恩人。”
程少琴擦了擦淚痕對着兩個女兒開口說道。
“嗯嗯。”
兩人重重的點了點頭。
“恩人什麽的就過重了,小卿、小小,我接下來可能要問你們一些問題,你們能不能如實的回答我?”
張靈天看着這兩個小姑娘。
“這……”
兩人明顯看向了自己的母親,有些不知所措。
因爲在回來的時候有人跟她們說,一個字也不允許提,否則就會殺了她全家包括她們自己。
“說吧孩子,有張老闆在肯定沒事的,這是我們春江的守護神。”
程少琴對着自己的兩個女兒重重的點了點頭。
她知道女兒受到的威脅。
但這是平安白事鋪,不一樣。
“守護神這個就誇張了,我隻是比較好奇兩個孩子後來經曆了什麽,如果可以想把這個幕後變态繩之于法罷了。”
要說守護神,自己也守護不了什麽來着。
畢竟他這系統能扛得住刀?扛得住槍?
對方主打的就是一個預測危險,實際上也比較雞肋。
“對!你們勇敢的說出來,現在是在春江,再怎麽說這江省是我們的地盤!”
張古也鼓勵着兩個孩子。
他也想弄清真相。
“當時我們去河邊玩,然後開船的黃阿姨就說帶我們上縣城去玩,我和妹妹本來不想去的,可她說就上街買個菜沒多久就回來,我們想了想就跟對方去了。”
唐小卿的聲音響了起來,好像是在回憶半個多月前的一幕。
“這個黃雲仙!我問她的時候對方還裝作什麽都不知道!!”
程少琴聽到這咬牙切齒,原來兩個女兒早上剛回來,然後對方隻是告訴她有些事不能說家裏人會有危險,包括她們自己,所以對方什麽都沒跟她說,有電話也威脅她不要問,所以她就什麽都沒敢問。
直到來到張老闆這裏,她才有安全感。
也就在這她聽到了匪夷所思的真相。
“那爲什麽後來上了車?”
張靈天有點好奇,這個案件他找張古全程了解過。
知道來到縣城之後就上了車。
緊接着是一路開車二十多個小時到的帝都。
張古也微微點了點頭。
如果說去縣城玩的話應該不會上車才對,對方又爲什麽會上車?
他此刻也想問這個。
“那個是小玥姐說順帶去她們家吃個飯,我和妹妹不想去的,但她直接就把我們兩個給帶上車了。”
唐小卿對着解釋。
“小玥?是黃小玥?!”
程少琴怔愣了一下。
“嗯嗯,上車之後我們喝了一點飲料就睡過去了,再醒過來是在高速上,然後說給我們去見一個老闆到時候可以拿好多錢回來,叫我們在路上不要吵,聽話,我的手機也給拿走了。”
唐小卿和唐小小同時點了點頭,然後說着當時的經曆。
本來她有一台小手機的。
但是上車醒過來之後就不見了。
她一路上想跑,想呼救。
但她們威脅,要是她倆敢亂來的話就直接找個荒郊野外給埋了。
吓得她們兩個人也不敢說話。
更不敢忤逆。
畢竟兩個小孩子怎麽可能抵擋的得住好幾個成年人。
特别是坐車的時候,商務車六個座位,正副駕駛位,後座四個位置,她們兩個被安排在了最後兩位位置。
想跑出去都沒有可能。
“程女士你認識這個叫小玥的?”
這個是關鍵人物,張靈天在之前的調查裏倒是沒有看到過這個人的身影。
“是黃雲仙的女兒!今年二十來歲!我是真的沒有想到啊,對方居然會拐騙我的女兒!要知道當初的時候對方可經常來我們家裏吃飯!”
十幾歲的時候對方經常來她們家裏玩耍。
後來高中之後上了大學,再往後就不知道對方去幹嘛了。
總之就是很少回來。
但對方回來的時候還經常跟她打招呼。
“黃雲仙的女兒?”
張靈天看向張古。
“真是沒有想到啊,這居然是一個母女搭檔!”
張古緊握着拳頭。
整個人一副非常上火的模樣。
當初審問這個黃雲仙的時候對方嘴巴可硬了,愣是什麽都沒說!
奈何沒有證據,他也沒有辦法。
現在如果兩個小女孩願意作證,那到時候可以直接先抓住對方。
“那後來呢?”
張靈天繼續詢問着。
“再,再後來我們吃完東西又睡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在一間酒店裏了。”
唐小卿說到這裏語氣有點停頓。
“在酒店裏發生了什麽!!”
作爲母親。
程少琴顯得非常的激動。
畢竟她把這兩個女兒當成了自己的心頭肉,掌上明珠。
特别是她們還這麽小。
“在,在酒店裏,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就把我們……”
五點到六點。
整個會客室罕見的鎖好了門。
一個小時的時間,她們回憶着不堪的煉獄。
張靈天、張古此時此刻也才知道這兩個女孩到底經曆了什麽。
原來她們被折磨了整整十五天。
而那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
她們隻記得自己住在酒店的最頂層,不能出門口,仿佛成爲了那男人的寵物,興趣使然逗一下。
在這個話題結束之後,張靈天憤怒得連飯都吃不下。
至于孩子的母親差點暈厥了過去!
“這件事必須硬剛下去!不管對面是誰!”
張古咬牙切齒,青筋暴起。
他也是有女兒的人!
如果自己的女兒被這樣,他真的能拼了老命!
六點半。
張靈天和張古帶她們姐妹倆去醫院,因爲兩個女孩回來之後也沒有去醫院檢查過。
八點半。
當看到化驗報告的時候,一個個心頭一沉,不該發生的事發生了。
白紙黑字。
九點。
一行人結束了行程從醫院出來。
“張先生。”
張古載着程少琴和她兩個孩子一起回春北。
“有時間去你家吃飯。”
張靈天拍了拍老張的肩膀,對方願意調查下去其實他挺開心的,畢竟就憑着他張靈天實際上也掀不起什麽風浪。
“你啊,我要是沒了的話我女兒你可得幫我照顧好。”
張古吟吟一笑來了一句。
“張隊長你這大晚上說什麽呢,晦氣。”
張靈天沒好氣的撇了一眼。
“張老闆再見。”
張古的車輛啓動,兩個女孩和程少琴也跟他揮着手道别。
【叮!鑒于本人危險值已經達到80%,當日現實世界掃描次數已完成,請宿主登錄鬥音自行掃描。】
就在這一刹那,原本揚着笑容張靈天的腦海中傳來一道聲響。
“???”
頃刻他一愣!
這才剛完成檢查,自己就被盯上了?
來得這麽快?
到底是誰??
一股寒意莫名襲來。
……
7000字送到,00:20分改完,求推薦票月票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