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看着躺在身邊的睡美人,臉龐是那麽的水潤,讓人看了就有碰觸的沖動,睫毛既長又密,美麗中透着幾分神韻。
男人俯身聞了聞她的秀發,濃郁的芳香,直入鼻腔!
“咳咳……”
就在隐準備吻醒這個美人兒的時候,儲魂戒之中,發出了一道蒼老的咳嗽聲。
隐一愣,随即就意識到,他的老祖宗醒來了。
“喂喂喂,臭小子,你祖宗我醒來了,你怎麽擺出一副臭臉,不會是不希望祖宗我醒來吧?”老者道。
隐卻沒好氣的問道:“你是不是昨天晚上就醒來了?”之所以這麽問,是因爲昨晚他就感覺到儲魂戒裏有些動靜。
“奶球的,你這臭小子還敢說呢,你祖宗我昨晚一醒來,就發現你跟旁邊這個小女娃在交~合,害老夫趕緊進入休眠狀态,你放心,你祖宗我什麽都沒看到!”老者擺出一副很不屑的語氣。
隐深吸了一口氣,不管昨晚這糟老頭子有沒有偷窺,他也無從驗證了,便轉移話題問道:“對了,你沉睡是因爲魂力減弱了,那你又是靠什麽能量蘇醒過來的?”
“當然是靈氣,你祖宗我創建的神魔決,在老夫沉睡的時候依然在生生不息的運轉,吸收靈氣轉化爲魂力,也多虧你這臭小子豔福不淺,跟許多小女娃交~合,否則僅靠這死域稀薄的靈氣,你祖宗我就算是再沉睡個十年,也不可能醒來。”
老者悠然自得的說道。
原來是這樣!
隐點點頭,突然想起了一個疑問,那就是跟柳嫣月發生關系産生的靈氣龐大得不可思議這事,沒想到剛剛把這情況一說明,老者就驚呼了起來。
“九陰靈體!”
“九陰靈體?”隐不解,“這是什麽體質?有什麽特性?”
“哈哈哈……”
老者大笑起來,“臭小子,這九陰靈體其實對于那小女娃本人來講是沒有什麽多大用處的,可是對于修煉雙修之法的人來說,卻是無上至寶啊。”
隐依舊不懂。
老者卻似乎有意而爲之,說話慢騰騰的。
“你知道爲什麽管它叫九陰靈體嗎?那是因爲跟這種女人交~合一次,就相當于跟九個處子之身的女人同時交~合,現在你知道爲什麽你那一次産生的靈氣會如此龐大了吧!”說完,又捊須大笑起來,頗具老不正經的味道。
隐卻尴尬得不知道該說什麽話,九陰靈體,那個既刁蠻不講理,又喜歡哭的柳嫣月竟然是九陰靈體,難怪……難怪可以讓他的修爲一下子就沖到黃階高級了呢。
“不過……”老者的話鋒一轉。
“不過什麽?”隐一驚,不會還有什麽後遺症吧。
“九陰靈體是天生的克夫命,若是普通人跟那小女娃同居,不出五年就會陽氣大衰,生命力被消減,連男人那方面的能力也會早早衰弱。”
“怎麽會這樣?”隐嘴巴張大,這柳嫣月難道還是一朵帶刺的玫瑰不成。
“奶球的,你到底是不是老夫的後代子孫了,怎麽一點都沒繼承老夫這精明的頭腦呢。”
老者咒罵道,惹得隐一陣無語。
停頓了片刻,他繼續解釋起來:“九陰靈體陰性太重,一般的男人如何能受得了,如果你這臭小子沒有修煉神魔決,就算你是不滅魔體的體質,跟那小女娃同居個五六年後也得被吸幹精力不可,
但是你修煉了神魔決,那就根本無懼這九陰靈體了,祖宗我建議你,多跟那小女娃交~合幾次,你很快就能達到黃階大圓滿的境界了。”
聽聞此話,隐當真是對這個老祖宗相當無語了,雖然沒看到他的面容,可隐幾乎都能想象得到,這絕對是個長相猥瑣的老頭子。
“嘤”
就在這時,衛舒璇眨了眨眼,伸了伸腰肢,要醒過來了。
“臭小子,祖宗我就不打攪你了,早晨是男人欲~望最強盛的時候,老夫還是勸你,不要浪費了大好時光,啊哈哈哈……”
随着一聲爽朗大笑,儲魂戒外在的黑芒散去,沒有了任何動靜。
隐朝儲魂戒做了一個哭笑不得的表情,而此時,衛舒璇已經睜開了迷人的秋水眸子,一整晚的睡眠,讓她的皮膚得到了極緻的保養,這一刻顯得光彩照人,透着無與倫比的妩媚。
這可把隐招惹得升起了一股邪火,差點就沒忍住再次壓了上去。
一睜開眼便看到自己的男人,衛舒璇的兩隻玉臂環繞上男人的脖子,甜甜一笑:“幹嘛這麽看着我?我臉上有東西嗎?”
隐搖了搖頭:“沒有,隻是覺得我的塞洱珀福夫人非常美麗!”
“油嘴滑舌,讨厭死了!”
衛舒璇嘟了嘟嘴兒,嬌嗔的埋怨了一聲。
“好了,該起床了,不然小雪那丫頭該敲我們的門了!”隐知曉蘇小雪的習慣,一大早必定要見到他才罷休。
“小雪?”衛舒璇眨了眨眼睛,露出了疑惑的眼神。
“咚咚咚……”
就在此時,房門被敲響,門外傳來了蘇小雪稚氣的叫喊聲音。
“哥哥,哥哥……”
隐朝衛舒璇苦澀的笑了笑,無奈的道:“她來了!”
……
偌大的宮殿大廳之中,烏托邦早已令人準備好了豐盛的早餐。牛奶、牛排、雞蛋、水果……等等,擺滿了一大桌。
“塔納托斯大人!塞洱珀福婦人!”
女傭看到隐和衛舒璇走了出來,便單膝跪在地上恭敬的叫喚了一聲。
這種西方古代國王化的生活,衛舒璇不是很習慣,不由拉了拉隐的手臂,小聲道:“笨蛋,可不可以叫他們以後不要再行禮啊,我……我不太适應!”
“好!”
隐微微一笑,遂沖烏托邦和一幹女傭道,“從今往後,見到我們不要再行跪拜之禮了。”
聽聞此話,烏托邦頓時露出了驚恐的神色,他忙跪下,悲聲道:“萬萬不可啊塔納托斯大人,無規矩不成方圓,您是我們死神國度的國王,我們理當向你和塞洱珀福夫人行跪拜之禮。”
“烏托邦,難道我現在說的話都不管用了麽?”隐雙目冷凝,他說一是一,說二就是二的性格是永遠不會變的。
“老奴……老奴……”
烏托邦身體一顫,微微顫顫的跪在地上,将頭埋得很低。
衛舒璇嗔怪的瞪了一眼隐,随後趕忙去扶烏托邦:“老前輩快快起來,不要再跪着了。”
可烏托邦雖說是個老人,但自身修爲也已經達到了白銀級别,塔納托斯大人沒有叫他起來,他便不起來,任憑衛舒璇怎麽扶都不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