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頭因爲多次被陰邪之物所傷,這會子雖然傷勢已經得到了控制,但是業已是陰氣浸體,難以自愈。
面對這個狀況,我和花魂都是束手無措。
看樣子,如果不能及時想辦法幫她清楚體内的陰寒之氣的話,估計她最終會變成一個冰人,永遠失去行動能力。
最後還是花魂想到了辦法,隻是這個方法聽完之後,讓我不自覺一陣的臉紅。
“如今她陰氣浸體,唯一的救治措施,就是給予她足夠的元陽之力,方便她抵抗寒氣,”花魂看着我,微笑着問道:“有沒有想到什麽?”
說實話,我當然想到了什麽了,可是,我羞于說出來,隻能是裝傻搖頭說不知道。
見到我的舉動,花魂不覺是冷笑一聲道:“我才不信你會真的不知道。”
聽到她這麽說,我不自覺更加窘迫了,低頭望着正在迷糊說着胡話的小丫頭,心中有些爲難。
“這樣吧,這裏是不太方便了,你帶她去附近找個安靜的地方,争取把她救活吧。”花魂看着我說道。
“看來也隻有這樣了,”我點了點頭,随即對她道:“本來我覺得她還小,而且以前一直營養不良,發育不太好,身體還沒完全長開,原本還想養兩年,等長成了再采摘的,順便還能多培養感情,沒想到,人算不如天算,事情來得還是這麽快。”
“你就得了吧,别人不了解你,我還不了解你?”聽到我的話,花魂淡笑了一下道:“好了,事不宜遲,你快去吧,再晚的話,等那陰氣侵入心髒,就沒救了。”
“好吧,”我說話間,将秀兒橫抱了起來,向洞外走去了。
走了幾步之後,花魂又把我叫住了,随即面色有些尴尬地對我道:“你,你做的時候注意一點,上面和下面要一起的,都要度入元陽才可以的,下面的是女人的宮身所在,上面通的是髒腑,這兩個地方都要照顧到。”
“你是說要口——”我有些意外地看着她問道。
“行了,不要說出來,你自己心裏知道就行了,總之,也是你自己爽了,”花魂很有些酸酸地說完,把我推了出去。
到了洞口,正看到冷瞳坐在洞口,持劍靜望着夜空。
見到我出來,她看了我一眼,不自覺冷笑了一聲道:“從小狼到水兒,從水兒到冷婷,再從冷婷到秀兒,你可真是一個比一個更稚嫩了,我有點懷疑當初你看上我,是不是也因爲我年紀比較小的原因。”
“額,我心理好像有點變态,”我看了她一眼,随即卻是冷哼道:“不過你管得着嗎?你沒看到嗎?花魂一百多歲,白竹和胡靈兒都是風華正盛,在遠古的時候,你還親自幫我照過很多熟女,我可都沒拒絕過,實話告訴你吧,我這個人可是兼容并蓄,海納百川,從來不挑食的!”
“不要臉!”冷瞳冷冷地瞪了我一眼,起身向洞裏走去了。
我得意地笑了一下,随即抱着秀兒來到一處比較小的山洞之中,先取出鋪蓋将她安頓下來,然後則是用巨石把洞口封閉地嚴嚴實實,之後方才心情有些激動地向着秀兒走了過去。
小丫頭此時高燒不退,身上卻是冰涼一片,這會子正在迷糊地說着話。
我跪在她旁邊,心情有些激動地将她的衣衫剝去,随即她那玲珑嬌小的胴體完全暴露在了我的面前。
不得不說,這丫頭平時看似村姑,不顯山不露水,沒有什麽特别動人之處,可是,當她完全展現出來的時候,卻是别有一番動人的滋味。首先她很瘦,雖然跟着我這些日子,一直吃得很好,算是長了點肉,但是卻依舊纖細瘦弱,其次她身上的皮膚很白皙,晦暗中,如同一塊白玉,散發出了淡淡的光澤。
然後再看她的胸前,那裏幾乎是平坦的,隻有兩隻粽子大小的小蓓蕾微微隆起,盯上的一顆綠豆大小的小點,粉紅色的,完全還是花骨朵的狀态。
光潔的小腹,弱質如柳,盈盈不堪一握,之後兩條細長的小腿中間,微微隆起的阜體上,隻有寥寥幾根細長的絨毛,幾乎遮不住那細膩柔嫩的去處,然後深入往下,那裏完全是粉紅的顔色,細嫩,光潔,如同玉貝緊閉在一起,隻有一條細長的細縫。
當時我靜靜地看着她,一時間心情有些莫名的激動,竟是有些不忍心下手。
别的不說,隻說那緊實的玉貝,就讓我有些心疼和爲難。要知道,現在她還是昏迷的狀态,而且全身都是冰涼一片,意識模糊,所以,那個地方,是無論我這麽挑逗和撫摸,都不可能出現什麽反應,也不會有水迹滋潤的,除非我自己塗抹一些唾沫上去,但是那也隻是解決表面的問題,内裏沒有放松和潤滑,這樣強行破瓜的話,以我那壯碩之物來看,指不定會把她弄成重傷,造成大出血。
所以,這個時候,我琢磨來,琢磨去,覺得還是先從上面開始比較好。這樣一來的話,說不定可以讓她意識清醒過來,然後再進一步缱绻撫慰她,讓她做好心理準備,說不定就可以順利承接真正的雨露甘澤了。
當下計議已定,我先将自己的衣服除去,爾後則是挨着小丫頭側躺下來,将她團團擁入懷中,用自己的體溫溫暖她,與此同時,深深地吻着她的小嘴,丁香攪動,直到她下意識地嬌喘着,皺眉眯眼張開了嘴巴,我這才扶着她的頭,将那東西緩緩地擠進了她的口中。
不得不說,這樣的狀況,其實有些冒險和痛苦,畢竟她還是昏迷的狀态的,所以她不會刻意地張大嘴巴,甚至,迷糊之中,感覺嘴裏被異物塞滿,指不定會一咬牙,直接咬下來。
當時,爲了防止這個情況發生,我一邊深入的同時,一邊在她耳邊,不停地告訴她不要害怕,是哥哥進來了,讓她好好堅持住,張大嘴巴配合我。
或許是我的話起了作用,她雖然昏迷着,但是潛意識裏,似乎還是知道事情的,所以她沒有咬下來,而且小嘴努力張大着,齒感也不是很強烈,這讓我感到一陣的舒爽,不自覺是抱着她的腦袋,一陣激烈的沖刺,爾後用盡力氣猛地一沖到底,直接探入她的胃中,元陽精華傾瀉進去。
之後,我緩緩退出來,繼續抱着她,用體溫對她進行溫暖,同時大嘴在她那兩隻蓓蕾上,肆意地啃噬着,大手則是探入下方貪婪地撫摸着玉貝,指尖找到那一點米粒大小的硬點,輕輕地觸碰了起來。
“唔——哥哥——”
昏迷之中,小丫頭似乎正在做夢,居然是情不自禁地叫出了我的名字,而聽到那嬌喘的嘤咛聲,我不覺是受到了莫大的刺激一般,立時再次一陣興奮,不自覺将她緊緊抱着,肌膚相貼,感受那份酥麻細嫩的同時,在她耳邊安慰她道:“秀兒乖,哥哥在的,你要堅持住,哥哥會保護你的。”
“唔,哥哥,我冷,秀兒冷,不要離開秀兒——”小丫頭不知道是不是做了可怕的夢,迷糊地說話的同時,眼角竟是滑下了淚水。
見到這個狀況,我禁不住一陣的心疼,一邊輕吻她的淚痕,一邊大手在她身上摩挲着,指望着能将她喚醒。
但是,讓我有些無奈的是,好半天的時間,她依舊是一片迷糊沒有醒來。
見到這個狀況,我知道想要等她意識清醒再開發處女地的計劃是無法實施了,如今我隻能是霸王硬上弓了,雖然這樣可能會給她造成不小的傷害,但是,受傷總比送命要好。
當下我将她平方下來,爾後則是心情有些激動地分開她兩條纖細的小腿,爾後則是摸摸那裏,發現有些幹澀,無奈之下,隻好先俯首下去,貪婪****着,用唾液将那裏濕潤了之後,方才扶着那宏偉兇惡之物,頂住了玉貝,爾後兩手把着她的纖腰,将她的身體往身前按,同時用力往前推進。
一開始幾乎是舉步維艱,好半天的時間,連半個頭都沒能進去,最後我一咬牙,猛地用力一挺腰,立時整個頭部塞了進去,那緊裹的感覺,讓我都感覺有些疼,而這個時候的小丫頭也不覺是下意識地全身一陣抽搐,随即尖叫了一聲,哭着醒了過來,随即看到我的樣子,不覺是一邊哭着,一邊欠身用力推着我的胳膊,滿臉掙紮地哀求道:“啊,疼,疼,哥哥,秀兒,秀兒不要了,求求你放開我好嗎?”
事情都已經到了這個份上了,讓我放開,那怎麽可能?别說我現在是要救你的命,就算不是要給你救命,我都已經進去了,那還能中途停下來?
當下我緊皺着眉頭,死死把住她的纖腰,任憑她哭喊掙紮,愣是沒有松動一分,就這麽保持着,一直待到她适應了那種痛楚,全身抽抽着跌躺回去,兩手不知所措地亂抓着,方才低頭看了一下下面,發現那裏已經是血迹殷殷,看樣子,該破的東西已經破掉了。
爾後我再次用力,往裏推進了一些,而她也随着我的推進,上半身直接緊繃着弓了起來,痛苦之狀,難以明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