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這個時候還在喘着粗氣,面上都是眼淚。
我幫她擦了一下,問她感覺怎麽樣,她低着頭不說話。
我說既然不行的話,那就不要勉強了,明天一早,我讓你花姐姐送你回去。
聽到我的話,她擡眼看了看我,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點什麽,但是最後卻隻是歎了一口氣,搖搖頭停下了。
我問她怎麽了,她卻是微微皺着眉頭,有些自言自語地說道:“哥哥爲什麽和奶奶說的不一樣?”
“什麽意思?”我好奇的問道。
“來之前,奶奶曾經悄悄囑咐過我,說是,說是如果哥哥要做那個事情,應該是從下,下面啊,爲什麽哥哥反而是從上面呢?”她有些疑惑地問道。
聽到她的話,我不覺是一陣的無語,這麽說來,那個老太婆是什麽事情都考慮到了,這麽看來,她是真心想要把小丫頭托付給我了。
當時我想到這裏,不自覺在心裏思考了一下,最後覺得如果真的把小丫頭送回去的話,她接下來的日子可能又會過得比較苦,雖然現在她們有了錢,但是祖女兩人很難守住錢财,指不定還被惡人見财起意給害了。
既然這樣的話,那麽不如就把小丫頭帶着吧,雖然有些麻煩,但是好在她比較聽話,所以,隻要一切給她交代好,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想到這裏,我不自覺暗暗下定了決心,就這麽定了,帶着她一起出發了,反正現在一個女人也是女人,兩個女人也是女人,再多一點也無妨,隻要能夠照顧過來就行了。
計議已定,我挽着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很真誠地對她道:“對不起秀兒,剛才哥哥是純粹爲了爲難你,想要讓你知難而退,所以才采取了如此下策。你也要體會哥哥的苦心,貞潔對于女孩子來說,是非常重要的,哥哥并不像破壞你的身子,所以才會這樣的。”
聽到我的話,秀兒看了看我,随即有些明白地點點頭,接着問道:“這麽說來,哥哥是打定主意要把我送回去了,對嗎?”
我搖搖頭道:“之前還是這樣想的,現在不了,我決定了,帶着你一起出發,你放心,隻要你聽話,我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那秀兒是可以嫁給哥哥了嗎?”小丫頭眨眼看着我問道。
“算了,這個以後再說吧,你現在真的太小了,先當我妹妹吧,”我對她說道。
“可是,奶奶說了,女人不把身子給了男人,永遠也沒法得到他的真心,哥哥,我,我有點擔心,”她看着我說道。
“好了,”我打斷她的話道:“你要跟着我,就得聽我的,時機合适的時候,我自然會給你一個交待。”
“好吧,”她隻好點頭同意了。
“這樣才乖,”我摸摸她的腦袋,随即對她道:“那你現在就幫我做一個事情。”
聽到我的話,小丫頭不覺眼睛一亮,還以爲我是要将就地正法了,不覺是有些興奮地說道:“什麽事情?哥哥你說吧,秀兒一定做到。”
“你去房間裏,悄悄的,不要發出聲音,把白姐姐叫醒,讓她來我這裏,我在這兒等着她。”我對小丫頭說道。
聽到我的話,小丫頭不覺是眼神一暗,有些失望地垂下了眼睛,但是最後還是按照我說的做了。
這邊,我坐在馬廄裏的草堆上,滿心徜徉地等待着,過了沒一會兒,門口閃進一個人影,擡眼看時,正是睡眼惺忪的白竹。
見到我,白竹不覺是打着哈欠,睡眼朦胧地問道:“大半夜的,你要做什麽啊?”
“你說呢?”我含笑起身看着她,上前一把将她拉進了懷中。
見到這個狀況,她自然也明白是怎麽回事了,不覺是嗔怪道:“你呀,真是一天不做都會死了,哎呀,好了好了,我從了你了,快點來吧,趕緊結束,我好回去睡覺。”
這個女人估計是真心有點困倦了,當下轉身扶着柱子,自己把褲子褪了下去,頓時兩片碩大的雪白展露出來,夾着中間一道深邃的溝壑,裏面芳草層生。
見到這個狀況,我反而有點感覺沒意思了,當下不覺是有些促狹地上前,先沒有進入,而是伸手在她那裏撫摸着,撩撥地她嬌喘連連,纖腰不停扭動着,溝壑中也是一片沼澤泛濫,這才沾着那濕熱滑膩的津液,不動聲色地塗在了菊部,爾後卻是挺搶向前,故意裝作沒有對準,然後猛地往前一沖,直接撐開了菊門,刺了進去。
“啊——唔——”
白竹立時發出一聲尖叫,但是随即卻是飛快自己捂住了嘴巴,扭着屁股想要掙脫,但是我卻是兩手死死把住了她的纖腰,把東西繼續向裏面探了進去。
“要死了,要死了,你插錯地方了,混蛋,趕緊停下!”無奈之下,她隻好回頭看着我,滿臉焦急地對我說道。
但是我卻是故意裝出一臉無知的樣子,一邊感受那份緊繃的包裹,一邊快速動作着,同時對她道:“沒有啊,我感覺很舒服啊。”
“你,你是故意的吧?真是太可惡了,唔,疼死我了,你,你這個壞人,快,快點放開我,不然我要叫了。”白竹有些窘迫地說道。
“沒事啊,你叫啊,等下花魂她們來了,我們就一起玩,你看怎麽樣?”我眯眼看着她問道。
這下她不說話了,随即隻能是抱住柱子,任由我采摘,而我也終于酣暢淋漓地一陣馳騁奔馳,最後死死将她抵在柱子上,精華傾瀉在了深處。
結束之後,我方才退出來,喘着粗氣,将她抱在了懷中。
這個時候她可是有些逮着機會了,一雙爪子把我身上擰得片片青紫,一邊擰還一邊兀自流淚,傷心道:“你這個混蛋,你欺負我,你不愛我,你作踐我,我要殺了你!”
面對她的嗔怪,我卻是一臉不以爲然,捉住她的小手,把她抱緊,一陣深深的長吻之後,方才看着她道:“知道嗎?其實你已經算是好的了,要知道,你花姐姐每次可都是用嘴幫我的,你也知道我那東西有多大,你想想她有多痛苦吧。”
“你,你說的不會是真的吧?”女人說着話,下意識地低頭看了一下我那東西,随即不敢置信地捂着小嘴道:“這,這麽大,怎麽可能?花姐姐怎麽會這樣做?”
聽到她的話,我不覺是引導她的小手握住那東西,對她道:“你有點低估女人的容納能力,不信的話,你也可以嘗試一下。”
“不,不,我不要,髒死了,你剛在那個地方放過,髒死了,臭哄哄的。”她撅着嘴唇道。
見到這個狀況,我知道這個事情不能太着急,何況今夜也算是盡興了,所以不能一下子把節目都玩完了,當下也就沒再強迫她,隻是讓她去端一盆水來,我們各自清洗收拾了一下,爾後才回去房間裏重新躺下休息。
早晨醒來,天光大亮,一輪紅日東升,天色終于放晴了,可以出發了。
我們簡單吃了早飯,随即整備車馬,繼續北上。
秀兒自然是沒有送回去了,她和花魂一起坐着馬車,我駕着車子,冷瞳和白竹依舊是騎着馬,隻是白竹騎馬的時候,一直微微皺眉,有些扭捏,似乎有些不适,後來中途休息的時候,我悄悄問了一下,方才得知原來是昨晚太激烈了,把她那兒撐裂開了,到現在一直都沒好,坐在馬上自然是有些疼。
我心裏有些愧疚地安慰了她一番,爾後查看一下周圍的環境,發現闊野荒原,野曠天低樹,月入大荒流,世界瞬間變得無限巨大,我們頓感渺小。
走了沒多久,便開始遇到一些零落的村莊,打聽了一下路途,再往前不遠,就是海津渡口,聽說那裏是清軍的一處水軍大寨所在,作用在于拱衛北方的北京城,海津渡口過去,就是海津城,也就是後來的天津城。
想要去北京城,勢必要走海津渡口,想要從海津渡口過去,就勢必會遭到嚴密的盤查。
這讓我有些擔心,畢竟,那些平頭老百姓可能并不認識我們,但是,這些身爲護衛京城的近畿軍隊,不可能沒有我們的畫像,他們若是盤查的話,定然會認出我們來。
我倒是不擔心和他們幹起來,畢竟縱有千軍萬馬,我們也不放在眼中,我所擔心的是因此驚動了躲在京城裏面的狗乾隆,萬一他又趁機開溜,那我可就有點麻煩了,天下這麽大,我要到哪裏找他去?
思來想去,我覺得還是得想個完全的對策才行。
倒是冷瞳完全一副不以爲然的模樣對我道:“不用擔心,我們先不要靠近哪裏,先在附近安頓下來,然後過去查看清楚情況,然後趁着夜色掩護,偷一條船不就行了嗎?”
聽到她的話,我不覺是點點頭道:“目前看來也隻有這個辦法了,其實我倒是有個更好的主意。”
“什麽主意?”聽到我的話,她們都是有些好奇地問道。
“你們先都在這裏等我,由我獨自一人先潛入京城去找乾隆那個混蛋,等我拿到陰陽珠,就回來找你們,和你們會合,你們覺得怎麽樣?”我看着她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