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剛睡醒麽?是不是餓了?”花魂好奇地問道。
“不是餓了,白天我在客棧吃得飽飽的,現在還撐着呢,”我對她說道。
“那你是怎麽了?莫非是病了?”她說話間,很關切地伸手摸摸我的額頭。
我搖搖頭道:“也不是病了,我這身體,百毒不侵,百病無害,不會得病的。”
“那你到底是怎麽了?”她眨眨眼睛,有些不解地看着我問道。
我在她嘴上親了一下,看着她道:“沒什麽,就是好長時間沒和你親熱了,想你了。”
聽到我這個話,她不覺是一陣黯然道:“那你也隻能忍着了,現在形勢緊迫,不宜分心。再者,我現在肚子裏有這個東西,也沒法滿足你,你要是實在忍不住的話,我去把靈兒或者是白竹叫來吧,你看怎麽樣?”
“不,”我搖搖頭,看着她道:“她們不行,我就要你。”
說話間,我已經是将魔抓探入她衣下,抓住一處柔軟的丘峰,肆意你揉捏起來,同時俯首吻着她的脖頸。
她有些無奈地輕抱着我道:“你,哎,真是個孩子,那你快點,我怕等下她們過來會看到。”
我沒有說話,擡手封住她的香唇,攬着她滾倒在草地上,上下齊手,先是攀上兩座山峰,在那邊盤桓着,爾後一路劃過她鼓鼓的肚皮,來到那幽深的谷中,肆意撩撥着,待到春潮泛濫,則是認準一點櫻桃,恣意點搓起來,立時,她全身都擰動如同一條大水蛇,反應激烈,隐隐有些顫抖。
由于擔心被白竹她們發現,她極力壓抑着自己的聲音,但是那低沉的喘息和呻吟聲卻是愈發激起了我的欲望,下面的帳篷早已高高撐起。
她也下意識地伸手進入那裏,輕握着它,溫柔地摩挲了起來,讓我感覺簡直是飛上了雲霄。
片刻之後,她突然全身一陣顫抖,随即緊緊抱着我,率先攀上了巅峰,而我則是趁着這個時機,迅速解開腰帶,挺搶向前,同時一按她的腦袋,随即沖入她的香口之中,立時一片濕熱的包裹,讓我忍不住長舒了一口氣,感覺全身每一個毛孔都釋放開了。
而花魂也由于正是最激動的時候,嘴巴下意識地抿緊,那種緊緻的感覺,讓我幾乎瞬間就繳械投降了。
好在我穩了下來,稍微停頓片刻之後,戰起身來,兩手抱着她的腦袋,深深地探入進入,幾乎進入胃中,在裏面緊緊地塞了片刻,直到花魂憋氣地猛拍我的大腿,我這才回轉出來,讓她松了一口氣,爾後迅速又是一探到底,之後則是大開大合,速度越來越快,感覺越來越接近雲邊,直到最後時刻,我猛地将她按住,讓她整張臉緊貼在我的身上,然後直入胃中,傾瀉在了其中。
爾後才緩緩退了出來,花魂則是捂着嘴,劇烈而低沉地咳嗽了片刻,然後卻是伸手在我腿上死命地擰了一下,有些羞惱地說道:“你是想把我弄死嗎?這麽粗魯!”
見到她這個模樣,我不覺也是有些愧疚,連忙将她扶起來,擁着她一陣深深的長吻,之後才對她道:“實在是太想你了,再加上時間緊迫,所以想快一點,對不起了,以後有機會再慢慢補償你。”
“你拉倒吧,我是怕了你,再這樣下去,我要受不了了,”她說話間,看看左右,連忙幫我整理一下衣衫,對我道:“你快去吧,多小心注意安全,不用太擔心我們,我們又冷瞳妹子保護,不會出什麽事情的。”
我對她點點頭,又抱着她親了一下,這才轉身戀戀不舍地離開了。
臨走的當口,我特地用精神力掃視了一下周圍,發現并沒有官府的暗探在監視我們,倒是胡靈兒躲在不遠處的樹林裏,手捂着嘴唇,正在偷看,似乎是被我們的情況驚到了。
見到這個狀況,我心中不覺是一陣暗笑,感覺這又是一個可以大力開發的對象。
不過,事情緊迫,我也沒時間去挑逗她了,當下跨馬一陣疾奔,回到了客棧裏,爾後則是直接來到了河邊的渡口,問了一下船老闆,晚上能不能渡河,結果那船老闆對我揮揮手,表示不行。
我心說對我就不行了,昨天夜裏,你可不止擺渡了一趟。
不過,我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河上浪湧湍急,但是風卻不是很大,那鐵索足有兒臂粗細,很是穩當,我看得清晰,當下對那船老闆現出一副失望的神情,怏怏回轉到客棧裏,一覺睡到午夜時分,月色偏西,這才起身,從後窗跳下,神不知鬼不覺地來到了河邊,瞅瞅那船老大,已經睡得鼾聲震天了,然後我則是飛身輕輕一躍,已經立身站在了那鐵索上。
我要從鐵索上直接走到那死人島上去。
當然了,在此之前,我并沒有走過這麽驚險的鋼絲,所以,爲了确保萬一掉下去玩脫了,所以我用一根繩子,挽了個松散的大扣子,一端套在鐵索上,一段拉在手裏。這樣一來,那繩扣不會影響行程,又起到了保護繩的作用。
一切準備完畢,我沿着鐵索向河中央走去。
那鐵索足有百米長,距離水面大約三米高,人走在上面,下方是翻滾的河水,頭頂是一片幽深的青天,月影照下,山風習習,其實是一種很超脫,很享受的感覺。
走到鐵索中央的時候,我擡眼往前看了過去,同時精神力也探測了過去,想看看那邊有沒有暗哨或者是負責監視的人,結果一看之下,不自覺有些怔住了,因爲我發現那邊似乎正有個人靜靜地立身在水邊看着我。
這個狀況讓我一時間有點進退兩難,不知道該退回去,還是繼續前進。
退回去吧,功虧一篑,想要再潛到島上去,不知道又得等到什麽時候,繼續前進吧,對方又已經發現了我,這可如何時候。
此時我立身在鐵索上,一動不動,集中精神力向那個人影望過去,最後确定那隻是一尊石像,這才松了一口氣,放下心來,然後加快速度,走到了鐵索盡頭,飛身一躍,已經是躲進了一片樹層之中。
在樹層裏躲好了之後,我先是釋放出一股非常弱的精神力,把附近的地方探測了一下,發現那鐵索盡頭的地方,的确是隐藏着數個蹲點的暗哨,隻是他們此時都已經睡着了。這可真是好險,若是他們之中有任何一個人沒事擡頭往鐵索那邊看一下,估計我就已經暴露了。
确定了暗哨的位置之後,我轉身接着樹層的掩護,一點點地向島中心摸了過去。
漸漸深入那小島之後,我才發現原來這裏的面積并不是很小,整個小島的直徑足有數百米的樣子,而島中央的位置卻是一片平坦的山石地,上面稍有植被,隻有一些醜陋的地衣。往年的時候,由于經常有客人在這裏停頓,所以中央這塊地方上,也斷斷續續被搭建起了一些臨時的涼棚和草屋。
隻是,這會子,這些涼棚和草屋裏卻是都住滿了人,自然就是那些鬼子和精神力高手了。
夜深了,他們都已經睡着了,隻有一個值夜的,還在提着刀晃悠着。
他們也沒有點火,整個營地都是一片寂靜,不注意的話,壓根不知道那裏面有人。
這邊的情況查看清楚了之後,我又向小島另外一側的渡口摸了過去。
到了那邊一看,赫然發現那邊渡口居然有一座小房子,然後房子裏居然還亮着燈光。想來是那些家夥覺得這個渡口是在小島的背面,就算是點燈,燈光也不會傳到甯口客棧那邊去,所以他們就大膽地在這裏點燈。
我知道那邊肯定也有暗哨埋伏,所以,本來想要靠過去查看一下屋子裏的情況的,但是最終卻隻是伏身在遠處的樹層中,靜靜地看着那邊,注意着那邊的動靜。
讓我沒想到的是,我這麽小心行事之下,竟然是收到了意外的效果。
當下,那屋子裏走出來一個瘦高陰沉的人影,突然轉頭瞪着身後的一片樹林,朗聲道:“出來吧,我已經看到你了!”
聽到這話,我不覺心中一驚,暗想莫非我已經暴露了,被他發現了?但是這怎麽可能呢?我行蹤一直很隐秘啊,他怎麽會知道我在這裏的呢?
當時我繼續藏身在樹層裏,一動不動地隐蔽着,然後那個人等待了片刻,發現沒人出來,這才對屋子裏的人點點頭道:“安全了,通知對岸,可以運過來了。”
聽到那人的話,屋子裏随即又走出一個人,手裏提着一盞燈,對着對岸晃蕩了三圈,爾後對岸也亮起一點燈火,晃蕩了幾圈,
之後,就聽到對岸水花響起,月色照耀下,一條渡船卻是緩緩地沿着鐵索滑了過來。
我很好奇他們大半夜,這麽隐秘地行動,是要運送什麽。結果船靠岸之後,他們卻是從船上陸續搬下了幾隻四四方方,大小不一的木箱子,看那情狀,似乎并不是什麽秘密武器,隻是普通的貨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