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龍組果然卑鄙,本皇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教廷老者叱喝一聲,化作一道電光,亦是加入了混戰。
而此時,雷公婆羅曼麗和雷公巴比赫從林間悄悄的來到了隐和殘的身邊。
“你們怎麽來了?”
隐皺起了眉頭,他在離開國度的時候說的一清二楚,抵達先天境界的強者,根本無懼這世界上的毒藥,就算來了,也隻是給他多增添一份擔憂罷了。
“老娘我不來,他們能打起來嗎?”羅曼麗沒好氣的道。
見隐疑惑,她便咯咯一笑,解釋道:“他們中了老娘的催怨霧,那可不是什麽毒藥,而是一種生長在我們國度的一種花的花粉,吸入了這種花粉,會極大的催生内心的怨念和憤怒,
他們之間以前肯定沒少結下仇恨,而催怨霧,把他們内心的仇恨和怨念都給放大了。還好你又開口離間了他們,要不然啊,老娘的催怨霧可能一點效果都沒有。”
隐苦澀的笑了笑,原來這些老鬼之所以大打出手,而且還拼盡全力,全是雷公婆的催怨霧搗的鬼,不得不說,這一次,還真得虧了她。
這時,雷公巴比赫已經将殘背在了背上走了過來,帶着一絲埋怨的語氣道:“雷公婆,你還愣着幹什麽,快把塔納托斯扶起來,我們趕快離開這裏。”
原本面對男人的埋怨聲,雷公婆羅曼麗至少也得吵上一番,可意識到現在的情況很不樂觀,便什麽都沒說,彎腰,将隐扶起。
羅曼麗雖然有着曼妙的身姿,可力氣卻是頗大的,隐幾乎整個人的重量都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她硬是還能将身子保持筆挺的狀态。
“走!”
巴比赫偷偷瞥了眼遠處的混戰,輕輕低喚了一聲,四人便悄悄的向幽深的密林裏隐入。
“啊”
沒多久,實力最弱的龐家老者,被教廷老者一掌擊飛,摔在此處,原本想再立即投入戰鬥的他,突然瞥見了密林深處離開的隐等人,當即大聲叫喊了起來。
“該死的,小混蛋逃跑了,小混蛋逃跑了!”
一邊叫喊着一邊提氣追了上去,聽聞到動靜的衛家老者、教廷老者和明治老者,雙眼微眯,竟是非常有默契的停下打鬥,一同朝隐他們急速追去。
“小混蛋,給老夫站住!”
“敢幫那小子,你們這些蝼蟻好大的膽子,本皇要你們死!”
“八嘎雅路!”
幾個起落間,四人便趕了上來。
隐暗叫一聲不好,立即甩開雷公婆羅曼麗,轉身要阻擋追上來的老家夥。他催動身體所有玄氣,可是暗黑色魔刀卻如何也凝結不出來,而且他一調動自身玄氣,原本就受着劇烈傷痛的身體,此時更是狂吐出幾口鮮血。
“塔納托斯!”
羅曼麗忙再次将他扶住,才避免了倒在地上。
“他們的目标是我,你們趕快帶着摩洛斯離開,不要徒增傷亡。”
隐催促着兩人離開,推開羅曼麗,微微顫顫的迎向追上來的四人,身體因爲劇痛而弓着,渾身浴血,唯有一雙眼睛,還閃着咄咄逼人的寒芒。
“不行,老娘要是把你丢在這裏,烏托邦那老家夥,非把我們全部都逐出國度不可,你就算不爲了自己,也得爲塞洱珀福夫人想想,難道你想讓她這輩子當寡婦嗎?”羅曼麗道。
舒璇?
想起衛舒璇,隐那必死的眼中出現一絲絲漣漪,可随即又無奈的笑了起來,現如今已經是死局,能多活一個是一個。
“不要廢話,你們快走!”
隐義無反顧的朝追來的老家夥走去,身軀猶如伫立在天地之間的巨人,背影堅實,彷如山嶽般穩重。
“塔納托斯,快後退!”
就在此時,一道尖銳的老頭聲音響起。這個聲音,太有特色了,隐一聽就意識到是軍事狂人巴薩羅姆。
巴薩羅姆叫他後退,那一定是有大家夥要開動了,頓時下意識的往後一蹦,退回到了羅曼麗他們身邊。
“嗖”
一枚炮彈穿破層層空間,發着令人耳膜發顫的聲音飛來。聽聞到這種摩擦空氣所發出的聲音,原本沖在最前面的龐家老者頓時條件反射的退出好遠,他有陰影了。衛家老者、教廷老者以及明治老者,亦是立刻減緩了前沖的趨勢。
轟……
一道雷霆乍然的巨響傳來,一枚炮彈,落在隐和那些老家夥的中間,猛然炸開,強大的威力,令整個大地都在轟隆隆的顫動。
隐和羅曼麗他們,不由看得一陣發愣,因爲這枚炮彈爆炸所産生的東西,竟然是一道高達數丈,長達四五十米的火牆,火牆侵入的地方,縱使天空下着鵝毛細雨,那些樹木也被點燃。熾熱的溫度,就是遠在十多米開外的他們,都感覺皮膚被灼得隐隐作痛。
“八嘎雅路,這是什麽鬼東西!”
明治老者可不喜歡這種鋪天蓋地的烈火,頓時退到了遠處,連教廷老者也是受不了這種岩漿般的熱量,立身在了十多米開外。
“塔納托斯,我趕來的可是時候?”
薩克斯這個糟老頭,肩膀上扛着一個火箭筒從幽深的林子裏走了出來。來到隐他們近前時,他把火箭筒随便往地上一扔,又将數把雨傘分給了大家。
“這是克倫威爾那老家夥發明的飛行雨傘,雖然我很不想承認他的發明有用,可現在我卻覺得這老家夥真是好可愛呢。”
說着,他打開了雨傘,一按上面的按鈕,率先飛上了天空,“你們還愣着幹什麽啊,快按上面的按鈕,咱們快離開這裏。”
隐苦澀的笑了笑,沒有再遲疑,利用飛行雨傘,飛離此地。
殘現在近乎暈厥,不過好在飛行雨傘的承載能力還算強大,帶着巴比赫和他兩人依然能夠飛離地面。
“塔納托斯,你……你給老子說說,老子這一次有沒有拖你後腿?”在巴比赫身上的殘,努力的睜着眼睛,朝不遠處的隐問道。
隐笑了笑,沉重的眼皮,幾乎要合上:“摩洛斯,我可沒有……沒有說過你拖我後腿!”
“SHITE,少給我裝蒜,你明面上沒說,可你這混蛋心裏肯定是這麽想的。”殘嘿嘿一笑。
“随你怎麽想吧!”
隐不想說話了,說話會産生劇痛,而且現在的他,可疲倦得很。
“對了,上次你受傷老子幫你清洗了全身,連老二都幫你清洗了。你得還回來,老子現在傷得這麽重,一個月内恐怕都隻能躺在床上了,而你這死變态的身體卻很快就能恢複,老子不管,這一個月裏你得照顧老子,老子想洗澡,你就得幫老子好好洗……”
“你們兩個該死的Gay,少在老娘面前秀恩愛,老娘都快吐了!”
殘還未說完,羅曼麗忍不住了,插嘴道,順勢做了個幹嘔的動作。
Gay?
隐和殘都是一愣,想起剛才的話語似乎有那麽一點味道,兩人互相看了一眼,遂同時“呸”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