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正是知道這一點,才選擇讓她先行離去,一來可以拉開與三個老家夥的距離,保證安全;二來也暫時可以吸引三個老家夥沖進喪屍軍團之中,再然後自己站起來大喝一聲,将三個老家夥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等他們、三個老家夥以及SS級大塊頭喪屍處在同一條直線上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将手中的戰鬥刀勇猛的甩向SS級大塊頭喪屍。
一擊達到嫁禍的目的!可謂是步步爲營,而且時機也拿捏得非常好。
當SS級大塊頭喪屍肅清擋在它面前的變異喪屍朝着那三個老家夥奮起直追的時候,隐才長長的呼出一口氣,一切都在遵循着他腦海中預料的進行,而殘則已經用看怪物的眼神望着他。
“這樣……也行?”
殘覺得像是在做夢一般,闖入喪屍軍團,然後将大刀甩向SS級大塊頭喪屍,結果SS級大塊頭喪屍就像條瘋狗似的朝那三個老家夥追去,這真的就像是一場夢一樣不真實啊。
隐笑了笑,在玄界的時候,他用這招那都是屢試不爽的,沒想到在這輪回界,也還能用得上。
“别再發愣了,趕緊離開!”
丢下一句話,隐便朝尹紅的方向奔去了。
殘也準備邁開腳步時,旁邊一隻大塊頭喪屍很疑惑的看着他,甚至還用那粗大的鼻子使勁的在他的身上嗅,似乎在懷疑他是同類的身份。
“SHITE,你個大塊頭看什麽看,沒見過像老子這麽帥的喪屍?再看信不信老子一槍宰了你。”
殘很是不爽的瞪了大塊頭一眼。
大塊頭一怔,随即咆哮着張牙舞爪的朝殘抓來。
“嗡嗡嗡”
長槍如蛟龍出擊,帶起一股無語匹敵的狂風席卷,瞬間洞穿了大塊頭喪屍的腦袋。撤出來之後,大塊頭喪屍就變成了一具屍體轟倒在地。
“都說了再看就宰了你,以爲老子說的話是放屁啊!”
殘看傻子似的看了眼地上的大塊頭喪屍屍體,随後轉身離開。
……
夜晚降臨,隐三人回到了臨時住處。
于州市的夜晚更顯得幽深和寒氣迫人,在那濃濃的漆黑夜色裏,時而不時還傳來一聲喪屍的嘶吼,甚至還有喪屍互相厮殺的聲音傳達過來,寂靜而又充滿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這樣的夜,就像是在深山老林裏,好像周圍随時都會竄出來一隻危險的猛獸似的。
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再換上一套幹爽的衣服,隐便躺在了床上。而尹紅在他剛剛躺下的時候就趴在了他的身上,白天受了傷,她需要吸血才能夠徹底的痊愈。
隐已經習慣了,反手抱着她,用盡全身的溫柔将她緊緊包裹。而在吸食完血液後,尹紅便用她那小丁字舌頭給隐舔傷口,用她僵屍特有的唾液,幫助隐脖子上的血洞快速的複原。
“隐,今天碰到的三個人到底是什麽人啊?”
尹紅趴在隐的身上,紅唇迷人,肌膚在夢幻般的柔和燈光下顯得極爲動人。這是一具尤物,一具能讓男人能産生原始欲望的尤物。
隐已經習慣了,不過,并不是說身體不會産生本能的反應,而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他還能忍住沖動,不會反身将尹紅壓在身下。
他笑了笑:“他們都是我的仇人,生死仇人。”
尹紅一愣,雖然隐是笑着說的,可她能聽得出來,隐和那三個人之間的仇恨是不可調解的。
“既然是隐的仇人,那也就是我的仇人。”
“好了,不讨論這個問題了,睡覺吧紅兒。”
隐拍了拍她的後背,輕笑道。
“嗯”
尹紅乖巧的躺在了旁邊,卻将腦袋瓜依偎在隐的胸膛上。
隐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随後便閉上了眼睛,思緒卻是萬千的。于州市是個可以讓他的實力得到很大幅度提升的地方,可是,在這個地方恰恰有他的生死仇敵,而且那生死仇敵的力量,還是足以碾壓他的,這就讓他進退兩難。
若繼續留在這裏,他和殘以及尹紅時時刻刻都有生命危險。可是若說要離開,那些變異喪屍丢棄也就丢棄了,可是安娜呢,安娜還在這裏,難道也把安娜丢下?
隐做得到放棄吞噬變異喪屍,可他絕對做不到放棄安娜。
不要說于州市有三個黃階大圓滿的老家夥,就算是如來他們在,他也要先找到安娜再說。
一夜無語,隐安然的入睡,并不用擔心那三個老家夥會突然找上門來。于州市那麽大,建築數不勝數,要想在于州市把他們找尋出來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和大海撈針沒多少區别。
第二天一大早,隐醒了,睜開眼便看到尹紅正用她那雙明亮的眸子打量着她。
刮了刮她的小瓊鼻,隐輕笑道:“睡醒了?”
“嗯!”
尹紅小雞啄米似的點了點頭,“隐,你睡覺的時候超好看哩,我都看得入迷了。”
“那你就多看一會。”
隐重新閉上眼睛,結果迎來的卻是尹紅那深情款款的惹吻。
……
稍微準備了一番,隐一行人便又在于州市行走起來。
“什麽?回昨天SS級大塊頭喪屍和喪屍軍團大戰的地方?你瘋了,要是在那裏又遇到老家夥,我們就得完蛋了啊。”
一聽說隐要回到昨日的地方,殘就失聲叫喊出來,完全不明白隐在想什麽。
“你沒聽說過華夏一句名言嗎,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隐白了他一眼,“那三個老家夥絕對想不到我們敢大搖大擺的返回元拉起的地方,再說,那個地方有那麽多變異喪屍的屍體,如果不把它們都吞噬了用來提升實力,你甘心?”
殘登時陷入了沉思,最後一咬牙,說道:“SHITE,老子跟着你塔納托斯來這個什麽該死的輪回界就是個錯誤,我本可以和我的艾莉絲好好的談情說愛的,來這個地方簡直就是找虐。”
“還有一年半的時間就可以回去了,你那麽猴急做什麽?”隐很是鄙視的瞪了他一眼。
“SHITE,讓我發發牢騷不行啊?”殘大喉嚨的叫喊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