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瑟縮着肩頭站在水中,滿眼懵懂地望着我,神情很異樣。
我光着身體,和她一起站在水中,那水正好齊腰,不然的話,我相信自己某些位置的本能反應,就會非常兇猛地暴露出來。
我一手輕輕拉着她的手臂,讓她側身站在我面前,接着則是伸手到她的私密地帶,幫她輕輕揉搓着清洗了一下。
因爲位置的原因,這樣一來,我的下身某個****的位置,就自然蹭在了她的大腿上。可能因爲那東西有些硬,女孩好奇地伸頭往水裏看,甚至想要伸手去抓,但是被我制止了,讓她不要亂動。
女孩很聽話,可是卻難以抑制身體上的本能反應,當我揉搓那覆蓋着毛發,柔軟的地方時,她小嘴微微張開,眼睛也突然張大,全身都繃緊了,鼻息變得凝重,低聲呻吟了起來。那聲音太銷魂,以至于我差點沒能控制住自己,最後隻能是草草地幫她把下面洗了一下,然後就繼續向上,撩起水幫她洗一下小腹和胸脯。到了胸脯這裏,我的神情變得更加尴尬,畢竟她雖然發育很不好,可是畢竟是個含苞待放的女孩子,那份青澀是讓人難以抵擋的,清洗的時候,我的手有些控制不住地一把将胸前鼓起的小包包抓進手心,揉捏了起來。
可能我的力氣有些太大了,女孩側身躲開了,皺眉看了看我,我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拍拍她的手背,安慰她一下,然後又簡單幫她洗了一下,爾後則是讓她蹲下身,開始洗臉頰和頭發。
她的頭發實在是有些幹燥和粗糙了,洗了半天才算是差不多清洗幹淨,随即又幫她把臉頰清洗幹淨,然後拉她上岸,用我的外套将她全身上下擦拭幹淨,然後而是把我貼身穿的一件短袖襯衣給她穿上了,又把我的長褲褲腿剪掉半截,做成七分褲給她穿好系上腰帶,這樣一來,她也算是有一身衣服了,我又幫她把頭發紮了個馬尾垂在身後,整理完畢之後,我看了看她,赫然發現她大變了一個樣子。
原來她的膚色并不是很黑,五官也不是那麽難看,特别是臉上洗幹淨之後,那大大的眼睛,薄薄的嘴唇,挺翹的鼻梁,帶着水潤的睫毛,一下子擊中了我的心窩,讓我心裏産生了一種莫名的柔情,一時間都有些呆住了。
女孩顯然不習慣穿衣服,上身的襯衫感覺還好,下身的褲子雖然有點肥,但是卻因爲勒着腰帶,這讓她非常不舒服,她皺着眉頭,伸手不停去扯那腰帶,想要把褲子脫下來。
我連忙握住她的手,對她擺擺手,讓她不要扯,她皺眉看着我,良久才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洗漱收拾完畢,我們一起往山洞的方向走去。這個時候,由于衣服對給她穿了,我全身上下隻剩下一條内褲,一件半濕的外套和一雙鞋襪。這些衣服穿在身上,讓我的樣子很滑稽,可是我也沒有辦法,隻能權且這麽穿着了。
本來,我并不是非得讓女孩穿衣服的,可是,也不知道爲什麽,自從把她清洗幹淨之後,我就不希望别人再看到她裸身的樣子,内心深處覺得那是我個人的專屬和專利,别人絕對不能觊觎。
路上我又折了一根樹棍,帶回了山洞之中。
回到山洞裏之後,我點起了一堆篝火,然後則是坐下來用尖角的石頭打磨木棍的尖端,想要再做一把簡單的長矛出來,方便打獵和禦敵。
我幹活的時候,女孩就蹲在我的身邊,滿心好奇地看着我的動作。
我時而擡頭看了看她,琢磨着要給她取個名字才行,最後覺得既然她是狼女孩,那就直接叫她“小狼”好了。
當時,我停下活計,輕輕指着她道:“你,小狼。”
狼女孩看了看我,眨眨眼睛,張張嘴巴,沒能發出聲音。
“我,小河,”我又指了指自己。
“蕭——呵——”這次她居然本能地發出了不太标準的聲音。
見到這個狀況,我不覺滿心大喜,一把抓住她手,點頭贊許道:“對,對,就是小河,你再說說,小——河——”
“笑——喝——”女孩也滿心興奮的神情,緊跟着說道。
“小——河——”我繼續重複着。
“小——河——”重複了好幾次之後,她終于會說,我樂得一下子把她抱了起來,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快叫,小河哥哥——小河哥哥——哥哥——”我扳着她的肩頭對她道。
“小河——咯咯咯——”她說話間,居然笑了起來。
“小河哥哥——”我繼續重複。
“小河哥哥——”她叫了出來,聽得我心裏一陣的感動,禁不住一把将她緊緊摟在懷中,淚水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小傻瓜,你到底是怎麽弄成這個樣子的?”我聲音有些哽咽地問道,随即輕輕地把她放開來,走回火堆邊,下意識地擦擦眼睛,再次坐了下來,拿起石頭,一邊用力地砍着手裏的樹棍,一邊對她道:“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帶你回去的,我也一定會保護好你的。”
“小河——哥——哥?”這個時候,女孩跟了過來,蹲在我的身邊,滿臉疑惑的神情看着我,可能也覺察出了的情緒變化,心裏有些不太明白是怎麽回事。
“乖,小狼,你肯定餓了吧,再等一下,哥哥做好的長矛,就去打獵,回來我們好好吃個飽。”我擡眼看着她,吸吸鼻涕,情不自禁地伸手摸摸她的臉龐。
“小——狼?”她跟着我說出來自己的名字,同時還有些疑問地用手指了指自己。
見到她的學習能力居然不低,我禁不住滿心歡喜,連忙對她點了點頭,贊許道:“是,你是小狼,我是小河哥哥。”接着,我又指着她說了好幾聲:“小狼,小狼——”最後她終于确定了自己的名字,這才重新安靜了下來。
天色很快就變得有些黑了,夕陽落山了。我好容易把長矛做好了,然後則是讓小狼在石洞裏等我,我自己走出來,準備獵殺一點什麽動物烤着吃。
結果小狼死活不願意呆着,非要跟我一起出來,最後我沒辦法,隻能讓她跟在我身後。
我們一路進了密林之中,開始尋找獵物,可是,找了半天之後,也沒有找到什麽比較好的獵物,隻在地上撿了一窩鳥蛋,最後沒有辦法,我突然記起來,在那小河裏給她洗澡的時候,那河裏好像有很多比較肥的魚,于是就把鳥蛋裝在衣兜裏,帶着她來到河邊,想要叉幾條魚。
也就在我們剛剛接近河邊的時候,突然林子裏一陣“嘩啦啦——”的響聲,随即一頭類似小鹿的動物跳了出來,看到我們之後,一陣驚慌,掉頭就要再往林子跑。
見到這個狀況,小狼突然一聲低吼,嗷嗷叫着,就撒腿向那小鹿沖了過去,奔跑的中途,已經是上身俯了下來,兩手也加入了奔跑的行列,速度猛然加快了一倍。
這個狀況,讓我始料未及,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剛要制止她,卻發現她已經一下子撲住了那頭小鹿,滾在了草層裏,牙齒死死地咬住了小鹿的脖頸,使得那小鹿的脖子開始冒血,四肢蹬騰了幾下之後,就沒有動彈的力氣了。
我趕緊跑了過去,一把按住那小鹿,然後輕輕拍着她的脊背,示意她松口。
“吼——”她可能是出于保護食物的本能,松口對我低吼了一聲,神情很兇惡。
我連忙她握住她的手,輕輕捏着,柔聲撫慰了半天,她這才平靜下來。這個時候,我再看她的身上,發現嘴角帶着毛發和血迹,胸前的襯衫上也帶着血迹,衣服幾乎都弄髒了,特别是雙手雙腳,又是全部布滿了泥土。
見到這個狀況,我心裏一陣無奈的感歎,最後隻好将小鹿的脖子上的血又放了放,找樹葉包住出血口,扛到了肩上,帶着小狼往回走。
回到山洞裏之後,我用簡易的石刀把小鹿的皮給剝了。
由于我之前久在山村生活,經常跟着父親一起剝羊、殺豬,所以幹這些活也算是輕松。
将鹿皮剝下來之後,我把皮子挂到洞門的籬笆上晾着,爾後則是開膛破肚,把小鹿的内髒挖了出來。
我注意到,我一開始剝皮的時候,小狼的情緒還算平靜,但是當我把小鹿的内髒挖出來的時候,她嗅到那腥臭溫熱的氣味,情緒變得有些激動,舌頭不停地舔着嘴唇,那樣子顯然是很想吃這些東西。
見到這個狀況,我連忙把裏面比較好吃可口的肺葉挑了出來,然後用樹枝串起來,放到火上翻烤了起來。這個過程中,小狼一直在盯着我旁邊的一團内髒打轉,嘤咛地叫着,有些等不及的模樣。
最後我沒有辦法,把她拉到懷裏抱住了,她的情緒才算是平靜一點。
然後不多時,肺葉烤熟了,我取下一塊,吹了吹氣,待到冷得差不多可以吃了,這才一小塊一小塊地撕着喂給小狼吃。
對于熱食熟肉,小狼一開始有些好奇,吃的時候有些害怕,但是見到我很放心地吃了下去,她也接了過去,在嘴裏嚼了起來,随即眼睛一亮,似乎發現了新大陸一般,一下子把一整塊肺葉都搶了過去,捧在手裏大快朵頤起來,搞得滿手滿臉都是油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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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無醉寫字的狀态是怎樣的呢?無醉有一份正式的工作,目前老婆一枚、女兒一個,全家一個月開銷,再加上房租和水電費,一般不會低于4千,這個消費情況在上海這種地方,基本上等于是撿破爛标準的。無醉這份工作的薪酬,恰好可以支撐這份最低消費。也因爲這個原因,無醉才可以有時間寫書,不然,老婆孩子都快餓死了,無醉哪裏還敢浪費時間來寫書呢?還不如去工地上随便搬搬磚頭,一個月起碼也兩三千塊。這麽說吧,無醉現在寫這本書,已經把無醉的所有業餘時間都花費上去了。無醉一般工作回家之後,晚上的時間寫字。一般一章三千字大概一個半小時,兩章大約要4個小時,卡文的時候,可能兩三天也寫不出東西。但是,誠然如此,無醉依舊在堅持着,雖然經常被老婆罵成沒用的人,經常因爲沒錢給女兒在路邊買一支糖葫蘆而暗自神傷……】
【不說了,我相信大家肯定不相信無醉寫書居然就隻有這點破收入,其實無醉也不敢相信,但是這就是事實,血淋淋……啥也不說了,每次說這些東西,心裏就很酸疼,很苦澀。隻希望大家能了解到無醉的一份苦心吧,也希望大家能夠真心的支持一下無醉,有錢的捧個錢場,沒錢的捧個人場,無醉也就知足了。就像書裏說的那樣,人這一輩子到底爲了什麽?無醉年輕時也有夢想,曾經真的想要依靠寫作來編織這個夢想,可惜的是,現實和理想的差距如此巨大,無醉早就應該放棄這份不切實際的夢想的,隻可惜,無醉卻依舊在堅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