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就不樂意了,沒有回答她們的問題,先是逮着冷瞳一陣搶白。
面對我的質問,冷瞳冷笑了一聲道:“我做什麽我樂意,你管得着麽?”
“我是管不着,不過你一直在欺騙我們,你這麽做,是不是該給我道個歉?”我看着她問道。
“這也是我的自由,你更管不着。”冷瞳還是一副水潑不進的樣子,完全不把我的話當回事。
“那我也告訴你,當時我是真沒看清,屬于誤傷,行了吧。”我攤攤手道。
“不行,我心裏不爽,”她說道。
“那是你的事,我可管不着——”我也開始耍賴。
好嘛,這些都不說話了。好半天的時間,花魂才圓場道:“要不這事先就這樣吧,你們也都别鬥氣了,總之隻要人沒事就好。畢竟咱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在花魂和白竹的勸解下,事情這才算是暫時緩和下來。
接下來,花魂和白竹開始準備早飯,同時我們也向冷瞳問了一些問題。
“你當時不是變成老太婆了嗎?怎麽現在又變回來了?”這個問題估計是大家最關心的,所以當我問起來的時候,正在忙活的花魂和白竹也瞬間都豎起了耳朵靜聽。
聽到我的話,冷瞳瞪了我一眼道:“你似乎很希望我變不回來。”
“我沒那個意思,我隻是好奇。畢竟返老還童這個事情比較神奇。”我對她說道。
“哼哼,”聽到我的話,她卻是冷笑了一聲道:“何止神奇,其實壓根就不太可能。”
“什麽意思?”我很疑惑地問道。
“我的意思就是說,我一直都是現在這個樣子,從來沒改變過,這麽說,你明白了吧?”冷瞳有點得意地說道。
“我不明白,很不明白,”我直接郁悶了。
“你的腦子能不能靈活點?既然我之前一段時間可以戴着面具,那我在北美蠻荒的時候,難道就不能戴面具嗎?”聽到我的話,冷瞳皺眉看着我問道。
“卧槽,”對于她的回答,我立時腦袋上中了一記閃電,“你不會是說,你在北美蠻荒的時候,其實也是戴着面具,然後才會變成那個樣子的吧?”
“嗯哼?”她看着我眨眨眼睛,顯然是承認了。
“你爲什麽要那麽做?”我不解地問道。
“很簡單啊,因爲我不想讓你們認出來。”她說道。
“爲什麽不想讓我們認出來?”我好奇地問道。
“你要這麽想,當時那個鬼地方,隻有我們三個人,别人不說,就說花魂姐姐,到了那裏之後,才過了多少時間,就被你給糟蹋了,按照我的觀察,似乎沒超過三天吧。”冷瞳說着話,向我和花魂看了過來。而聽到她的話,我和花魂都是下意識地感到有些尴尬。
“那和你有什麽關系?”我不解地問道。
“有很大關系,你想啊,倘若我以真面目與你們相認,你會怎麽做?長天廖日的,又沒有别的人打擾我們,所以,我覺得你除了會無休無止地騷擾我之外,不會幹别的事情。所以,我爲了省得麻煩,就想了個辦法,把樣子改變了。這麽和你說,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嗎?”冷瞳看着我問道。
尼瑪,臉被她抽得啪啪響了。原來我在她心裏的形象就是這麽不堪的嗎?當時我真是額頭都冒汗了,不覺是對她一揮手道:“好了,這個話題就此打住,你的意思我全明白了。總之,你放心好了,從今往後,我是絕對不會對你有非分之想,也請你放寬心,隻管等着回去和你的大同哥哥團聚就行了,ok?”
“随你,我可什麽都沒說。”冷瞳說完話,起身給花魂她們幫忙去了,剩下我一個人坐在那邊,左右都不是,最後隻好起身道:“你們先忙着吧,我去喂馬。”
奶奶的,真是有夠尴尬的,出來之後,我連續喘了好幾口氣才順過來神來。
片刻之後,早飯做好了,我們一起吃完,看看外面天色依舊沒有放晴的意思,大雨嘩啦啦還是下個不停,顯然不方便上路,大家一合計,隻好繼續在這個地方呆着,準備等到天晴了再出發。
這個時候,由于我和冷瞳夜裏基本上都是沒怎麽睡,所以趁機補覺,各自躺倒睡着了,花魂和白竹則是一起坐在靠近房門的地方做着針線活,聊天。
這一天就這麽晃蕩過去了,中午起來吃了飯,之後問起昨夜的事情,我就問冷瞳去那個山谷裏面做什麽,結果冷瞳說是發現那裏比較奇怪,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所以就過去看看,然後看完了,往回走,就被我給砍了。
“你怎麽會發現那個地方的?”我看着她問道。
“當時我看到有很多人影在那邊的山頭上晃蕩,”她說道。很顯然,她也看到了和我一樣的場景了。
見到她這麽說,我不覺給她解釋了一下那些人影的來曆。聽了我的解釋之後,三女不覺都是感到很奇特,說是準備晚上再出去看看去,看看我說的是不是真的。
我說你們先别說這個,先說說那個山谷吧,按照我的推測,那山谷裏應該有一個無底深洞,不然不會沒有積水。
冷瞳說沒錯,給她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的地方,就是那無底深洞,感覺那洞似乎可以通到另外一個世界一般,氣息非常詭異。
聽到她的話,我不覺一怔,聯想到她的身世,不禁想到了一個事情,随即問道:“你所說的詭異和似曾相識,到底是什麽意思?是不是說,和你出生的地方很相似。”
聽到我的話,冷瞳的眼神之中閃過一抹凝重,随即卻是點了點頭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山洞底部,應該是一處直通幽冥的九陰埋骨地。”
“好了,現在看來,我們是無意中誤打誤撞,把條件都湊齊了。”聽到冷瞳的話,花魂不覺是拍手道。
“什麽湊齊了?”我好奇地問道。
“開啓陰陽法陣的條件啊。現在我們已經有了陰陽尺,陰陽珠在乾隆那邊,已經知道地方了。本來還缺一個可以順利開啓法陣的直通幽冥之地,現如今也找到了,這不是萬事俱備了嗎?”花魂說道。
聽到她的話,我不覺一怔,随即卻是猛然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道:“壞了。”
“怎麽壞了?”冷瞳不解地問道。
“現在的确是萬事俱備了,但是可惜的是,萬事俱備隻欠東風啊。”我說着話,向花魂看了過去道:“你難道忘記了,想要開啓陰陽法陣,不但要有九陰之地,要有陰陽四寶,更要有一樣東西才能開啓,而這個東西,就是掌門令牌,當初在北美地下的時候,我們也是因爲有了掌門令牌,才順利開啓法陣的。現如今,我們什麽都有了,卻唯獨缺少這個東西。那你說這法陣還怎麽開啓?”
聽到我的話,花魂似乎也明白了過來,不覺是有些焦急道:“那我們趕緊去找這個令牌啊。”
“怎麽找?師門的掌門令牌,一般都是由掌門人貼身佩戴,親自保管的,所以說,這個時代的掌門令牌,本來應該是戴在那個程苦月的身上的,但是現在他已經随着黑泉白月大陣進到暗黑世界之中了,也就是說,除非我們去那個地方找他,否則根本拿不到令牌。”我無奈地歎氣道。
見到我滿面愁容,三女也不覺都是滿心的凝重,最後還是冷瞳微微皺眉道:“實在不行的話,我們就下去一趟又如何?”
聽到她的話,我不覺一怔道:“你知道那個地方是什麽樣子嗎?下去容易上來難。”
“我當然知道那裏是什麽樣子,我是在那裏長大的。”聽到我的話,冷瞳不覺說道。
見到她這麽說,我不覺是沉默了下來,有些出神地看着她。
“九陰埋骨地,必然有陰眼直通幽冥,我們運氣好的話,應該從那裏進去暗黑空間,”冷瞳對我說道。
聽到她的話,我不覺是歎了一口氣道:“目前看來,似乎也隻有這個辦法了。隻是這個方法比較危險,需要絕對小心才行。這樣吧,你們都别管這個事情了,由我去辦吧,成不成都給你們一個交待。”
“喲,就你英雄,”聽到我的話,冷瞳首先是冷哼了一聲表示不屑,“這個主意是我想到的,我肯定要去的。”
“我也可以去,我自己可以照顧好自己的,你們放心。”白竹說道。
好吧,這倆人一說話,剩下的也就花魂一個人了。這個時候,花魂看了看我們,随即卻是有些結巴地說道:“大家同甘共苦,有難同當,要去就一起去吧,我雖然沒什麽能力,但是關鍵時刻,說不定能幫上忙。”
見到這個狀況,我算是徹底無奈了,随即打斷她們的話道:“那要不這樣,你們一起下去找掌門令牌,我單獨去北京找陰陽珠,怎麽樣?你們都這麽厲害,肯定不需要我幫忙的。”
被我這麽一說,三人不覺都是一陣氣悶,好半天的時間都沒能說出話來。
見到這個狀況,我這才微笑一下道:“那好,既然都不敢,那就還是聽我的安排吧。冷瞳和我一起下去,花魂和白竹你們在上面等,你們覺得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