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芳茹的神情突然黯淡了下去,看了看譚磐泷,“如果我違約,那我就需要賠償譚氏集團一百萬,我……”
“淩小姐不必擔心這個。”
楊爍打斷淩芳茹,揮了揮手,身後一名男子便拿來了支票和筆,楊爍在上面華麗的寫下一百萬金額,便走到譚磐泷的面前,将支票遞給了譚磐泷。
“譚先生,這是淩小姐的賠償金,請你查收!”
“楊總裁,你這樣明晃晃的來我公司挖人可不好吧,這有點不合規矩啊。”
譚磐泷雙眼微眯道,原本還以爲來了一個财神爺,可沒想到來的是來駁他面子的煞神,這種落差,讓譚大董事長郁悶萬分。
“不合規矩?那好,有什麽問題你可以起訴我,不過我的律師一定會妥善的幫我處理好的,是吧,冷律師?”
“請楊總放心,這一切都符合正軌程序,譚氏集團如果起訴我們英皇集團,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讓他們敗訴。”
三名男子中的一人向前跨出一步,神情冷峻的道。
冷……冷墨?
譚磐泷的方律師見到此人,臉色劇變,趕緊走到譚磐泷耳邊悄悄道:“董事長,這位是華夏數一數二的律師冷墨,到目前爲止,他一共打了兩百九十九場官司,而且從沒敗訴記錄,是一個徹徹底底的超級律師。”
他的聲音雖小,可是在場所有人都聽的一清二楚。
“沒想到閣下居然認識我,不錯,我就是冷墨,如果譚總覺得不合規矩想要控告我們英皇集團,我将會感到很興奮,因爲我馬上就能打破三百場不敗的記錄了。”
冷漠冷冷的道,他的身上,散着一股強大的自信,沒有人懷疑他這是在說大話。
譚磐泷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可他也是經曆過風雨的男人,所以片刻後,緊皺的眉頭便松弛了下來,看着楊爍哈哈一笑道:“早就聽說英皇集團對外一向強勢,今日一見,果然如此,讓譚某人真是大開眼界啊。”
“過獎了!”楊爍臉笑肉不笑的道,這個譚磐泷雖然是個人物,可還是入不了他的眼。
“好,既然楊總裁看中了淩小姐的才能,而且你們英皇集團也的确可以給淩小姐更大的施展空間,我如果再抓着不放,那倒顯得是我的不對了。”
譚磐泷決定,不爲這件事有任何的動作。
“多謝譚總!”
“譚某人還有要事纏身,恕不遠送!”
譚磐泷揮了揮袖,背過身,下達了逐客令。
楊爍也沒再說什麽,要不是應塔納托斯大人的要求,他是絕不會來譚氏集團這樣的小公司的。
“淩小姐,我們走吧!”
“是,楊總裁。”
淩芳茹沒有再扭扭捏捏,再說,這是小莫哥爲她争取的機會,她一定要好好把握住。
“芳茹!”
這一聲叫喚,卻是譚氏兄妹一起喊的。
淩芳茹轉身,帶着強烈的歉意朝譚氏兄妹深深的鞠躬:“對不起,譚少,玲玲,你們對我的好,我會永遠記住的,可是,我真的不想再過這種日子了。”
聽聞此話,譚甯感覺心在滴血,難道自己就真的那麽讓她讨厭嗎?他更加憤怒的瞪着淩芳茹身邊的隐,似乎将所有的責任,都推究到隐的身上去了。
譚玲玲知道自己哥哥的脾氣,恐怕這個時候即将就要爆發了,她趕緊在他耳邊悄悄的說了一句話,将譚甯的怒火平息了。
随後,譚玲玲走到淩芳茹的面前,握起了她的手:“芳茹,我不是要勸你繼續和我們公司簽訂合同,我也知道,英皇集團比我們公司大得多,能夠給你施展的舞台也是我們譚氏集團不能比的,所以,我衷心的爲你感到高興。”
淩芳茹感動得熱淚滿盈,抱住譚玲玲:“謝謝你,玲玲,謝謝你能體諒我。”
這女人的眼神透着古怪!
隐一眼就看出來,這個譚玲玲說的話不是發自肺腑的,恐怕是要對芳茹不利。
“傻丫頭,我們是好姐妹嘛。”
譚玲玲輕輕拍打着淩芳茹的後背,“我們好姐妹要分離了,是不是該一起吃個飯,好好告别一下,也算是我爲你踐行。”
“嗯,好。”
淩芳茹并沒有覺得不對,轉而對楊爍道,“楊總裁,我跟我的朋友去吃個飯,您可不可以……”
“呵呵……淩小姐重情重義,想要和朋友好好告别,我要是這點時間都不給,那也顯得太不近人情了。這樣吧,我在機場等你,隻要你過來了,就打這個電話。”
楊爍拿出一張名片,遞給了女人。
淩芳茹連忙道謝:“謝謝楊總裁!”
楊爍笑了笑,遂轉過身,朝隐躬了躬身,恭敬的道:“唐少,那我們先走了。”
隐淡淡的應了一聲。
等楊爍他們離開後,譚玲玲眼珠子一轉,立即拉起了淩芳茹的手:“玲玲,我們走吧,就在我們公司的食堂吃,那裏的菜,可不比外面的差哦,而且最近來了一個康師傅,他的廚藝可好了,連我爸都經常去吃他的菜呢。”
“嗯,好,小莫哥,我們一起去吧。”
淩芳茹要叫上隐,結果不等隐回話,譚玲玲就帶着無奈和責怪的語氣道:“芳茹,這次是我們兩姐妹的時間,你看,我連我哥哥都沒叫,你也别叫其他人了好不好。”
“那……好吧!”
淩芳茹走到隐的面前,“小莫哥,你先回去吧,等我跟玲玲好好告完别,我再去找你。”
隐笑了笑,點點頭:“沒多久才吃了飯,不要吃太多,不然可能會消化不良。”
“嗯,謝謝小莫哥的關心。”淩芳茹微笑着道。
等隐和譚玲玲他們離開後,譚甯憤怒的将椅子提起來狠狠的砸向地面,雙目噴火,大有睚眦欲裂的感覺。
“臭小子,你妹妹現在在幫你,你還不去看看?那樣的絕色美人,連你老爸我看得都心動了,快去吧,好好享受那個女人吧。”譚磐泷冷笑道。
“爸,你們想讓我硬來?”譚甯一怔。
“怎麽,不行嗎?”
譚磐泷拍了拍譚甯的肩膀,“兒子,記住老爸一句話,女人,就是男人發洩的工具,去吧,将所有的憤怒,都發洩到那個女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