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我所知,這山本五十六似乎是二戰時候,曰本在太平洋地區的總指揮官,他幹過的最出名的一件事情,那就是奇襲珍珠港,打得美國佬找不着北了。
但是,美國佬也因此恨死這個身高隻有1。59米的混蛋,所以後來想盡辦法,千方百計,最終還是把他給陰了。
這家夥在瓜島海戰失敗之後,意圖前往南太平洋視察部隊,給前線的将士打氣,但是不幸的是,密碼被美國佬破譯,然後美國人的飛機把他乘坐的飛機幹進了海裏,這家夥也就死翹翹了。
按道理來說,山本的這個死法,應該連屍體都沒有留下的,何況,後來曰本政府在國内給他舉行了隆重的葬禮儀式,可是那也隻是儀式而已,他本人的屍體早已随着墜毀的飛機,煙消雲散了。
那麽,既然山本五十六的屍體都沒了,而且衣冠冢在曰本的國内,那這個地方怎麽又出現了一處山本五十六的墳墓了呢?
再者,這個小島到底是什麽地方?山本的墳墓出現在了這裏,怎麽連一點守衛的人都沒有呢?
一系列的疑問還沒解開,卻聽到冷瞳淡聲道:“就是這裏了,挖開。”
“啥?”聽到她的話,我不覺一愣,随即緊皺眉頭,看着她問道:“你到底想做什麽?”
“哎,我們聽指示做事情就行了,挖吧,”這個時候,廖偉打斷了我的話。
“挖個屁,連工具都沒有,難道用手挖啊?”我滿心憤怒地說道。
“在這附近找找看,應該有一些戰時丢下來的廢棄工具什麽的,”聽到我的話,廖偉寬慰了我一下,随即拍拍我肩膀,向着側面的一處樹林裏面走去了。
不多時,便聽到他大聲喊道:“過來,這裏有個防空洞,裏面說不定有工具。”
聽到他的話,我們連忙都趕了過去,發現裏是一處石頭的山體,山底下果然有一處廢棄的防空洞入口。站在入口看去,防空洞裏面黑乎乎的,也不知道有些什麽東西。
我們互相對望了一下,最後決定進去裏面看看。廖偉在門口的地方抓了一些幹草枯葉,塗上豬油,用布條綁在了樹棍上,做成了簡易的火把,然後就帶頭走了進去。
我緊跟在他的身後,冷瞳就走在我的身邊,我下意識地想要去攙扶她一下,卻被她很快識破了意圖,随即甩開我的手,上前和廖偉并肩走在了一起。
這個狀況讓我心煩意亂,心裏非常不是滋味。甚至,當時都有些自怨自艾,覺得上天真是的不公,爲什麽這樣的一個女孩,和我卻是如此的有緣無分。
失落的感覺萦繞在心頭,導緻我的反應也變得遲鈍,接下來不管做什麽事情都變得有些機械和應付,完全都沒有用腦子,隻顧着心裏頭的傷感。
就這麽往前走了一陣子,凜然擡頭的時候,才發現已經進入到了防空洞的深處,到了這裏,洞裏出現了一處很寬闊空曠的大石室,裏面工事交錯,甚至堆有很多的桌椅和一些廢舊的電台。石室裏的東西都很破舊了,上面落着厚厚的灰塵,顯然是很有沒人來過這裏了。
不過,讓人感到奇怪的是,這個時候,卻有一陣陣細微的風從洞底吹來,似乎這洞再往下走不遠,就可以走出了一般。
也就在這個時候,廖偉手裏的火把熄滅了,隻剩下紅色的火星。
“不要着急,我馬上用打火機照亮,剛才我看到牆角那邊好像有工具。”廖偉說話間,掏出打火機點亮了。都是抽煙的人,他身上的帶着打火機并不奇怪。
打火機的火苗淡黃,很微弱,根本沒法把整個石室都照亮,也就在這暗淡的火光中,我的眼角突然一動,随即凜然扭頭向那石室的底部的洞口望去,隐約之間似乎看到一個人影在那邊晃蕩了一下。
這個狀況搞得我心裏一跳,随即回想起昨夜的遭遇,不覺心頭湧上一種感覺,那感覺就是,似乎自從我到了這個島上之後,背後就一直有一個黑影在跟着盯着我。
莫不是說,這島上還有其他的人?
一時間我有些困惑,同時低聲提醒他們兩個也小心點,意思這島上保不準還有其他的人。
聽到我的提醒,廖偉和冷瞳對望了一眼,都是很認真地點了點頭。
“先取了工具出去再說。”廖偉點點頭,往牆角放工具的地方走過去,就在這時,冷瞳突然拉住了他,随即往地上一指,我們低頭一看,赫然發現那地上竟然有一排腳印。
“果然有人!”見到那腳印,廖偉立時現出了警覺的神情。
“不對,這腳印有些古怪,”聽到他的話,我再細看那腳印,不覺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地上落着厚厚的灰塵,所以腳印很清晰,可是,細看那腳印就會發現,那腳印隻有巴掌長,而且還是光着腳踩上去的,腳趾在灰塵上留下的引子,有些地方,連指紋都看得清晰。于是,整個腳印給我們的感覺,就似乎就在我們進來之前,正好有個十來歲大的小孩子趕在我們的前頭,走進洞裏面去了。
這個發現讓我們都是心裏感覺一陣的怪異。
這島上怎麽會有小孩子?而且還是光着腳的,而且還進到防空洞裏面去了,這是怎麽回事?
這個時候,突然一陣冷風吹來,廖偉手裏的打火機突然滅掉了。
“完蛋,沒氣了,小河,你的打火機拿出來用一下吧,”黑暗中,廖偉說道。
“不能再用了,我的打火機也沒多少氣了,得節省點用,這是火種,”我皺了皺眉頭,拒絕了他的要求,随即道:“反正已經看到工具在哪裏了,我們趕緊摸過去,取了之後,原路返回就行了。”
聽到我的話,廖偉“嗯”了一聲,随即道:“我的方向感很好,你們兩個站着别動,我過去取了,再回來找你們。”
聽到他的話,我和冷瞳都“嗯”了一聲,随即黑暗中,聽到廖偉的腳步聲傳來,知道他走過去拿工具去了。
而我和冷瞳則是一起站在了黑暗中等待着。
等了沒一會,我突然感覺到有一隻小手抓住了我的手臂,當時我心裏一動,知道那是冷瞳的手,不覺感到一陣小小的得意。冷瞳畢竟是小女孩,隻要是小女孩就怕黑,果不其然,她現在有些害怕了,主動過來拉我的手,尋找安全感。
哈哈哈,我禁不住爲了剛才拒絕點亮打火機的計謀感到得意不已。
我非常惬意地反手拉住了那隻小手,有些小激動地握在手中,随即心靈有些顫抖地把那個思慕不知道已經有多長時間的身軀拉到了身前,輕輕地半攏在了懷中。
而這時,我也感覺到冷瞳非常順從地伏在了我的懷中,小腦袋在我的胸前不停地蹭着,拱着,似乎在尋找什麽。
“冷瞳?”當時,對冷瞳的舉動有些好奇,我不覺是輕聲喚了一聲。
“什麽事情?”
隻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我這一聲叫出去之後,冷瞳回答我的聲音,卻是從側面大約兩米遠的地方傳來的,也就是說,冷瞳自從火把的光亮熄滅了之後,就一直沒有移動過。
那麽,既然她沒有移動過,那我懷裏的人又是誰?!
瞬間,我感覺脊背發涼,身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黑暗中,禁不住清楚懷裏的那個身軀,這麽一摸之下,我赫然那軀體竟然是一片光滑,身上沒有穿衣服的,而且,隐約的,我竟然還嗅到了一股騷臭的氣息傳來。
到了這時,我實在是堅持不住了,不覺是一把從兜裏掏出了打火機點亮了起來,然後低頭一看,随即驚得全身都雞皮疙瘩都爆了起來,整個人也是一聲怪叫,向後跌倒了出去,手裏的打火機也摔到了旁邊的地面上。
“媽呀!”
當時我一聲大叫,就那麽一刹那的時間,看清楚了懷裏的人,那是一個渾身灰黑,骨瘦如柴,黑發披散的,怪物一般的東西,那東西正用手抓着我的衣服,一雙黑洞洞的大眼睛,怔怔地望着我的臉。
随着我的一聲大叫,那東西也發出了一聲尖叫,掉頭往洞底跑去了,這個時候,我隐約看到兩條飛速交錯着跑動的細長小腿。
很顯然,我的情況,把冷瞳和廖偉都驚動了。所以,我跌出去不到兩秒鍾,打火機的亮光就再次亮了起來,冷瞳手裏拿着打火機,低頭看着我道:“你沒事吧?”
“沒,沒事,剛才那是,什麽?”我心有餘悸地問道。
“不知道,估計是個野人,”冷瞳皺眉道。
“發生什麽事情了,”這個時候,廖偉扛着一堆工具走了過來。
“沒事,這打火機還是不能長用,先熄了,我們摸着牆壁,原路返回好了。”冷瞳說話間,把打火機熄滅了,也沒有還給我,而是自己裝到了兜裏,而我随即也隻好戰戰兢兢地站起身來,胡亂伸手抓了一下,拉住了廖偉和冷瞳的手道:“我們三個牽着手,這樣不容易走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