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她這麽說,我知道她不相信我的話,不覺是歎了一口氣,對她道:“如果你實在不樂意的話,我也不強求你。隻是,希望你不要洩露我的行蹤,若是有别人問起,也不要說出我的真實姓名。告辭!”
實在沒心情和她繼續膩味了,我拱拱手,轉身往外走去。
“咦,就這樣走了?”見到我居然要走,她卻是有些好奇第追了出來。
外面,月西沉,已經是後半夜,一片幽靜,山風習習,清涼襲人。
我站在院子裏,望着遠山,心情有些失落。
胡靈兒追了出來,看着我道:“你說的那些事情,不會是真的吧?”
“真不真,跟我走不就知道了麽?”我看着她說道。
“我腦袋秀逗了?我這麽大的山寨,活得好好的,幹嘛要跟你走?真是可笑。”她撇嘴道。
“這山寨有意思?不過都是一幫草莽而已。”我冷笑了一下,想了一下,覺得自己似乎應該做點什麽,不然她不會相信我。
當下我手一翻,龍炎弓已經握在手中。
由于我握弓的時候,就已經使用精神力對弓身進行催動,所以那弓箭乍一出現,便已經是光彩奪目,隐約有火焰燎燎,上面的龍鱗也隐隐翕張,如同活的一般。
見到這個狀況,胡靈兒不覺是一驚,随即怔怔地望着我手裏的弓箭道:“這是什麽?你怎麽突然一下子就拿出來的?”
“此乃上古神器龍炎弓,可大可小,随身攜帶,”我對她說道。
“那不是和孫悟空的金箍棒一樣了?世間原來真有此般神奇之物,隻是不知道這弓的力量如何。”她滿心好奇地問道。
聽到她的話,我微微一笑,取出一隻箭矢,彎弓搭箭,瞄準院子外面,對她道:“我這一箭下去,整個山寨都将夷爲平地,你這山寨也就不存在了。山寨沒有了,你應該就沒有什麽留戀了吧?”
“等一下!”聽到我的話,她連忙阻住我道:“不要這樣,我跟你走,但是山寨裏的那些人都是無辜的,你不要殺她們。”
到了這時,她似乎也有些明白過來了,不覺是哀求我道。
“這些人哪一個不是雙手沾滿鮮血?殺了他們,那是爲民除害,”我對她說道。
“要殺就連我一起殺了吧,山寨之中,殺人最多的就是我。他們也都是被逼無奈,方才落草爲寇的,”她說道。
“那好,那我就把你這座房子毀掉,讓他們以爲你已經死在了天劫之中吧,你站到我身後來,”我說完話,調轉方向,瞄準房子的方向。
她連忙躲到我身後,而我也随即全力一箭射出,立時箭矢帶着熾熱的火焰轟擊到那房屋之上,整棟房子瞬間爆炸出一團火焰,熊熊地燃燒了起來。
“你,莫非真的是神仙不成?”見到這個狀況,胡靈兒直接有點愣住了。
“走吧,再晚的話,就要被他們撞見了,”說話間,我一拉她的手,繞開路,向着後山奔去了,跑出沒多遠,就聽到山寨那邊一片混亂的聲響傳來,很顯然是群賊都被驚醒,出來查看情況了。
我拉着胡靈兒走了一陣子之後,胡靈兒卻是突然停了下來,對我說道:“不好,我忘記一件重要的事情了。”
“什麽事情?”我看着她問道。
“我忘記告訴他們靈膏藏在哪裏了,他們現在都離不開那個東西,若是斷了的話,簡直比死還難受。不行,大家畢竟兄弟一場,我要回去告訴他們靈膏藏在哪裏。”胡靈兒還挺重情義。
聽到她的話,我一把拉住她道:“不用了,他們以後會戒掉的。”
“可是——”她依舊是有些遲疑地看着我。
“不用可是了,實話和你說了吧,那壓根就不是什麽靈膏,那是毒藥,可以讓人上瘾的毒藥。你隻是剛接觸這東西,不知道厲害而已。要知道,要不了一百年之後,整個國家都會因爲這東西而陷入病入膏肓的狀态。所以,你不告訴他們靈膏藏在哪裏,那才是對的。那東西一開始戒除的時候,的确很痛苦,但是還不至于死人。熬過去之後,也就好了。”我對她說道。
“你怎麽什麽都知道?難道你真是從未來世界來的?”她怔怔地看着我問道。
“嗯,”我點點頭,拉着她的手,看着她道:“你真的決定了嗎?要跟我走?”
“那你家裏真的已經有三個老婆了?我要當四房?”她怔怔地望着我。
“三個老婆的确是有了,其實還不止,不過什麽四房不四房的,完全是開玩笑,你們都是姐妹,在一起沒有高低之說。”我對她說道。
“我還是感覺像是在做夢,”她已經有些暈頭轉向了。
見到她這麽說,我知道一時間給她的刺激太多了,她有些接受不過來,當下不覺是用精神力掃視一下附近的山體,很快找到了一處比較幹燥舒适的山洞,随即我收起龍炎弓,将她突然橫抱了起來,在山林裏飛奔起來。
她有些驚愕地看着我,顯然沒想到我居然有如此神力,一時間眼睛亮晶晶的,神情有些茫然。
很快,到了山洞之中,我這才把她放了下來,爾後卻是點起一堆篝火,爾後則是從魂力儲物戒之中取出鋪蓋,鋪到了地上,這才回身看着她道:“如果感覺是在做夢,那盡可以再睡一會兒,等下醒來之後,估計就不會是在做夢了。”
“你這些東西都是從哪裏取出來的?”她上前看着地上的鋪蓋,一臉不敢置信的神情。
我沒有說話,隻是上前将她擁入懷中,眯眼看着她道:“不管是夢不是夢,不如我們就把這一切當做是夢,盡情享受這夢中的場景,你看如何?”
“你,我——”她有些羞窘,而我卻已經大嘴一張,将她的櫻唇牟住,爾後手臂一用力,将她貼身攬住入懷中。
一開始的時候,她大張着眼睛,有些排斥和抗拒,但是很快,她似乎也有些想通了,不覺是閉上了眼睛,沉浸在了其中。
我一手攬着她,一手卻是早已滑入衣層之下,在她那光滑的脊背上摩挲遊走起來。
她鼻息嘤咛,許是太久沒有被人這樣撫摸過,反應有些敏感,整個身體都隐隐哆嗦,似是有些站立不住。
見到這個狀況,我爽當将她橫抱起來,和她一起滾倒在鋪蓋之上,爾後則是一邊解開她的衣衫,一邊恣意地親吻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從始至終,她一直嬌喘連連,雙手捂着臉,有些不勝嬌羞。
見到這個狀況,我不覺是一陣得意,悄悄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某根東西,早已傲然挺立,然後我有些促狹地躺在她旁邊,半摟着她,拉着她的手,往下引導,讓她握住那東西。
當她握住那東西之後,立時她驚得全身一抖,立時張開了眼睛,接着連忙低頭看了一下,随即卻是不敢置信地怔怔望着那東西道:“你,你這到底是什麽?怎麽如此碩大可怖?”
“嘿嘿,”我笑了一下,将她抱住,在她耳邊輕聲道:“那你想不想嘗嘗這東西的滋味?”
“我,我不要,會死的,這個太恐怖了,”她拼命搖頭,全身都火紅滾燙。
聽到這話,我卻是愈發興奮,不覺是噓了一聲,讓她放松一點,不要擔心,爾後卻是一邊吻着她,一邊魔爪滑入幽谷,先是大範圍地摩挲着,感覺那裏已經是春潮泛濫,這才指尖點上那一粒青豆,恣意撩撥起來。
她如何經受過這樣的場面,立時全身一陣劇烈的抽搐,随即緊緊抱着我,下方一片濕熱流出,竟是達到巅峰了。
“要死了,要死了,我好像尿尿了,嗚嗚,你,你到底做了什麽?我受不了了,”片刻之後,她埋首在我懷中,嬌喘着說道。
我繼續摩挲着,待她緩過氣息來,卻是突然把她一抱,讓她整個人伏在我的身上,爾後把她腿一分,長槍尋着花心,往前一頂,她立時仰頭叫了出來,兩手不知所措地晃蕩着,下意識地推着我,想要逃開。
可是卻不想我已經死死把住她的纖腰,控制住了她,爾後再一用力,由于她的姿勢使然,再加上她本身的重量,那東西最終全根沒入,頓時一陣飽滿柔軟的緊裹,而她也已經幾乎是陷入了癫狂的狀态,不勝嬌羞地伏在我身上,小聲哀求道:“你,你快放我下來,羞死了,我什麽都從你,還不行麽?”
“嘿嘿,有什麽好羞的,平時你騎馬不也是這個姿勢嗎?”我在她耳邊問道。
“哎呀,要死了,你怎麽說這個,這個——”她的話還沒說完,卻已經是一聲接着一聲地叫了起來,因爲我已經開始有節奏地沖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