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到你了!”
于鴻飛化作一道光影,朝綠冷霜襲殺過去。
“來吧,混蛋,我不怕你!”
綠冷霜絲毫沒有什麽恐懼,像是做好了充足的準備般嚴陣以待。但此時的夜豈能容于鴻飛再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傷人,立馬便閃身上去,跟于鴻飛厮殺在了一起。
出招迅捷、剛猛,玉手輕輕一揮間,就能産生一股強大的撕扯力量。夜近乎發狂,猶如處在癫狂狀态中的母豹,用盡一切來達到擊傷對手的目的。在她的瘋狂攻擊下,于鴻飛竟是節節敗退,身上也是又增添了幾道猙獰的傷痕,蓋是夜的手爪如同鋼刀般鋒利,能輕而易舉的撕開他的皮肉來。
“呃啊~”
被壓制到極緻的于鴻飛突然發出一道爆吼,歇斯底裏般令人心神巨顫。
“是你逼我的!”
于鴻飛伸出左手擋下夜的手爪攻擊,右手一拳轟擊在夜的腹部。蘊含着可怕力道的拳頭,就像狂獅在怒吼,震蕩起滾滾能量波動。
夜向後滑行出四五米才堪堪穩住了身形,感覺體内氣血翻騰,就像有條蛟龍在裏面肆意的翻滾,令她痛苦難當,纖纖蛾眉都蹙了起來,随後,又忍不住幹咳了一聲,一抹血迹毫無征兆的從她的嘴角溢出。
“莊主!”
綠冷霜忙沖了過來扶着她,滿臉的擔憂之色。
“我說過,你們不會是我的對手,還是乖乖做我的女人吧!”
于鴻飛張狂的一笑,然後邁開腳步向夜和綠冷霜走去,盡顯嚣張姿态。
“你休想!”
綠冷霜冷冷的瞪着于鴻飛,要不是夜阻止她,她便要什麽都不顧的沖上去,跟于鴻飛拼個你死我活。
“休想?好啊,那老子第一個就先上了你!”
于鴻飛獰笑一聲,随後帶着鋪天蓋地的威壓,向綠冷霜襲去,他已經迫不及待的要品嘗女人的滋味了,恨不得立刻将這其中一個極品女人壓在身下痛痛快快的沖擊。
吼!
突然,一聲長嘯自夜莊裏炸響,這聲長嘯,猶如獅吼、虎嘯,又如狼嚎、豹嗥,充斥着森森可怕的強大威壓,不要說夜莊,就連整個黃山,都在這聲突如其來的嘯聲中動蕩不安了起來。那強橫的威壓,如同雷聲般滾滾激蕩而開,令夜莊和夜莊外的所有人都産生一股靈魂上的顫栗。
大夥紛紛駐足,往夜莊深處的方向張望過去,于鴻飛亦是下意識的停下了所有的動作,因爲這嘯聲中蘊含的氣息,就連他都由衷的感受到一股涼意。
“你們山莊裏關押着什麽怪物?不會是進階了好幾級的喪屍吧?”
于鴻飛沖夜試探性的問道,他其實非常明白,不管是喪屍還是他們僵屍,潛力都是非常巨大的,都是因爲感染了同化病毒而産生的群體,隻不過前者需要吃活人的血肉,而他們僵屍,則是隻需要隔段時間吸食人血罷了。
如果夜莊真的關押了一頭喪屍之王,那他也得掂量掂量是不是得撤退,因爲他覺得,肯定是夜莊不敵他,所以便要放出這等終極殺手锏來對付他了。
他的問話,自然是沒有人理會的。夜張望着夜莊内,顯得非常的疑惑,他們夜莊,何時關押了氣息如此強大的喪屍了?可這嘯聲卻是絕對錯不了的,是喪屍的聲音無疑。
尹紅和安娜同樣震驚異常,這可怕的嘯聲,讓她們石化在了原地。
綠冷霜卻是不敢相信的望着聲源所在的方向,一種呼之欲出的恐懼充斥着她的心神,因爲嘯聲傳來的方向,正是她關押着隐他們的密室所在之處。
“怎麽回事?這喪屍的聲音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她心中不住的問自己,怎麽也想不明白這其中的緣由。
夜莊密室之中……
殘、全力言以及達飛文都傻眼了,全身冒出了涔涔冷汗。因爲原本氣息全無的隐突然之間瘋狂的掙紮起來,捆縛住他的鐵鏈被震成了無數段掉落在地,而他,則是變成了一頭身高足有三米的龐大白喪屍。
剛才的那聲嘶吼,正是隐變成白喪屍後發出來的。讓人心顫,讓人恐懼!
白喪屍渾身缭繞着暗黑色的煞氣,兩隻猩紅色的眼睛就像紅燈籠般在這黯淡的密室之中穿透,口吐白色的濁氣,恐怖森然的氣息,在這間密室裏蔓延。
如若不是被鐵鏈捆綁在了支撐柱上,全力言和達飛文早就癱軟在地上了。他們怎麽也沒想到,他們口中的隐兄弟,居然會變成一頭如此可怕的白喪屍,這……這簡直就是無法想象的事情,簡直就是超出常理的詭異事情,一個人類,怎麽可能在突然之間變成一頭喪屍了呢。
“嘿嘿嘿……”
就在此時,白喪屍尖銳的沖他們獰笑起來,身上的煞氣變得更加的強烈,那暗黑色的煞氣,似乎還混雜着血紅之色,說它是暗黑色,倒不如說它是因爲太紅而顯得暗黑。
迎上白喪屍那道猩紅色的目光,全力言和達飛文再次被吓得小便失禁,充斥着臊味的尿液,嘩啦嘩啦的從他們的褲裆上往下流淌。而他們,最終在發出一道凄厲的驚叫聲後吓得暈厥了過去。
“咕咚”
殘同樣是戰戰兢兢不能自已,艱難的吞咽了一口口水,變成白喪屍的隐,讓他打心底害怕。他哆哆嗦嗦,看着望着他的白喪屍道:“塔納……塔納托斯,你……你他娘的别過來,老子剛才……剛才說鞭屍是開玩笑的,你千萬别當真……”
說還未說完,白喪屍就邁開腳步向他走來。
“哦SHITE,你這混蛋變成喪屍之後就聽不懂人話了是不是,老子叫你别過來啊!”
殘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剛剛罵完,就發現隐變成的白喪屍在他的面前蹲了下來,一雙紅燈籠般的猩紅眸子直勾勾的看着他。
“你……你他娘的想……想幹什麽?老子是你兄弟,不是你的敵人,塔納托斯,咱别鬧行不,乖,千萬别鬧啊!”
殘身上的冷汗如瀑湧,他真的害怕,這頭白喪屍,會用它那鋒利的牙齒,一口把他的腦袋咬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