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離别之際,柳嫣月突然意味深長的丢下這麽一句話,讓隐頓時一愣。自己要去燕京,而她則留在海風市,如果很快能見面,就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她會去燕京。
不過想到柳嫣月的母親是燕京衛家人,隐便釋然了,柳嫣月會去燕京也不奇怪,見見外公外婆,這是相當正常的。
回到酒店,本想跟殘聊一會,結果剛把殘的房門推開,就看到殘跟一個女人在激情肉~搏。
我¥%#……
隐心裏有罵娘的沖動,這該死的摩洛斯玩女人居然也不反鎖門,當即化作一道清風閃了出去,門也給殘帶上了。
“啊……嗯……親愛……親愛的殘,剛才……剛才是不是有人進來了?嗯……啊……”
在殘身下輕快呻~吟的女人看了看門邊,問道。
“哼,肯定是塔納托斯那家夥,老子吃虧了,竟然給他看了一場免費的表演。”
殘使命抓住女人兩條白皙的玉腿,做着最後的沖刺,女人的聲音,一浪接着一浪,身體都抽搐了,顯然是達到高峰的狀态。
……
另一個房間裏,隐看着手裏的畢業證書和學位證書,心中有些感慨,真的沒有想到,他居然會拿到大學文憑。
躺在床上,心裏悄然松了口氣,因爲答應爺爺的事情,他辦到了,明天回黎村,在爺爺的墳前上兩柱香,他便直接北上燕京,去解開心底的枷鎖。
完事的殘一邊穿着衣服一邊推門走了進來,一屁股坐在了隐的旁邊,然後拿起紅色和綠色的畢業證和學位證上下左右端詳了起來。
“塔納托斯,這就是大學畢業證?”
他問道,“他娘的,外殼倒是很好看,裏面不就是一張紙嗎?還有,你這張照片照得也太差勁了,皮包骨頭的,還有那眼睛,根本就不像你啊。”
隐無奈的搖了搖頭,上面的照片是原先唐莫的,自從靈魂重生在這具身體裏,這具身體的容貌也在慢慢的向他原來的外貌轉變,他一開始也不相信,可是當拿出原先那個唐莫的照片一對比,在這将近一年的時間裏,他的容貌确實變了。
殘對畢業證和學位證可沒什麽興趣,隻看了一眼就随手扔在了原來的地方。
“塔納托斯,下一站去哪?不會真的去燕京吧?”
“怎麽,你怕了?”隐反問他。
殘當即矢口否認:“SHITE,我怕什麽,我是怕我忍不住宰了那個小兔崽子。”
“你跟我說過,你是被你哥設計扔到了國外的貨輪上,幾經周轉才被冥王之手看中吸納到組織,他應該不知道你還活着吧,摩洛斯,你難道不恨他嗎?”
“恨,我當然恨他,有好幾次我都可以要了他的性命,可是……”
“可是你下不去手。”
隐輕哼一聲,笑道,“一向殺人如麻的厄神摩洛斯,居然也有婦人之仁的時候。”
“SHITE,塔納托斯,你少拿我開唰,你還不是一樣,明明知道當年是被你自己的母親抛棄的,你卻一直不敢向她下手。”
聽聞此話,隐的眼神黯淡了下去,苦澀的笑了笑:“或許,當年她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什麽不得已的苦衷,她是有了小兒子就不想要你這個大兒子了,别以爲我不知道,在你小時候你母親就對你很不好,犯一點小錯就對你又打又罵,
恨不得把你打死,有一次我去你家看到她把你吊起來用皮鞭抽打,吓得我之後都沒敢再來了。真的,我都要懷疑,你到底是不是她親生的。”
“好了,咱們都别扒對方的傷口了。”
隐止住還要繼續說下去的殘,拿出火車票轉而道,“明天我會去一趟黎村,我已經買好了三張車票,你要是不想去你就直接去燕京等我。”
殘毫不猶豫的抽了一張車票塞進口袋:“老子一個人去燕京有啥意思,還是跟你去瞧瞧這個黎村到底長啥樣吧,對了,你去那個地方幹什麽?”
“見我爺爺!”隐笑了笑,意味深長的道。
……
第二天,隐正式将蘇小雪帶在了身邊。一聽到以後要跟隐一起生活了,蘇小雪顯得異常興奮,不過在真正要離開孤兒院的時候,小家夥的眼神裏,還是流露出了不舍,在蘇院長面前痛哭流淚了,惹得蘇院長的眼睛也跟着紅了。
不過,在隐買的蛋撻誘惑下,上了火車後蘇小雪便又變成了一個快樂的小天使,一會兒跟隐玩拍手遊戲,一會兒又走到殘的位置上,扯殘手中的漢刀。
“小丫頭,這東西你可不能玩,很鋒利的。”
殘用眼角瞥了她一眼。
“那我跟殘哥哥玩腦筋急轉彎好不好?”蘇小雪道。
“玩什麽腦筋急轉彎,我……”
看着她眼巴巴楚楚可憐的樣子,殘當下改口,“好好好,陪你玩就是了。”
“嘻嘻……”
蘇小雪破涕爲笑,仰着頭想了想,才奶聲奶氣的說了起來,“殘哥哥,一個盒子有幾個邊?”
盒子幾個邊?
殘的腦海中立馬構建盒子的模型,盒子到底有幾邊,這可是要分盒子的種類的,遂說道:“小丫頭,這是要分情況讨論的,比如正方形盒子或者圓柱形盒子,邊數都是不一樣的……”
正說着的時候,蘇小雪卻在搖頭:“不對不對,殘哥哥說的不對,盒子隻有兩個邊。”
“兩個?”
“嗯,裏邊和外邊啊!”蘇小雪眨着黑珍珠般的大眼睛說道。
啥?
殘的腦筋頓時短路了,但是這個答案既出乎意料卻又在情理之中,讓他一時啞口。
“小丫頭,這個不算,再來一個。”他一向不輕易服輸,更何況這還是一個六歲小孩出的題目呢,要是答不上來也太丢臉了。
“好,殘哥哥,我再給你出一個題目,一個不會遊泳的人掉進水裏卻沒有淹死,爲什麽?”
不會遊泳的人掉進水裏沒淹死?
殘摸着下巴思索起來,答道:“是不是水不深?”
“不對。”蘇小雪抿着小嘴搖頭。
“那是因爲他會憋氣,然後被人救了。”
“也不對。”
殘的頭都大了,這也不對那也不對,那個人到底是什麽怪物,不會遊泳掉進水裏也不會淹死。
“小丫頭,你是不是故意拿你殘哥哥開唰啊。”
“沒有!”
“沒有?那你說說,他爲什麽不會淹死?”
“嘻嘻……那是因爲他穿着救生衣啦,殘哥哥好笨,這都不知道。”蘇小雪笑了起來。
這可把隐逗得也忍俊不禁起來。
“SHITE,塔納托斯你别笑,小丫頭,給你哥哥也出一個題目,看他能不能答出來。”殘不服氣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