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也不知道是爲什麽,或者就是命運使然吧,我卻感覺到自己的生命似乎從來就沒法真正地平靜下來,我似乎就注定要過着這種危險又刺激的生活一般,仿佛陷入了一個怪圈之中,難以自拔,也不想自拔。
這處地下洞穴非常廣闊,我們沿着地下暗河的岸邊往前行進,手電筒的燈光左右照過去,都是見不到盡頭的黑暗,不知道這洞穴兩側具體有多寬。而随着我們的前進,洞穴的環境開始漸漸地發生一些改變,暗河變得越來越窄,最窄的地方隻有不到一丈寬,俨然一條小溪。而河岸邊的松軟沙地也開始減少,變成了一些崎岖不平的砂礫堆,而這些砂礫堆裏開始是不是隐現一些透明的晶體,在手電筒的光芒照耀下,閃爍出一片絢麗的光影。
再往前走,洞穴的環境爽當變成的溶洞,頂上垂下白色的鍾乳石,地上則是一株株利劍一般沖天聳起的石筍,河邊也見不到沙子,隻有石頭,植被也漸漸消失,氣溫也有些升高,變得有些悶熱潮濕,直覺告訴我,前面的洞穴裏可能有一處溫泉。
一想到溫泉,我不覺是一陣的興奮。說真的,此時對于追蹤方大同的事情,我已經有些提不起興趣,由于太過疲憊了,我很想找個地方好好地休息一下,而如果前面有一處溫泉的話,那麽,很顯然,我可以在那溫泉裏舒舒服服地泡個熱水澡,然後再在溫泉邊上美美地睡上一覺,待到體力和精神全部都恢複之後,再去考慮其他的事情。
心裏這麽想着,我催促小孫加快速度,很快就深入到溶洞的深處,放眼望去,果然見到一片白蒙蒙的水汽從洞穴底部飄起,果然是一處溫泉。這讓我簡直興奮地差點跳了起來。連忙向那溫泉跑了過去,發現那是一處地熱溫泉,水不是很深,總體的面積隻有半畝地大小,泉水邊上都是白色的石頭,很幹淨,泉水也很清澈,一眼看到底,裏面并沒有什麽髒東西,我試了試水溫,發現溫度也很适中,可以說,這是一處天然的浴場,不要說是我,恐怕任何人到了這裏,都無法經得住這份誘惑。
于是當下,我脫掉衣服,緩緩地滑進溫泉之中,開始美美地洗浴起來。我洗浴的當口,小孫和小石就蹲在泉邊靜靜地看着我。小孫的眼神之中帶着貪婪,它似乎也想下水洗澡,但是我擔心它的猴毛把水弄髒,就阻止它下水,讓它等我洗完了再洗,而小石則是一臉的茫然,她還不懂得洗澡是個什麽概念,隻是看到我似乎很舒服,所以也想試試。
見到這個狀況,我皺了皺眉頭,心說自己的豔福還當真不淺,莫非這次又要和一個小美女一起洗澡了不成?
這個時候,我突然想起了之前幾次被那個腦髓牙迷惑之時的場景。我記得,當時我的腦海中明明意識到面前的一切都是幻象,那腦髓牙所變成的白面肉人,就是爲了引誘我大亂方寸,我也一直地抗拒那種本能的感覺,但是,無一例外,到了最後,我都淪陷了。倘若不是那個神秘女屍及時出現,将我救了下來,我都不知道自己現在已經死了多少次了。
所以,這個時候,面對小石,我反而是想要嘗試着看看自己到底能不能對抗住自己的這份本能。
當然,我的意思并不是說讓自己無欲無求,變成一個萎男,我的想法隻是想讓自己能夠有點定力,不是那麽容易被引誘,讓自己心中時刻都保持着一份浩然正氣,不去想一些歪門邪道的東西。當然了,如果我是和自己的妻子在一起的話,我當然就不會再刻意得去壓制這份原始的欲望,這完全是兩碼事。
心裏這樣想着,我招手讓小石過來,然後幫她褪去衣服,把她抱進了泉水之中。
我不得不承認,當肌膚相貼,特别是在溫熱的泉水催動下,那一瞬間我感覺全身都是一陣的酥麻,實在是太過銷魂,下身自然而然就起了反應,非常兇惡地昂首而立,而且由于之前身體與陰肉融合過,我的那個東西極爲碩大,如同兒臂一般粗,這讓我自己看着都有些瘆人,不忍直視。小石對這個東西自然不陌生,所以,當她看到那東西的時候,下意識地縮縮肩頭,向後退去,她一定是以爲我要像那些腦殘的男人一般,對她做出那種禽獸之事了。
但是她想錯了,我并沒有對她采取進一步的行動,反而是自顧自地蹲在水裏,微微閉眼,深吸幾口氣,盡量平複自己那種沖動的情緒,爾後則是在自然的凝神自控之中,漸漸讓我的那個東西綿軟下去,老實了起來。而做到了這一點之後,我發現自己那幾乎已經消失殆盡的精神力竟然隐隐有一些回升的迹象,而且似乎比之前更加堅韌耐用,完全和自己的雙手一樣,是長在自己的身上的,就算再怎麽使用,最多也隻是感到疲憊,但是卻不會失去。
這個收獲讓我心中一喜,總算明白血月所說的陽支修煉法了,大約這就是一種心性的提升,繼而達到精神力韌性的加強。
由于這個收獲,我的心境徹底地平靜了下來。這個時候,我張開眼睛看向小石,心境已經完全不一樣,緩緩對她伸手,将她攙了過來,輕輕将她的擁在懷中,雖然她那嬌小玲珑的身軀充滿誘惑,可是我卻并不爲所動。
我開始幫她洗浴身體和頭發,小石見到我沒有對她做出那種事情,心情也放松了下來,非常順從地任由我給她搓洗。不得不說,她的身上還是很髒的,灰垢搓下了厚厚的一層,頭發裏面更是洗出黑黑的水漬。不過這些都還不是最惡心的,最惡心的是,當我查看一下她的耳孔,赫然發現裏面居然布滿了肉白色的蟲卵,這一幕讓我差點吐了出來。我強忍心頭的惡心和驚悚,把自己的掏耳勺找了出來,小心地幫她把那些肉白色的蟲卵全部都清除了出來,然後一一掐死。這樣一來,她的腦子裏就不會再有新的腦髓牙鑽進去了,不過,現在已經鑽進去的那些卻是無法弄出來了,除非對她做開顱手術,用鑷子把那些腦髓牙一條條捉出來。但是這顯然是不太可能的。所以,這個時候,我就琢磨着要怎樣才能通過不開顱的方法清除那些鑽進她腦子裏的腦髓牙。
想了半天之後,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畢竟這方面的知識我實在是太匮乏,當真不知道要怎樣做才行,現在看來隻有走一步算一步,先這麽放着,等以後有機會了再說吧,實在不行的話,等我把她帶回南京了,就真的找家醫院給她做開顱手術好了,總之是要想辦法讓她恢複正常才行。
将小石清洗了一番之後,我們一起出來,擦幹淨身體,把衣服重新穿好,然後我則是從背包裏取出一張薄薄的行軍毯鋪在了地上,然後則是躺了上去,非常舒暢地長喘了一口氣,點了一根煙,一邊抽着,一邊準備睡一會。小石站在我旁邊看着我,有些不明所以。我于是把她拉過來,讓她縮身躺在我的臂彎。由于她之前也是一陣劇烈的奔跑,此時也累得夠嗆,躺下之後沒多久,這丫頭就已經睡着了。而我一支煙抽完,也有些迷迷糊糊起來。
此時小孫跳進溫泉裏,非常舒适地洗了起來,一邊洗還一邊回頭對我做着鬼臉。我的手電筒放在了一處較高的石筍之上,正好當做電燈一般使用,把這處溫泉石室照亮了大半。但是,我現在要睡覺了,于是我覺得這手電筒再這麽一直亮着有點浪費,畢竟我的電池有限,一旦手電筒的電量耗光了,我們将陷入徹底的黑暗之中,所以,我想要把手電筒收起來。但是,我又擔心我睡着的時候小孫趁機逃走,于是我拿出一根登山索,把小孫從水裏喚出來,然後把它結結實實地綁在了一根石筍之上。見到我把它綁了起來,小孫别提有多郁悶了,一直眨着眼睛看着我,似乎在哀求我手下留情一般,但是我卻壓根就沒理會它那欠揍的眼神,依舊是把它綁好,這才拿着手電筒回到行軍毯上躺下來,熄滅了手電筒,抱着小石,安穩地睡着了。
這一覺睡得又香又沉,實在是太累了。一直睡了大約五六個小時的樣子,我迷迷糊糊有點醒了,但是感覺渾身酸疼,眼皮壓根就張不開,于是翻個身準備繼續睡。也就在這個時候,我隐約聽到“踏踏”的腳步聲在耳邊傳來,迷糊之中,似乎有人正在我旁邊行走一般。這個狀況讓我感覺非常緊張,我很想醒過來查看情況,但是卻發現身體壓根就不聽使喚,眼皮也怎麽張都張不開。
最後,那腳步聲在我的身側停了下來,我感覺到似乎有個人影正站在我旁邊看着我,但是卻就是張不開眼睛,那種感覺真的讓我郁悶透頂。也就在這時,耳中突然傳來一聲低沉的歎息之聲,似乎是身邊的那個人影在哀歎什麽,這個聲音讓我再次陷入了緊張的狀态之中,因爲我發現這個聲音有些熟悉,我似乎在哪裏聽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