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她現在的情況看,估計還能支撐兩天,”花魂說道,“不過,若是不及時救治的話,可能會危及到她肚子裏的孩子。”
“這個先不管,你先說說這三星赤火蛛到底是怎麽回事。”我皺眉看着她問道。
“說起來,這是一種蠱蟲,一般都是養一對,這種蜘蛛一旦結成配偶,就終生不離不棄,即便是相隔千裏遠,也能彼此感應到對方的位置,所以說,養蠱的人,一般都會先将其中一隻釋放到下毒的對向身邊,然後通過對另外一隻蜘蛛進行虐待或者是驅動,使得被外放的另外一隻蜘蛛感到害怕,或者是擔心家裏的那隻蜘蛛,然後它就會按照養蠱人的意願,去咬人,給人下毒。”花魂說道。
“蜘蛛還能懂得人的意思?”我很好奇地問道。
“當然不是一開始就明白,這都是要經過訓練的。”花魂皺着眉頭說道:“這種蜘蛛的毒性比較隐蔽,一般人若是沒有看到中毒者身上的傷口,或者沒有看到那蜘蛛,一般都無法判定毒性是什麽,大多都會以爲中毒者是得了熱病,然後就拼命給他吃一些清熱去火的藥,結果藥吃得再多也沒用,中毒者最後還是會慢慢死去,看起來就好像是得了大病死了一樣。”
“這麽說來,這的确是有人要害這個二夫人了,而且不但要害她,甚至還想殺人于無形,讓郭全以爲她是得病死的,這不能不說是一種陰險歹毒的心理。但是這個人是誰呢?”我看着花魂,好奇地問道。
見到我疑惑的眼神,花魂瞥眼看了我一下道:“别裝了,你心裏想什麽,直說就行了,我會不知道你的心思?”
“哈哈,果然是知我者,媳婦也,”當下我笑了一下,随即開始發揮自己的犀利口才和缜密的偵探分析能力,對花魂道:“目前來說,有兩個人有重大嫌疑,那就是郭全的大老婆,還有他女兒郭瑩兒。”
“你懷疑他大老婆倒還可以理解,但是懷疑他女兒是不是有點不對頭了?怎麽我剛才看你對那小姑娘很有好感的樣子?你這剛跟人家說笑完畢,轉頭就懷疑人家,是不是有點太不厚道了?”花魂看着我,有點疑惑地問道。
聽到花魂的話,我不覺是推推自己空蕩蕩的鼻梁,似乎那裏架着一副很智慧的眼鏡一般,二胡則是很嚴肅地說道:“現在本偵探是本着實事求是的精神在分析案情,絕對不會夾雜任何私心。”
“好吧,”花魂無奈地笑了一下道:“那你爲什麽懷疑她們?”
“首先說說郭全的大老婆吧,”我微微皺眉道:“那個郭瑩兒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親生的,總之,就算是親生的,畢竟是個女孩,現在這個社會重男輕女很嚴重,所以,她擔心二夫人生下兒子,她們母女失去地位,所以她們不願意二夫人順利生下孩子,她是過來人,當然知道二夫人懷了孩子,所以她就趁機下手,想把她緻死,這個理由非常充分,宮鬥的女人都是這麽殺人于無形之中的,以前我看過很多類似的電視劇,對她們的手段了如指掌。”
“好吧,那郭瑩兒又怎麽得罪你了?”花魂問道。
“她也擔心失寵,孩子天性純真,但是正是因爲如此,她們才會經常做出一些讓人感覺不可思議的事情,所以也不排除是她暗中下了黑手,”我對花魂說道。
“好吧,既然嫌疑人鎖定了,那你下一步準備怎麽辦?”花魂問道。
“當然了,首先是保住受害者的命,這一點就交給你了,你應該知道怎麽解除這毒性,”我對花魂說道。
“你倒是擡舉我了,不過我倒是可以試試,不敢保證百分百,但是大約控制住毒性,保住她的性命還是可以做到的,就是不知道接下來你準備怎麽辦,莫非要把郭全的大老婆和女兒抓起來審問?”花魂好奇地問道。
“我先找她們談談,試探一下她們,相信以我的英明和睿智,應該不用審問就可以輕松确定嫌疑人,”我有點得意地說着話,随即又道:“等到我抓住了切實的把柄,我就會當衆把她拆穿,讓她無處遁行,到那時,我們也就功德圓滿,可以放心離開這裏了。”
說到這裏,我突然想起了一個事情,不覺是把郭全背後籌劃燒死我們的事情和花魂說了。聽了我的話之後,花魂有些愕然地怔了一下,随即卻是有些釋然道:“可以理解他的心情,他本來就很郁悶了,若是我們都是招搖撞騙的,被燒死也是應該的,這倒是怪不得他了。再說了,你剛才對他的羞辱也夠了,這個事情先就别追究了,讓他稍微安心一點吧,不然的話,估計他這年紀,都支撐不了幾天。”
“那好,我聽夫人的,”說話間,我輕輕把花魂攬進懷中,然後則是含笑問她道:“那現在事情都查得差不多了,夜色也深了,我們是先回去歇息,還是先和郭全說說他夫人的情況?”
“還是先回去吧,那老小子既然要燒死我們,死罪可免,活罪難饒,我們先急急他再說。”花魂壞壞地笑着說道。
“好,就是這麽說,”當下,我進屋和郭全打了個招呼,說是夫人的病情複雜,我們需要回去研究一下才能下定論,讓他先安心等着。
郭全當然不敢有異議,連忙出來叫人挑燈把我們送了回去。
回到我們的住處,黑靈自然是回去自己的房間了,白竹也早已睡下了,然後我則是攬着花魂,一起進了房間。
進了房間,關上門之後,燭光搖曳之下,我們彼此對望着,竟是都不自覺有些羞澀地笑了起來。
的确,似乎很久都沒有這樣單獨相處過了,也沒有溫存過了,今天真的是個難得的機會。
所以,這個時候,我們不自覺都有些心情激動。
當下,我走上前,輕輕将她擁在懷中,不自覺對她道:“老婆,我想你了。”
“我也是,”她低聲應着,但是随即卻是伏身在我的懷中,有些無奈地歎氣道:“可惜我這肚子,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是個頭。前段時間,我都不知道怎麽過來的,也就這幾天才有了點意識。”
“估計是這個時代的天地靈氣太少了,它無法及時吸收到足夠的靈氣,所以也沒力氣鬧了,總之是個好事,至少暫時不會有什麽危險了,我們可以慢慢想辦法解決掉它了。祖叔爺之前和我說過靈胎丹的事情,你等我幫你找來,到時候就可以徹底擺脫這個小魔頭了。”我輕撫花魂的脖頸,柔聲安慰她道。
“嗯,隻要暫時沒事就好,”花魂長舒了一口氣,随即卻是悠悠道:“就是覺得有點苦了你了,雖然和我在一起,但是卻什麽都做不了。這小家夥太壞了,上次的事情,真的把我吓壞了,當時若是它下手再重點,估計你這輩子就完了。”
“沒事,爲夫還沒有那麽脆弱,再說了,我們也不是做不了什麽啊,”當下,我看着花魂,不覺是眯眼壞笑了起來。
“你這個小色鬼,你又在想什麽了?”見到我的神情,花魂有點下意識地抱住胸口問道。
“嘿嘿,你說呢?我想和我的媳婦親熱了啊!”當下,我二話不說,一把将她橫抱起來,向着床邊走了過去。
到了這時,花魂似乎也明白了我的意思,于是雖然她還是有點抗拒,但是卻已經基本上隻是流于形式了。
我們一起滾倒,不片刻的時間,已經都是衣衫除盡,然後我們激情地熱吻着,互相傾情地撫摸着,彼此肌膚相貼,盡量給對方最大的慰藉,爾後我魔爪向下探入幽谷,在荒草溝壑間,找到那一粒微硬的櫻桃,肆意地輕挑慢撚,直把花魂送上了一波又一波的巅峰,而她也宛若一條大白蛇一般,幾次攀升之後,已經是渾身粉紅,嬌喘無力,再也沒有力氣繼續承受刺激,隻能是反手抱着我讨饒了。
到了這個時候,我覺得時機差不多了,不覺是抓着她的小手向下引導,讓她輕撫那根堅鋼如鐵,對她道:“媳婦你舒服了,可是爲夫現在還很難過啊,這可要怎麽辦呢?”
“唔,小壞蛋,我幫也幫你手吧——”她眼神迷離地說道。
“不行,我要更好的,”我故意說道。
“那你想要什麽?”花魂眨眼看着我問道。
“嘿嘿,你說呢?”我壞笑着,說話間,把她的頭一按,然後某根東西向上一挺,立時她啊一聲輕叫,小嘴已經被撐得飽滿,而我也頓時感覺到一陣的溫熱,不自覺長出了一口氣,感覺實在是太舒坦了,爾後則是兩手抱着她的腦袋,有點粗暴地動作了起來。
花魂的承載力果然不是蓋的,她的嘴巴本身比較小,而我的東西有比較大,所以,她隻能是盡量張大嘴巴,方才可以容納它,這樣一來,她其實很累,但是,爲了讓我舒服,她還是堅持着,直到最後我力氣太大,弄得她幾乎有點窒息了,她這才用力掙開我,伸手打了我那東西一下道:“要死了,你再這樣,我可要咬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