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重複念叨了一聲,再迎上隐那堅定的目光後,頓時萎偃了下去,“好吧,塔納托斯,老子聽你的。”那股淩厲的冷意慢慢的消散。
就在他們剛走到小鄉鎮的外圍,好幾十隻喪屍毫無目的的在街上、空地上晃蕩,可一發現他們,便突然發狂,猙獰着面孔嘶吼着朝他們撲來。
“哦SHITE,老子心情正不爽,你們就自認倒黴吧。”
殘眼中寒光袒露,輕喝一聲,然後像猛虎般持槍迎了上去。
“唰”“嗤”……
動作快到了極緻,長槍在他的手裏,發出嗡嗡嗡的嗜血聲音。幾十隻喪屍,就像一群手無縛雞之力的羔羊一般被殘挨個斬殺。刺、挑、劈……長槍每次擊出,就有一隻喪屍轟倒在血泊之中。
那兩男一女看得睜大了雙眼,連嘴巴都成了O型,足以放下一枚雞蛋。他們怎麽也沒想到,看起來如此瘦弱的一個銀發青年,居然擁有着如此強橫的爆發力,在他面前,那些喪屍竟是沒有一點點的反抗能力,隻有被宰割的份。
這滿頭銀發的家夥也太可怕了吧!
三人暗暗心驚,額頭上不住的冒冷汗。
不稍片刻,沖上來的喪屍都被殘斬殺幹淨。因爲有外人在,殘沒有将它們吞噬,這項能力隻有他和隐擁有,在别人面前顯露出來可不是個明智的舉動。
“心情舒爽了!”
殘長長的呼出一口氣,痛快淋漓的說道。
隐輕輕笑了笑,繼續向着小鄉鎮裏走去。
“兩位帥哥,請等一下!”
就在這時,那個女人叫住了隐和殘小跑了過來。
這個女人長得的确有幾分姿色,唇紅齒白,身段也是相當的曼妙,********,頗具讓男人提起欲望的資本。
“有事?”隐淡淡的問道。
“那個……這個……”
女人口吐不清,那妩媚的眸子卻在殘的身上注視,而且還不停的朝殘放電,“你們可不可以帶我一起走,我不想再受那兩個老男人蹂躏了。要是你們帶我一起走,在你們有需要的時候,我……我可以幫你們解決。”
說到最後,臉色一片泛紅。
從這番言語中,隐和殘立馬就能想到很多。在這個輪回界中,女人依然是弱勢群體,缺少了法律的約束,被男人強占發洩身體欲望必然是常能見到的事。
隐猛然想起了尹紅她們,她們若是……
他不敢想下去,隻是拳頭在刹那間握緊,渾身的殺機砰然而出,如果真的發生了,他會将欺辱她們的人給淩遲處死。
女人沒有想到隐的身上會突然爆發出一股如此強大的氣勢,不由吓得“噗通”一聲摔倒在地,眼睛驚恐的望着隐。
“我們可不缺女人,你有多遠就給老子滾多遠,沒見我這兄弟想殺人了嗎?”殘沖女人喝道。
聽聞此話,女人忙站起來,轉身便要走。
而那一高一矮兩個男子此時也跑了過來,矮胖男子出言冷對女人道:“賤貨,嫌我們醜,想要找這兩個小白臉當靠山?”
女人臉色一陣發白,忙獻殷勤的走到矮胖男子的面前,纖纖玉手安撫着他的胸膛:“沒……我怎麽會這樣想呢,我隻是見他們好像是剛來這個世界沒多久,好心叮囑他們要時時小心,五哥,你誤會我了。”
“啪”
矮胖男子一巴掌扇在女人的臉上,将女人扇倒在地,嘴角溢出一抹血迹。遂蹲下,右手掐住女人的脖子,冷道:“哼,他們身手如此敏捷,還需要你這婊子提醒?你***蒙誰呢!”
女人的脖子被掐得死死的,臉色漲紅不已,眼中滿滿的都是哀求之色。
“小五,把她放開吧,要是掐死了,晚上我們上哪找樂子!”高個男子提醒道,語氣很淡然。
“說的也是,要是把你給掐死了,老子想女人的時候不就得靠雙手來解決了,得不償失啊。”
矮胖男子猙獰的笑了笑,遂松開了女人的脖子。
脖子得到釋放,女人便大口大口的呼吸起空氣來,漲紅的臉色也緩緩恢複了下來。
矮胖男子拍了拍她的臉,陰笑道:“你隻是我們的玩具,時刻都要記住自己的身份,要是有下一次,我一定宰了你,聽到沒有?”最後一句,已經是大喝出來。
女人身體一顫,小雞啄米似的點頭:“是,五哥,我……我再也不敢了。”
“嘿嘿……這才乖嘛,來,五哥賞你!”
矮胖男子粗魯的将他那充滿惡臭的嘴吻住了女人的香豔的嘴巴,舌頭長驅直入,鹹豬手也從領口伸入,在女人的胸~脯上使勁的揉捏。
女人因爲痛苦而發出陣陣沉悶的呻吟之音,嘴角的血迹,也被矮胖男子惡心的****掉了。
而高個男子則是在一旁冷笑着看着,眼角時不時瞥瞥身旁的隐和殘,一把鋒利的匕首在其腰間綻放着刺眼的寒芒,似乎在宣布這個女人的歸屬權,又好像在警告隐和殘不要動這個女人的心思。
殘差點就忍不住要出手了,隻是被隐阻止了而已。
輪回界裏這樣的事情可能一抓一大把,總不能一遇到就出手管吧。再說了,這一出手管了,對這個女人來說無疑是滅頂之災,這兩個男子,隻會變本加厲的對待她,将所有的火氣都灑在她身上,很有可能還會因此而殺了她。
不管的話,至少這個女人還能依靠這兩個男人活下去。
……
當隐拉着殘離開了那兩男一女,進入小鄉鎮裏一棟三層樓的房子時,殘還是悶悶不樂。
“塔納托斯,沒想到你比我還狠,記恨心裏這麽強烈,那女人隻是口頭招惹了我們,結果她在受到那種遭遇時你竟然就不管了。”殘說道。
“管了又能如何?今後那個女人的一切你來負責?”
“我……”
“别忘了,我們隻在這呆兩年。既然不能爲她負責到底,那管了又有何用,兩年後,你還是得把她丢下,讓她繼續在這裏受苦。”
“哦SHITE,既然如此,那你還尋你的女人幹什麽?”殘心直口快的問道。
隐頓時怔在了原地,他不是沒想過這個問題,隻是每每想到這個問題,心裏面就像堵塞着什麽梗似的,難受得他要發狂,想要毀滅掉這裏的一切。
他沒有再言語,轉身,默默的進衛生間準備洗澡。
殘有些歉意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塔納托斯,我……我……Sorry!”
隐定了定腳步,背對着他說:“沒事,你說的是事實。不過,我一定會想出辦法,找到她們,然後帶她們離開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