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心疼溺愛的摸了摸她的頭,将她摟得緊緊的。
死神國度因爲隐的回歸而普天同慶,煙花從白天一直放到黑夜,當然,這些煙火可不是由軍事狂人薩克斯制造的,他制造的東西,完全沒有人敢去試,因爲不出意外的話,那老頭每次都會記岔,要他發射有殺傷力的炸彈時,他就拿了一個煙花炮彈出來發射,而要他發射煙花的時候,他就恰好将一枚殺傷力極強的炮彈發射上空,然後就是天火亂墜,給死神國度帶來巨大的麻煩。
要不是薩克斯逃跑和藏匿的本領超強,早就被當時處在盛怒狀态的衆人拖出去丢海裏喂鲨魚了。
……
和衛舒璇一晚的纏綿之後,隐告知了衛舒璇他即将面臨什麽。也不知道是不是見多了不可思議的事情,衛舒璇并沒有在得知隐和玄界的如來開戰這則消息時顯得太過震驚。她隻對隐說了一句話,或者說要求。
活着回來!
隐在她的額頭上輕輕一吻,點了點頭。
第二日,在蘇小雪還在酣睡之時,隐就已經離開了死神國度。無需要任何的交通工具,心神所至,人便能出現在什麽地方,甚至隻要他願意,在一瞬間去到外星球都是能夠辦得到的。
華夏的生活是快節奏的,特别是像海風市這樣的經濟發達城市。上班族們匆匆忙忙的洗刷穿戴整齊,然後在路上買上一份早餐,就火急火燎的擠公交去上班了。
此時的隐站立在紅葉集團大廈的樓頂,确切來說,是站在護牆之上,隻要再往前踏出一步,便會向足有兩百多米高的地面摔落下去。
他穿着一件白襯衫,領口微微敞開,襯衫的袖口卷到手臂中間,露出小麥色的皮膚。眼睛深邃有神,鼻梁高挺,他負着雙手就那麽靜靜的站立在那裏,給人一種君臨天下的偉大魄力。
海風市的一切,都在他的眼底,川流不息的車輛、叫賣的路邊小販、來來往往的行人……等等,都在他的眼裏,甚至不用看,不用聽,他都能知道這一切。
每次回到海風市,隐總是倍感親切。因爲海風市的很多地方,都留有他過去的回憶。
“嘭”
頂樓的門突然被推開,一個身材曼妙的女子從裏面走了出來。
最先映入眼簾的,便是那雙惹人無限遐想的****,黑色的蕾絲,簡直是透着無與倫比的誘惑。女子穿着一件修身的紅色風衣,袖子挽至肘處,露出白皙的小手臂。波浪卷的長發自然垂下,一對特大号的耳環,在其發間若隐若現。
精巧的鼻子,透着股靈氣。特别惹眼的便是那香唇,像是雪地上的一朵紅玫瑰,嬌豔的紅,妖豔的紅,直惹人想上前一親芳澤。
這個女子,自然便是柳嫣月了。雖然又過了兩年,她卻越發變得有女人味了。她出現在這裏,自是因爲隐給她發了信息,在收到信息的第一時間就匆匆忙忙的趕了上來,連公司的例會都被她暫時告停了。
“喂,蘿蔔你站在那裏幹什麽,快下來,快下來啊你這個笨蛋!”
一看到隐站在那麽危險的地方,可把柳嫣月吓得花容失色,急忙跑過來就要硬把隐拉下來。
隐嘴角露出一抹笑意,轉過身,輕飄飄的升騰而起,然後像是毫無地心引力可言的飛到了柳嫣月的面前,看得柳嫣月好半會兒都沒回過神來。
當然,兩年前在龍潭山見識過玄界的人,她已經能夠接受這種玄之又玄的事了,不至于大聲驚叫出來,所以不稍片刻便回過了神來。
“兩年了,又過去兩年了,你是不是再次跑去那什麽玄界了?我告訴你,你要是再不出現,我就嫁人去了,哼!”
柳嫣月相當氣惱,兩年前匆匆一别,連聲招呼都沒打,結果再次見面,卻是在兩年後的今天。
“真想去嫁人?”
隐擡了擡眉,帶着一抹戲谑的味道問道。
“是!”
柳嫣月白了他一眼,激動的道,“别人當小三,那是又有房子又有車,每隔一段日子還能得到一次寵幸,我柳嫣月當你這個臭蘿蔔的小三,什麽都沒有,隻有等待,等待,無休止的等待,你說,除了我之外,這世上還有哪位小三是這樣的。”
寵幸?小三?
隐皺了皺眉,這都是什麽詞啊。他伸出手,在柳嫣月的眉心處彈了一下。
“臭蘿蔔,你幹什麽啊?你知不知道這樣好痛耶!”柳嫣月嘟嚷着嘴問道。
“痛就對了!”
隐笑了笑,“既然已經跟了我,那你這輩子都隻能是我的女人,别再想逃脫,剛才,隻是對你有那種危險的思想的教訓。”
柳嫣月愣了愣,突然撲入隐的懷裏,驕橫的道:“哼,連我說的是氣話都聽不出來,臭蘿蔔,你就老老實實的接受我的懲罰吧!”
說着,小嘴就朝隐的脖子探去。隐以爲她要咬自己,趕忙将護體玄氣收斂回丹田,以防身體本能的進行防禦,傷害到柳嫣月。
隻是,他猜錯了,柳嫣月根本就不是要咬他,而是在親他。确切的說,是狠狠的吸允,直到隐的脖子上出現了一朵小紅花,才滿足的離開隐的脖子,擦了擦嘴角溢出的甘露。
柳嫣月的臉上浮現兩抹紅暈,向後退出兩步,道:“在這等我半個小時,我開完會就來找你!”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隐并沒有叫住她,從口袋裏拿出手機,給柳嫣月發了一條離開的短信後便消失在了紅葉集團大廈的樓頂。下一刻,他出現在了海風大學的門口。
校門口都是進進出出的學生還有小轎車,但是隐沒有選擇讓周圍的人看見,所以他的突然出現,并沒有引起什麽轟動。看着校門口旁邊的崗亭,守門的工作已經換了一個年輕的男子,隐思緒萬千,仿佛守門老大爺還在此一般,等着他拿好酒一起暢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