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何必

第207章   何必

那邊響起保姆的聲音,“甯醫生,太太生病了。”

“怎麽回事?”他急問。

“我也不知道,早上太太就不舒服,晚上吃飯還好,現在突然發燒了。”保姆在電話裏有些驚慌。

“别急,我馬上回來。”他寬慰保姆,“甯先生呢?”

“先生他……他和太太吵架,出去了,還沒回來……”

他臉色沉了幾分,“我馬上回家,你先看着我媽,給她物理降溫,甯想怎麽樣?”

“甯想還好,睡着呢。”

他放下電話,起身換衣服,感覺身後有響動,發現阮流筝也起床了。

“我得回去一趟,我媽病了,我回去看看,你繼續睡。”他一邊扣衣服一邊說。

她動作很快,比他還先穿好,進浴室用冷水抹了一把臉,“走吧。”

他看着她果斷利落的樣子,沒再說什麽,摸了摸她的頭發,“謝謝你,流筝。”

“走了!”她嗔他一眼。

回到甯家的時候,快三點了,還是因爲大半夜的沒什麽車,他一路暢通無阻搭車回來。

甯家的燈亮着,他倆進去直接奔向溫宜房間。

卧室門是開着的,保姆在床邊坐着給溫宜做冷敷,見他倆來,忙站起來讓位置。

溫宜閉着眼睛,意識卻是清醒的,聽見動靜睜開眼,見是他們,便道,“你們倆怎麽來了?”

保姆忙解釋,“太太,是……是我不知道怎麽辦,給甯醫生打電話的。”

溫宜歎道,“大驚小怪了,我都吃藥了,還驚動他倆。”

“可是……吃了這麽久也沒退燒……”保姆還是很擔心的,一來是真的擔心溫宜的身體,二來也是怕自己擔責任。

“媽,告訴我沒錯,難道您還瞞着我?我看看。”他坐下來,搭在溫宜脈搏上,“量體溫沒?”

“量了,三十九度六了!”保姆忙道。

他點點頭,靜靜把了會脈,又看了看溫宜的咽喉和扁桃體,“除了發燒還有别的症狀嗎?”

“流淚……”保姆在一旁答。

“……”甯至謙問溫宜,“是嗎?”

溫宜點頭,“真是感冒流淚的。”

甯至謙心裏像被什麽抓來一下,“吃了什麽藥?我看看。”

保姆把床頭櫃上的藥盒拿給他,他看了下,“單吃這一種不行的,流筝,你還找得到藥櫥嗎?讓阿姨帶你去吧,拿藥來,上呼吸道感染,扁桃體膿腫。”

“好!”阮流筝看了眼藥盒,轉身和保姆一起下去了。

甯至謙又朝着她們的背影交代,“阿姨,拿完藥你也先睡吧,辛苦你了,這裏交給我就行。”

“好。”保姆回身應道。

見他們走遠了,他立即起身,手機拿出來,撥号打電話。

溫宜拉住了他的胳膊,“别,别打……”

“爲什麽不打?”号已經撥出去,他一臉郁色反問,“他是個爺們,這時候不該在你身邊什麽時候在?”

溫宜動了動嘴,想說什麽,最終沒說,隻淡淡一句,“求來的,沒意思。”

他這邊,手機卻已經接通了,傳來甯守正的一聲喂。

“你在哪?媽病了。”他直接了當地說。

那邊沉默了一下,“你不是醫生嗎?”

“好。”他眼前便閃過溫宜說“求來的,沒意思”這句話時的神情,突然覺得,果真是求來的,沒意思了,“我明白了,随便你。”

他把電話給挂了。

溫宜苦笑,容顔十分憔悴,“你看,所以何必?”

門外響起了腳步聲,是阮流筝回來了,手裏拿着藥,端着一杯熱水。

“伯母,吃藥了。”阮流筝把藥端到溫宜面前。

溫宜憔悴的臉上給出親和的笑,“孩子,辛苦你了。”

“伯母,别這麽說。”她示意甯至謙扶溫宜起來。

甯至謙也微微展了展眼,目色溫和不少,扶着溫宜坐了起來,阮流筝便把水喂到溫宜嘴邊。

“我自己來吧,孩子。”溫宜接過水杯,一粒一粒地把阮流筝手心裏的藥吃了,而後躺了回去,“我沒事,你們倆睡去吧,大晚上的勞師動衆。”

本是很自然的一句話,可阮流筝還是覺得窘迫,溫宜這句“你倆睡去吧”,分明是認定他倆是睡一起的,雖然事實如此,但他們畢竟沒有正式複婚,還是有那麽一點尴尬的。

偏偏他們母子看起來都沒異狀,她自己一個人在那糾結了一陣。

甯至謙卻對她道,“你去睡吧,我在這看着。”

“你們倆都去睡,我不用人看!我又不是小孩子!明天你們還上班!”溫宜驅逐道。

“媽,那你先休息會,我帶流筝先去睡覺。”他站起身。

“……”這是什麽話?她也不是小孩子,需要人帶着睡?正想着,被他牽着往外走,“走吧。”

她提議,“要不我在房間裏陪着伯母睡吧?我以前也不是沒陪過。”

“不用!”他牽着她來到自己房間,“睡吧。”

她站在屬于他的空間裏,還是有些局促,“這個……我還沒正式嫁給你呢,這樣……好像……畢竟在你爸媽面前……”話說,在公寓一起睡和在甯家一起睡的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

他笑了笑,伸手捏她的下巴,“想什麽呢?想跟我睡?”

“……”什麽話?!

“我先去看看我媽,等她退燒了我去客房,或者跟甯想睡。”他摸她的頭發,“睡吧,很晚了。”

他說完便出去了,阮流筝在房間裏轉了一圈,空氣裏是她熟悉的味道,這與上次留宿甯家,已經是截然不同的心情了。

去更衣室裏找睡衣。

她記得上次來他說過她的衣服都還在的,可翻了一遍,卻沒發現有睡衣,最後拿了他一件舊T恤,換了,套在身上。

睡在他床上時,她想着,她跟他來家裏本來是想幫幫忙的,可現在看來好像還沒幫上什麽就沒她什麽事兒了,但是,心裏卻特别安甯,有種不管發生什麽事,她都陪在他身邊的感覺,而她,喜歡這種感覺。

在這樣的感覺裏,也很容易就再次入睡了。

甯至謙一直陪着溫宜,直到一個小時以後,她出了一身大汗,才放心了些。

“我好多了,你去睡吧。”溫宜再次勸他。

而這時,走廊響起腳步聲,有人走近。

甯至謙回頭,隻見甯守正陰沉着臉回來了。

“那我先去睡覺了。”他道。既然有的人回來了,那該某人照顧的,某人也該出力了。

“去吧。”溫宜猶如沒看見甯守正,隻對兒子微笑。

甯至謙起身,在甯守正面前停頓,“剛退燒,晚上别睡沉了,每隔一段時間量一次體溫,如果有反複來甯想那叫我。”

甯守正黑着臉沒回答。

甯至謙知道他聽進去了,離開,去甯想房間了。

甯守正把門關上,臉色僵僵的。

溫宜心内凄苦,還是如同沒看見他,又因剛出一身大汗,起身去浴室。

她病了一天,也一天沒吃東西,再加上氣怒交加,一時起猛了,竟然眼前一黑,往前栽倒。

甯守正手快,一把扶住了她,雖然還僵着,但臉色稍稍緩和,“要什麽我去取,逞什麽能?”

她站穩了,輕輕甩開他的手,進了浴室。

溫水淋浴,換了衣服出來,覺得清爽一些,隻是仍然頭暈,天旋地轉的,重新躺回去,閉上眼,眩暈感才漸漸消散。

甯守正站在那裏,僵了半天,“把我叫回來,又不搭理我,是什麽意思呢?”

溫宜聽了,眼眶泛酸,“我沒叫你,你愛上哪上哪,跟我沒有關系。”

甯守正皺眉,“大半夜的,這是鬧騰什麽?一大把年紀了,也不怕人看笑話!”

溫宜冷笑,“你也知道一大把年紀了?你也怕人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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