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眼前的青年,眼中閃爍着恐懼的光芒!
“兄弟,真的是誤會,真的是誤會啊,我沒想過要弄死你,我隻是想吓吓你,真的,我對天發誓!”
識時務者爲俊傑,劉丙昌以前也不是白混的,爲了活命,顔面可有可無。
“對天發誓?如果我沒聽錯,剛才你是拿你的老二發誓的,既然這樣,那還要老二何用!”
隐将手中的一團廢鐵,砸在劉丙昌的褲裆上,不過并沒有下狠手。他現在不想見血,也不想殺人,倒是很想跟這家夥好好玩玩,一直到華總理派人來爲止。
雖然隐沒有下狠手,可這一團鋼鐵砸下去,依然讓劉丙昌體驗到什麽是蛋疼的滋味,哀嚎着夾住雙腿,倒在地上,臉部肌肉都疼得扭曲變形了。
“怎麽,就受不了了?那沒辦法,是你自己拿你老二發誓的。”
隐淡淡一笑,抓起鐵球,又是朝他的褲裆下砸下。
殺豬般的慘叫聲,在黑屋子裏回蕩不息。劉丙昌的臉已經成豬肝色,滿地打滾了起來。
而隐不管不顧,抓起鐵球,往他褲裆下一下又一下的砸去,雖然不至于讓劉丙昌的卵~蛋碎掉,可每一次砸下去,都讓劉丙昌感受到醫學上定義的十二級疼痛的第十級疼痛,斷手、挖眼、割肉的痛楚,也不外乎如此。
“不要……求求你……不要……不要再折磨我了,我向你磕頭,我向你磕頭!”
當看到隐再次抓起鐵球來的時候,劉丙昌忍着非人的痛楚,從打滾的姿态站起來,朝隐跪下去,不住的磕頭求饒,眼中盡是驚恐的神色。
隐蹲了下去,微微一笑。
這笑容在劉丙昌眼裏,無疑就是魔鬼的笑容,他雙手不由死死護住胯下,生怕對方又會砸下。
“求求你,不要再砸了,我的卵~蛋都快被你……被你砸碎了!”
“喂,你以前還做過其他職業吧?”隐淡淡的問道。
劉丙昌一愣:“你怎麽知道的,是的,我以前是海錠區的流氓頭子,去年才來當警察的。”
流氓頭子?
“難怪!”
隐已經對他失去了性子,輕笑一聲,“你還是趁早脫了這身警服吧,不要給警察抹黑了。”想起舒璇曾經是警察,隐就不想讓别人抹黑警察的身份。
“是,是,隻要兄弟不再用鐵球砸我的老二,我明天……我明天就上交辭職申請。”
劉丙昌現在是什麽條件都能答應,這眼前的青年,太可怕了,他要是不答應,卵~蛋不保不說,可能連性命都保不住。
隐也不想再玩弄這個沒有一點骨氣的家夥,将鐵球一扔,站了起來。
而這時,沉重的鐵門恰好又被人推開,一名身穿警服的中年男子急匆匆的跑了進來,在其左右,各是一名警察。
“局長!”
本來在面朝着黑屋子的牆壁,閉着眼,也捂住耳朵的警察,趕緊向中年男子敬禮。
然,中年男子卻沒有理會他,目光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劉丙昌之後立即挪開,他面露慈善的微笑快步走到隐的跟前:“你就是唐莫唐先生吧,我是海錠區分局局長沈國浩,關于三十多條人命的案子,我們已經調查清楚了,跟唐先生沒有任何關系,唐先生現在可以走了。”
隐完全沒有感到任何意外,微微點了一下頭,遂從容不迫的走了出去,門口的兩名警察,都趕忙讓開了道路。
等隐離開後,沈國浩不由長長的松了一口氣,扭頭恨鐵不成鋼的瞪向劉丙昌,咆哮道:“劉刀疤,你又犯渾了是不是,你知不知道,你抓回來的這個人,都驚動了華總理,還好沒鬧出什麽事,要不然,老子都要爲你背黑鍋一撸到底了。”
什麽,驚動了華總理?
劉丙昌也顧不得蛋碎的痛楚了,整個人都懵了,表弟和表妹不是說,唐莫隻是一個從鄉下來的土包子嗎,怎麽和華總理扯上關系了。
苦澀的笑了起來,暗道:表弟啊表弟,你們可把我害苦了。
與此同時,在一個劇組中,一身古裝的淩芳茹楚楚動人的坐在休息椅上,正認真的琢磨着劇本,她長得很美,特别是以古裝示人的時候,仿佛有股子呼之欲出的靈氣,讓人隻看一眼就再也難以忘懷。
在遠處的一輛路虎車裏,譚甯目不轉睛的望着她,眼神裏充滿着狂熱的愛意,譚玲玲在一旁看得忍不住笑了起來。
“哥,芳茹真的就那麽的讓你喜歡嗎?她和其他女人有什麽不同!”
譚甯淺淺一笑,點點頭:“你不懂,芳茹跟我玩過的所有女人都不同,她對我有種特别的吸引力。”
“那是自然,要不然我也不會把她介紹給你認識了。”
譚玲玲化着妝,一邊打粉底一邊道,“我們戲劇學院的,就數芳茹最潔身自好了,讀完四年大學,還是清白之身,連手都沒被别的男人碰過,也正是因爲這樣,我才覺得她配得上哥哥你。”
譚甯的眼神,一下子明亮起來,可随後又微微有些黯淡,道:“隻是,芳茹好像一直在躲着我,不肯正面回應我。”
“哈哈……要我說啊,哥你還是别整這些虛的了,來個霸王硬上弓吧,隻要要了芳茹的身子,我相信以芳茹骨子裏那種保守的思想,她一定會好好呆在你身邊作一個小女人的。”譚玲玲出主意道。
譚甯心神一動,他的确有這種想法,可很快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不可,芳茹是我唯一看得上眼的女人,我不止要得到她的身體,還要得到她的心,我要霸占她的一切。”
“呵呵……”
譚玲玲突然發出了一聲銀鈴般的笑聲,“哥哥你好壞哦,放心吧,她遲早會是你的,這丫頭的心思我最是清楚不過了,她一心想着上位,那她就不得不依靠我們譚家,所以啊,她注定是你的女人,好了,我要去見我的小歐歐了,哥哥你在這慢慢欣賞吧。”
“這已經是你的第二十個男朋友了吧?會是最後一個嗎?”譚甯無奈的道。
“我也希望他是最後一個,可是,他現在在床上好像有點力不從心了,再過一陣日子,我恐怕就要把他換掉了,你也知道的,沒有男人伺候,我晚上都睡不着的啊。”
譚玲玲毫不忌諱的說道,同時,将衣領扒開,向裏面噴濃濃的香水,裏面的春~色,盡顯譚甯眼底,但是她卻一點都不在乎,甚至還向自己的哥哥抛了抛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