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軍,這次陛下派我們去邊關幫忙阻截賊子,說是賊子往這個方向逃走了。隻是我們哪裏是賊子的對手,恐怕人家擡擡手,就能把我們給滅了啊。”
一士兵苦澀着臉說道。
“就是就是,我們的修爲才是玄階初級,據說那賊子都可以和太上皇一較高下了,那就是皇階強者啊,讓我們來這裏,豈不是白白送死嗎?”
其他人也跟着附和起來,覺得這次任務實在是太過荒唐了。
“格老子的,你們懂什麽!”
身穿軍服盔甲的軍官撕咬了一口手裏的雞腿,喝道,“那賊子隻是使用了某種秘法,以透支生命的代價強行提升了修爲,他的實際修爲也就地階中級,本将軍也是地階中級,怕他做什麽。
再說,那賊子已經身負重傷,早就苟延殘喘,奄奄一息了,要是碰見了他,我們要抓他還不是手到擒來,到時候,加官進爵還會是夢嗎,這種天上掉餡餅的事,你們居然還一個個擔心得要命,真是一群蠢豬。”
聽聞此話,所有士兵互相望了望,心裏都是悄悄松了口氣,照如此說來,這是美差啊。
見手底下的人都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此軍官續道:“本将軍和當今皇後是親戚,雖然中間隔了好多代了,可總是有血緣關系的不是,也正是因爲這樣,這份美差才會交到本将軍手裏,你們這些蠢豬,就準備跟着本将軍吃香的喝辣的吧。”
一幹士兵狂喜,站起來向此軍官行禮道:“那就先謝謝将軍提拔了。”
“哈哈……好說,好說。”
這軍官拿出水壺準備開喝,結果發現裏面空空如也,不由大罵一聲,将水壺憤憤扔在地上,“格老子的,怎麽沒水了。”
“将軍,我給你打去!”
自有士兵爲了讨好他,将水壺從地上拾起,屁颠屁颠的朝三四百米開外的小河中奔去打水。
軍官很是滿意的拿起雞腿再次大口大口嘗起來,而其他人,則獻殷勤的走到他身邊,爲他捏肩膀、捶背。
“格老子的,在這荒山野嶺的,要是有個娘們就好了。”
溫飽思淫~欲,雖然享受着衆士兵的服務,此軍官還是相當不滿足的。
“将軍,聽說邊關有許多異國風情的女子,等我們到了邊關,将軍大可叫上五六個女子,盡享春宵,肆意放縱,嘿嘿……”一士兵說道。
“哼,那些女子哪能跟咱們帝都的女子相比。”
此軍官不屑的道,“格老子的,現在想起來,帝都的女子真是漂亮,一個個的大腿,那是滑~嫩得很呐,特别是床上功夫,那更是了得,伺候的本将軍醉生夢死,那日子,就是給個神仙也不換。”
說着這話的時候,眼神流露出了淫~邪的光芒,仿佛又回到了當時的情景。
“既然将軍這麽懷念帝都的女子,那我們盡快趕到邊關,早點完成任務就立馬回帝都便是。”
“格老子的,要是那賊子一天不抓住,我們的任務就一天完不成,還怎麽回帝都。”
想到此,這位軍官不由很是惱火,站了起來,踢走眼前篝火裏的一根火柴棍,握拳咬牙道,“那該死的賊子,本将軍恨不得他現在就出現,隻要他敢現身,本将軍一定弄死他,把他的首級割下來帶回去領賞。”
“将軍一定可以如願以償的。”一幹士兵趕緊拍馬屁道。
“哼,那是自然,要不然老子豈不白出來了。”
這位軍官大氣的揮了揮手,準備坐下,這時,剛剛去打水的那位士兵走了回來。
“将軍,你的水!”
“格老子的,你TM****去了,怎麽去了那麽久,都快渴死老子了。”
軍官将水壺奪了過來,拔掉塞子便仰起頭咕咚咕咚的喝起來,完全沒有注意到,眼前這位士兵的模樣和聲音都不對。
正當他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
“唰”
刀光一閃,一把鋒利的匕首,割開了他的喉嚨,連帶着他的氣管和食道,在這一刹那都給割斷了。
一擊命中,此士兵又向其他士兵襲去,動作快如閃電,一個個的都被割喉,讓人一點反應的時間都沒有,甚至連他們喉嚨上的鮮血,都還沒來得及滲出,這一系列襲殺便已經完成。
“噗”“噗”“噗”……
喉嚨鮮血噴濺,軍官和士兵,都捂住他們噴血的脖子,紛紛倒地,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那道渾身散着可怕殺氣的身影。
是他,是帝國通緝的賊子!
那名軍官終究是看清了假冒他手底下士兵的人是誰了,不由得面如死灰,帶着強烈的不甘身體抽搐幾下便死去了。
隐穿着軍裝,頭戴盔甲,修長筆直的身形,在這一刻散着拔山舉鼎的偉岸氣勢。他淡漠的掃了一圈地上橫七豎八躺着的屍體,随後慢慢走到那名軍官面前,蹲下身,輕哼一聲。
“想弄死我?就憑你?”
遂又從這名軍官身上摸出了一枚令牌以及文書,知道此人是要去邊關幫忙鎮守,防止他離去的一名将軍,名字叫韓非林。
“看來,你還能幫我一個大忙!”
隐的嘴角,勾勒出一抹詭異的弧笑。
……
天運帝國的邊關要塞之上,有數不清的抛石機和弩炮,這些抛石機和弩炮,方向平時都是對着外邊的,因爲鎮守邊關的将軍得知了消息,說帝國的賊子已經從帝都内逃到了此處,準備通過邊關離開天運帝國,所以此時的抛石機和弩炮的方向,都轉向内部了。
高大的城牆上,肥頭大耳,一臉坑坑窪窪的邊關鎮守将軍齊上黃雙腳叉開,四平八穩的站立在那裏,在他的身邊,是他的副官。
副官是個書生模樣的男子,一股子書生氣。
“将軍,韓非林奉了陛下之令來我們這裏幫忙阻截賊子,算着時間他明天應該就能到了。聽說他是一個喜怒無常的之人,恐怕來了之後和将軍不太好相處啊。”副官開口道。
“是啊,那韓非林的官職比我大一級,據說還是當今皇後的遠房親戚,他來到這裏,我就得老老實實把指揮權交出來,就算抓住那賊子,恐怕這功勞也不會是咱們的。”齊上黃帶着一抹無奈之色道。
“将軍,那賊子的本領很高,想抓他可不易……”
“高個屁,他現在還不是像過街老鼠四處逃竄。依我看,那賊子現在肯定身負重傷,随随便便出去個普通人,就能把他給生擒了。”
齊上黃打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