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相大人,帶男人回帝國,這可是殺頭大罪啊。”
“是啊,宰相大人,要是被聖女閣下知道了,不止您要受萬箭穿心之苦,就連唐将軍也要被處死。”
“還請宰相大人三思!”
衆女侍衛紛紛下跪,懇請辛瓊收回成命。
然,辛瓊卻已經想得非常清楚,她做不到眼睜睜的看着男人死在這荒山野嶺,如果不帶回帝國救治,她想不出其它更好的辦法了。
“你們也知道,他救了我一命,我帶他回拜月,純粹是爲了還他的救命之恩,他傷一好,我就立馬安排他離去,你們不要再勸我了。”
聽聞此言,衆女侍衛互相看了看,隻能是苦澀的笑了笑,沒有再多說什麽。
……
因爲辛瓊是宰相的緣故,在拜月帝國自然是一路通行無阻,也沒有什麽人敢攔住她們的車隊進行檢查。
晚上,終于是抵達了宰相府。辛瓊立馬叫來了她最信得過的禦醫爲男人治療。老禦醫檢查完後,便開出了一劑藥方。
“這個男人失血過多,需要用雞翅、當歸、紅花、參須各半熬制成湯藥,每天給他灌一次,補充血量。”
辛瓊聽了之後,皺眉半信半疑道:“這不是我們女子調經補血的藥方嗎?他是男人,能行嗎?”
老禦醫長歎一口氣,道:“卑職從未醫治過男人,不過男人和我們女人的身體應該差不了多少,所以失血過多,治愈的方法應該是相通的。”
辛瓊也就不再多說什麽,給了銀子并吩咐别張揚,便命人送老禦醫回去。接着又叫人按照老禦醫的方子,給男人熬制湯藥。當灌完湯藥,辛瓊又令人給昏迷的男人擦拭身子,換掉身上那髒污不堪的衣裳。
她不放心下人幹活,便親自監督。
隐被小心翼翼的放在一張柔軟的大床上,三個宰相府的女下人,正打好了溫水,解開他的衣裳,爲他仔仔細細的擦拭身子。辛瓊在遠處看着,她身着粉紅色宮衣,發絲豎起,插着碧簪,白皙的臉龐滑~嫩極了,仿佛吹彈可破。
“啊”
當把隐的褲子褪下,一根粗大的東西便展露出來,吓得三名女下人失聲驚叫,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臉上滿是驚恐之色。
“蛇,男人的下面有一條蛇!”
蛇?
辛瓊聽到驚叫聲,忙走了過去,當看到那東西後,她沒有驚恐,反而是泛起了滿臉的紅暈,因爲她從禁書上了解過,男人和女人的身體在構造上是很不大一樣的,特别是身下。
發覺男人的身體差不多都擦拭幹淨後,辛瓊便揮了揮手,叫三個驚恐的下人離開:“你們都先出去吧。”
“是,宰相大人!”
三名女下人趕忙端起木臉盆和毛巾,匆匆的退了出去。
待偌大的房間裏,隻剩下辛瓊和昏迷的隐之後,辛瓊便親自幫隐穿衣服,當然,穿的自然是女子的衣裳,她們整個拜月帝國,可都沒有一件男子的衣服。
隻是在幫隐穿褲子的時候,她的目光再次定焦在那巨大的物件上,刹那間渾身起了一陣燥熱,心砰砰直跳,好像要從身體裏跳出來一般。
她看了好一會兒,最後竟是鬼使神差的伸手去觸摸,一開始柔軟,可過了四五秒,竟然變得如鋼鐵般堅硬,而且連尺寸都大了一倍不止。
辛瓊輕捂小嘴,花容失色,看着如此直挺的龐然大物,臉上滿是震撼。若是不知道這個東西是作什麽用的也就罷了,可她看過拜月帝國的禁書,已經十分清楚這個龐然大物的功能。
兩種功能,排洩和跟女子交歡,拜月帝國外的女子要生孩子,就需要跟男人交~歡,據說交~歡,則是要這東西放進女子的身體裏!
天啊,這麽大,怎麽放得進去?而且就算放進去了,我們女人不會痛死嗎?
辛瓊不自覺的望向自己的身下,開始懷疑禁書上所講的是不是騙人的。反正,她很驚恐,對這猙獰的龐然大物驚恐不已。
她趕忙幫隐穿上褲子,蓋住那龐然大物,緊張的情緒才慢慢得到緩和。
相比于男人身下那物件,辛瓊更喜歡看男人的樣貌。這張臉,菱角分明,透着冷峻,那濃密的眉毛,高挺的鼻子,無一不讓她砰然心跳。
“唐将軍,上次救命之恩未來得及表達感謝,希望你盡快醒來,我再正式的答謝你!”
夢幻似的燭光照射在辛瓊的臉上,讓她的臉兒泛出迷人的光彩,性~感、迷離,足以勾起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說完,她便轉身離開了。
“奶球的,莫小子你還真是豔福不淺。唉,要是銀發小子在就好了,抓一個女子跟你交~歡,你便立馬可以恢複過來,不過有紫晶雪龍參也足夠了,老夫會把它的藥性灌輸入你的身體,明天你應該便能清醒過來了。”
儲魂戒裏,唐老略帶一絲不正經的聲音響起。
昏迷的隐感覺自己就是在做夢,他夢見了燕京的小巷,還有海風大學,以及衛舒璇、柳嫣月、安萱兒、甯可馨……等等,所有人都一一出現在他的夢裏。
他想将這些人抱在懷裏,卻發現身體根本不聽使喚,他隻能遠遠的看着他們。最可氣的還是葉胖子那家夥,居然還向他炫耀他那碩大的屁~股。
總之,一切的一切,都像放電影般在他的腦海中快速的掠過。越放越快,最後連他們的面孔都無法看清了,頭痛得異常厲害。
“呃啊~”
一聲長嘯,隐清醒了過來,從柔軟的大床上猛的坐起。一個正準備給他洗臉的下人,被他吓得把臉盆都打翻了,裏面的溫水撒了一地。
“男人醒了!男人醒了!”
她大叫着跑了出去。
隐卻沒有理會,擦了擦眼角,發現竟然有淚水,是思念的淚水,這才意識到,他的心底最深處,竟是如此的渴望回到華夏,回到那個有他熟悉的人的地球。
“莫小子,老夫很抱歉,讓你承受這份本該是老夫的使命。”唐老能感受到隐的内心,所以出言略帶歉意的道。
隐笑了笑:“唐老,既然我是唐宗最後的血脈,這份使命我就得義無反顧的去完成,您無需自責。五年,最多五年,我一定會将這份使命完成,回到地球。”
在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他的雙眼,散射出無與倫比的堅毅和強大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