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裏,仿似又回到了現代的世界,走在校園林蔭的小路上,身邊歡聲笑語,小狼和水兒分立我的兩側,笑容燦爛,多麽美好的場面。
忽然夢醒,隻見繁星漫天,山林陰翳,風過處,一片唏噓。
隻怕是再也回不去了,回頭看着洞中那個側躺着的背影,心裏不知道爲什麽,突然有了一種認命的覺悟。
或許,我不該再幻想回去,這裏已經是我人生的最後一站,而那個人,活了一百多年,最終和我一起被困在這裏,這說明這是上天的安排,人在很多時候是無法抗拒命運的。
我有些兇狠地掐滅了煙頭,起身大踏步走到行軍毯邊上,低頭細細地審視着沉睡的她。
不得不承認,她當真是一點都沒有顯老,按照相貌判斷,最多三十歲的模樣。這不能不說是一種傳奇。
之前,我心中一直有一道坎,覺得和這麽一個活了一百多歲的老人相交,似乎有些罪過,也有些違背天倫,可是,我很快又回想起中國古時候的許多神話傳說。傳說中,很多凡人男子與仙女相識相戀,要知道,那些仙女可都是活了上千年的老女人。人家上千年都下得去手,而我又何懼百年?
光陰太快,時間如白駒過隙,此時若不抓住時機,待到我們真的都老了,或許就來不及了。
既然她要生出一個王國,那我就滿足她的願望吧。何況,她的确擁有接近一百年的愛事經驗,這一點也讓我莫名心動,我還真想嘗嘗那種銷魂噬骨的滋味。
飽暖思****,此地雖然荒涼、原始、陌生,但是物産豐富,我吃得很飽,心裏就少不了有些波動。
實際上,倘若不是我之前一直在修煉心性,對于一些物欲、****有了很強的抵抗力,昨天晚上我們應該就已經完成了周公之禮。
現在,我也并非是不能自控,相反的,由于心理實在太過無聊和空虛,甚至有些對未來的絕望和恐懼,我現在非常需要一個能夠讓我安眠的放縱過程。說是破罐子破摔也好,說是放棄希望也好,總之,就是這麽一種心态,人在很多時候,都有一種自我漂流和放逐的渴望。
繁華的都市裏,不是有很多人,會莫名其妙地失蹤,身上揣着一把零錢,随即地坐上一輛公交車,然後不停地換乘換站,最終把自己迷失在這座城市之中,再也不想回去自己的世界,想要逃避殘酷的現實,我們都是鴕鳥,很少有人天生就是餓狼。
我輕輕地在行軍毯上側躺了下來,從背後貼着她的身體,手臂從她的脖頸下伸過去,繞到她的領口,探入進去,在那一片溫熱圓潤柔軟之上輕捏撫弄,她的身軀不由自主地輕輕顫動着,豐盈的腿部在我的高高支起的帳篷上摩擦着,讓我心中的火山頻臨噴發的狀态。
無法自控,也不想自控,空餘的一支手臂,攬住她那綿軟的腰肢,直接解開她的腰帶,一路向下滑去,在那片荒草錯綜的幽密之地肆意撫弄。
“唔——”
她早已醒了,此時隻是在假寐,低聲的呻吟傳來,刻意壓抑的聲息,反而令人更加沖動。
我已經無所顧忌,突然一個兇悍的動作,抱着她将她翻過來,面對面,貼身緊抱,大嘴毫不猶豫地啜上去,放情激吻。
“唔——”她依舊閉着眼睛,可是手臂卻也抱住了我,身體如同一條水蛇一般不停地扭動着,激烈地回應着我。
這一刻,無需言語,無需顧慮,一切都變得那樣的順理成章,那樣的自然惬意!
……
“呼呼呼——”木柴火在夜風裏輕輕晃動,石壁上兩道人影最終交織在一起,變成一個人影,爾後又幻化出各種各樣的形态,這一夜,不知道交了多少次,直到後來,我們都筋疲力盡,相擁而眠。
酣暢淋漓,盡興歡愉!我想,她定然也是抱着一種放縱的心态,否則決然不會與我這個後輩有絲毫實質性的關系,但是,如今,她卻完全放開了,當真是讓我嘗到了一種********的愉快,真心想要死在這裏算了,這輩子,也就這麽過去得了。
……
天明,層林中百鳥齊鳴,紛亂嘈雜,獸吼聲也是陣陣傳來,顯示山林的盎然生機。
陽光明媚,氣溫适中,我從睡夢中醒來,感覺全身輕松,一聲長嘯,起身向外走去,赤身站在洞口伸了個懶腰,大吼一聲道:“美麗的新世界,我來了!等着被我征服吧!”
“唔,你,你怎麽不穿衣服?”身後傳來一聲柔媚的聲音,我回身去看,發現她正滿臉的羞澀,拿着衣服遮在身前,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我。
我雙手叉腰,非常傲然地面相她,大笑道:“怕什麽,這裏反正就我們兩個人,穿不穿衣服,有什麽區别嗎?再說衣服也就這麽幾件,穿多了肯定會壞掉,到時候還是要光着身體的。我覺得我們這樣彼此坦誠相對,也挺好的,來吧,你也試試!”
我說話間,上前拉起她的柔臂,她害羞地抗拒着,慌亂地單手抓着衣服想要往身上套,但是去被我奪下來了,最後她實在熬不過我,就那麽一絲不挂地被我拉到了洞外的草地之上,于是,我們兩具身體,完全****地暴露在了露氣熹微的晨光之中。
金色的陽光照下來,斑駁點點,我稍稍後退一步,上下打量着她的身體,不放過任何一寸肌膚,她一開始羞澀地全身縮着,漸漸也放來心扉,坦然而立,立時那完美而豐盈,雪白而細膩的胴體展現無餘,我幾乎是瞬間被激起千般****,某物瞬間怒然聳起!
“你,”她的臉一紅,不敢直視它,隻嬌嗔地瞪我一眼道:“昨天晚上那麽多次,你還顯不夠麽?”
“哈哈,這是晨勃,正常的男人都有的,你不知道嗎?”我笑着對她說道。
“胡說,晨勃是男人在早晨醒來之前的現象,哪有你這樣張着眼睛晨勃的,分明是色心不改,”她嬌聲說道。
“哈哈,那不正好,此地風光正好,娘子再來一次吧,”我上前一把将她攔腰抱起來,她驚得一聲尖叫,但是随即全身卻已經軟在我的懷中,全身都貼了上來。
雨露再起,靡音交錯。
“唔,你輕點,你不知道你那個東西太大了,我實在是有點承受不住,昨晚那麽多,那麽多次,我,我兩腿都麻了……”
“哈哈哈,你不是說你有一百年的經驗嗎,怎麽樣,現在知道我的厲害了吧?嘿嘿,這說明,光有經驗是不行滴,這事情還是得家夥硬,本錢足才行啊!”
“好啦,好啦,唔——你快點啊,要來了,嗚嗚嗚嗚——”她哭了。
……
雲收雨歇,我們還是把衣服穿了起來,因此彼此的坦誠相對雖然浪漫旖旎,但是也不時勾起人的心火,一個忍不住就要辦事,實在是有點耽誤時間。
白天的時間寶貴,吃完早飯,還有很對事情要做。
編制柴門,尋找黏土,等等事情都要去做。
她把我們的髒衣服拿去洗了,我把手槍留給她防身,而我則是扛着一根削尖的木棍,去樹林裏尋找黏土。
沿着樹林一路向前走去,空氣清新,心情大好,一邊走一邊放聲高歌,壓根沒人來管我。
四周的小動物們驚得到處亂跑,我很有一種自豪感。
走了沒多久,我發現一處比較低窪的小山谷,發現那裏的茅草長得一片暗紅,直覺告訴我哪裏的泥土含有比較充足的鐵元素,應該是俗語中所說的那種“紅泥”,是上好的制作陶器的材料。
我于是分開草叢走了過去,挖開一小塊地皮查看了一下,發現果然不錯,不自覺滿心興奮,連忙繼續深挖,用匕首把泥土一塊塊地切割下來,如同磚塊一般,放在地上晾曬。
這些泥土的黏性十足,很容易就捏成一團,如同橡皮泥一般。我挖了大約有二十公斤的樣子,用藤條把這些成塊的泥土捆起來,背着往回走。
回去的路上,路過一條小溪,那條小溪從山上一路彎彎曲曲地向下流去,在中途打了個彎,中間形成一小塊孤島。這種小島其實就是詩經中所謂的“汀”。讓我有些意外的是,那小島上似乎有一個人在上面晃動着。
待走到近處,我方才看清楚那是個什麽東西。那東西确切說,不是人類,因爲他全身長着一層黑色的絨毛,腦袋也如同猴子一般,尖嘴猴腮,兩眼圓睜,耳朵尖豎,可是,說它不是人類,它又似乎有些智商,它手裏拄着一根棍子,身後也沒有尾巴,用兩條腿走路。
它的兩腿之間,長毛混亂,内中隐約見到一團肉物,顯示它的雄性身份。
那東西的面上肉褶子成團,身軀也弓着,顯然是垂垂老矣,它在小島上晃悠着,似乎是想要越過小溪離開小島,但是它又似乎非常害怕水,所以轉來轉去,都沒能離開,最後隻能是在那邊幹瞪眼地低聲吼叫着。
見到這個玩意,我心裏一琢磨,回想起之前山洞裏出現的那個怪東西,心說那玩意應該就是這個東西無疑了。這玩意想必是一種類人猿,進化地有點接近人類了,但是卻還沒有完全開化,尚處于一種愚昧的狀态之中。
我仔細看了看它,發現這玩意雖然有點醜陋,也有點惡心,但是,卻也并非是一無是處,畢竟它身上的基因,是一個非常有利用價值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