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背負着雙手,遙望着遠處的天空,自然而然散發出女帝的氣質。她覺得隐的魅族手機非常好看,竟是用一根金絲串起,然後挂在了脖子上,而手機就在其胸前,真的起到了一種非常好的修飾效果,古風和現代,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迸發出越加勾人的魅力。
不多時,女宰相辛瓊來到了她的身後。
女人的長發盤成了漂亮的發髻,幾縷碎發披散下來,帶出幾分飄逸靈動之美。
“三個多月前,他在天風城殺了十多名何家天階高手,又斬殺了靈階修爲的玄風學院副院長,在兩大皇階強者的眼皮底下,被一頭七階玄獸救走。就在前幾日,他又去了無雙帝國,
大搖大擺的進入皇宮,以強硬的手段,擊退道路上所有的阻撓者,甚至連無雙帝國的皇帝王青都無法奈何于他,隻能眼睜睜的看着他将道大師的煉丹藥鼎八卦爐奪走,他……真是個讓人無法揣度的男人!”
白鳳凰紅唇輕啓,絕美的臉上帶着一抹笑意。
女宰相辛瓊眨了眨美眸,不解的問道:“不知聖女閣下說的他是指誰?”
“除了上次來我們帝國的那個家夥,你覺得我還會對其他男人的事情感興趣嗎?”
什麽?是唐莫?是他?
辛瓊整個身軀都怔住了,這段時間她一直在處理帝國的事物,根本就無從聽說外邊的任何情況,此時聽到隐的信息,心跳速度驟然加快,仿佛男人就在她的跟前一樣。
白鳳凰沒有再言語,輕輕一笑,便輕踮腳尖繞過辛瓊離開了,所走過的地方,飄散起一股淡淡的香風。
辛瓊依然站在原地,目光投向剛才白鳳凰所看過的天空,那個方向,是無雙帝國的方向。心緒異常的複雜,仿佛那裏,有着什麽東西,在召喚着她的心靈。
……
此時的隐,正處在魔幻森林之中,開啓了他艱苦的修煉計劃。而隻要八卦爐出現一絲絲的躁動,他便立即向遠處趕去,直到八卦爐徹底安靜下來爲止,所以追襲他的老道以及老和尚,每次都會撲個空。
當儲魂戒裏傳出一聲蒼老的咳嗽之聲時,隐大喜,因爲唐老醒來了。
“咦,莫小子,你的修爲晉入靈階了?”唐老訝然道。
隐點點頭,唐老醒來,讓他的心裏有種莫名的依靠,躁動不安的心靈,終于是平靜了下來。
“莫小子,老夫昏迷多久了?”唐老問道。
“九個多月的時間!”
“什麽?才九個多月的時間,你就從地階大圓滿晉入到靈階修爲了?”
儲魂戒裏的唐老,如同聽聞到這世界上最令人驚奇的事情,震撼得連說話都說不太清了。
隐微微點了一下頭。
“太變态!太妖孽了!莫小子,你是老夫生平見過最最可怕的年輕人。”
唐老真的是打心底說的話,九個多月的時間,從地階大圓滿到靈階,足足跨越了四個等級。修煉一途,越是往上就越是艱難,甚至可以說寸步難行,可他的這位子孫,似乎根本就沒有遇到這種情況,這怎能不讓他訝然失色,久久無法回過神來。
隐并沒有過多的在修爲境界上花費口舌,當唐老問起他這如何從拜月帝國逃出來的,接着又是怎麽過的時候,他毫不吝啬的将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講述了出來,聽得唐老啧啧咂舌。
“在生與死的邊緣掙紮,難怪你的修爲能進步得如此之快!”
聽聞到這段時間的驚心動魄,唐老不由捊須釋然道。
“對了,唐老,這隻小豬是你的寵物吧?”
隐将在他懷裏熟睡的小豬抱出來,問道。
“我的寵物?不是,老夫從來沒見過它!”唐老說道。
不是?
隐一陣驚愕,急道:“唐老,你真的沒見過它?可它一直在守衛着我們唐宗的舊址啊。”
一直在守衛我們唐宗的舊址?
唐老不由仔仔細細的打量起小豬來,巴掌大小的小豬,身體渾圓渾圓的,熟睡過去的時候,還在隐的雙掌之上時而滾過這邊,時而滾過那邊,粉嘟嘟的小蹄子,又時而在身上撓癢癢,樣子呆萌至極。
“沒見過,老夫從來沒見過這隻小豬!”唐老用很确定的語氣道。
隐現在生出了一團霧水,他一開始還以爲是唐老的寵物豬,才會如此堅毅的保衛着唐宗舊址,可如今經過唐老的确認,他都不知道小豬是從哪裏來的了。
“等等……”
就在這時,唐老好像蓦然想起了什麽,從儲魂戒出來,化作靈魂狀态飄在隐的正前方,“我們唐宗的遠祖,好像就有一隻七階修爲的玄獸,據說是一頭四五丈高的巨型野豬,渾身的鬃毛像剛刺一般堅硬,可是,它在當年的大戰中爲我們的遠祖擋下了緻命的一擊而隕落了啊。”
什麽……
隐雙目圓睜,小豬的本體,不就是四五丈高的七階巨型野豬嗎?難道它就是唐宗遠祖的那隻七階玄獸?
心底湧現出無限的震撼,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受了緻命一擊,小豬并沒有真個隕落,而是化作了巴掌大小,以保持生命機能陷入沉睡,在唐宗生活所地被毀後的某一天醒來,從此便守衛起唐宗舊址來!
這樣一解釋,所有的事情就都解釋得通了。
隐再次低頭看向手掌上的小豬,以前有鳳凰涅槃再生,而現在,他手裏的小豬,居然也是經過無數掙紮和受了無盡痛苦從死亡邊緣回來的。隐不由溺愛的撫摸着它的柔順白毛,這樣的小豬,令他欽佩。
這時,隐又猛然想起了小豬稱呼他爲主人,七階的玄獸,絕無可能認錯主人的道理,那自己是誰,是遠祖的轉世嗎?
“唐老,你曾經是不是說過,二重天四大聖地之所以對我們唐宗趕盡殺絕,就是害怕唐宗後人有人會繼承我們遠祖的血脈?”
唐老愣了愣,遂點了點頭道:“沒錯。”
“如果繼承了遠祖的血脈會如何?”隐又問道。
“身體将擁有無限的潛能,在情緒受到極大刺激的時候,有可能會激發出血脈的力量。”唐老道。
說到這裏,隐已經完全被震撼住了,一切都和他吻合。自從修爲抵達神級之後,就有一種怪病緊緊跟随着他,這種怪病總共發作了兩次,一次是在執行冥王之手任務的時候,而另一次,就是在尹紅死的當晚。
他不記得那晚自己是如何出手的,但卻記得,那兩個老家夥,都被他撕碎了。而如今,遠祖的小豬,居然又稱呼他爲主人。
難道這一切,都是巧合麽?答案卻很顯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