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酒會終究是要散場。
柳嫣月喝得爛醉,隐将她扶出去的時候恰好迎上了柳志堂的兩貼身護衛鐵鋼和猛龍,想來是柳志堂也知道畢業酒會無法阻止柳嫣月喝酒,不放心她的安全便派了鐵鋼和猛龍來保證她的安全。
隐沒有多說什麽,将柳嫣月交給了他們。
葉胖子、李宗翰和李從文雖然喝得相當多,但神智還是保持幾分清醒的,隻是每走幾步就難受得嘔吐起來。
其他人也都相應的結伴回去了,甯可馨不會喝酒,她喝得很少,白皙的臉兒,卻也浮上了紅潮,眼神也變得有些迷離起來。她跟隐他們一行人走在一起,結伴回學校。
就在這時,隐的手機響了起來,一看來電顯示,是尹紅的。
“什麽事?”隐接了起來,不溫不火的問道。
“老公,你們的畢業酒會辦完了嗎?”尹紅嬌柔的聲音傳來。
隐悶悶的點頭應了一聲。
“畢業是件值得慶祝的事情,漱瑤妹妹已經回臨安市了,那我代她和代我自己來老公身邊爲老公慶祝畢業好不好?”尹紅道。
隐對這個女人純粹就是肉~體關系,心情原本就有些郁色,現在聽到她總喊自己老公,頓時就不耐煩了。
“沒有這個必要。”說完就挂斷了。
紅花幫總部
尹紅穿着一條紅色的連衣裙,頭發向後挽着,露出精緻的臉龐。小巧的瓊鼻,如柳葉般的眉毛,還有那晶瑩的眼睛,無一不顯示着這是一個絕色美人。
她脖子上的一顆黑痣,憑空給她增添了一份性~感!
在她面前的桌上,擺着一個大大的生日蛋糕,聽到手機裏傳來盲音,她的眼睛一紅,眼淚在眼眶中打着轉,顯得有些楚楚可憐,不過她卻俏皮的嘟了嘟嘴。
“我還有話沒說完呢,老公,今天,是我的生日,我想和你一起度過。”
随後,又自顧自的撒嬌似的輕哼一聲,将手機拿在眼前,“通過手機号,我可以定位到你現在的位置,老公,我馬上就過來,今晚你是屬于我的,啵……”對着手機親了一下。
說完,眨了眨美眸,将眼淚隐藏下去,站了起來,“來人,将蛋糕重新包裝好放我車上。”
“是,大姐!”
三名女護衛走了過來,點頭應是。
……
夜已深,行人依稀,空氣有些壓抑,似乎在昭示着會發生點什麽。
殘和隐心中都升起了一股不安,兩人對望了一眼。
“塔納托斯,你也感覺到了?”
隐點點頭:“氣氛不對,好像有人在暗處盯着我們。”
“沒錯,看來,這不是我的幻覺。”
殘巡視了一周,卻沒發現什麽異樣,“塔納托斯,不會又來了什麽變态的家夥吧?”
變态的家夥?
隐猛然想起了漱瑤來的那天晚上碰到的兩名龍組成員,就在這時,兩道破空之聲響起,一白一黃兩長袍老者突然出現在他們的前方。
他們雙手背負着,自然而然散着一股威壓,目光,看着李宗翰一行人,确切的說是看着隐。雖然是黑夜,可他們卻惶惶耀眼,帶着不可一世的猖狂,衣袂飄飄,姿态潇灑,臉色從容。
仿佛是這個世間的主宰,風度嫣然,普通人根本入不了他們的法眼。
“咦,這兩位老人家從哪裏來的,剛剛他們應該不在這裏吧,難道是我喝醉酒眼睛花了?”
葉胖子迷迷糊糊的,指着白袍老者和黃袍老者說道。
隐趕緊将他們都擋在身後,這兩人出現在這裏,絕對不會是什麽好事情。
這時,白袍老者看着隐和緩道:“小娃娃,當日晚上就是你在大廈樓頂把一個人從上邊扔下來的?”
隐正在思慮着該如何回答的時候,黃袍老者突然開口道:“你否認也沒有用,你這雙眼睛,就是化成灰老夫也認得。”
“呵呵……”
隐笑了笑,既然無法否認,就隻好承認,“那天晚上正是在下,不知兩位前輩找我何事?”
“什麽事?哼,跟我們走一趟便知了。”黃袍老者冷哼道。
“抱歉,我不能跟你們走,我的朋友都喝得有點高了,我必須送他們安全回到住處。”
隐阻止要發狂的殘,白袍老者是黃階中期的修爲,而黃袍老者他看不透,所以肯定是黃階中期以上,至于是不是大圓滿,他更是不得而知,這樣的強者,如果能不發生沖突最好,一旦發生沖突,他們必定是會付出慘痛的代價。
不過,這兩位老家夥的目的,隐大概已經猜出了,十之八九和大漠村那個所謂的山神是同一個目的,都是想要得到他的神魔決功法。
“小娃娃,你莫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夫保證,隻要得到我們想要的東西,你一定會平平安安,否則……小娃娃,你不會想知道違背我們的後果的。”白袍老者道,眼裏,多了一絲厲芒。
“唐少!”
就在這時,天狼護衛隊的隊長夏洛特和另外兩名隊員出現在這裏,他們原本是保護柳嫣月的,所以就在這附近,見到塔納托斯大人似乎遇到了麻煩,他們便現身了。
“你們來得正好,幫我把這四人送回海風大學。”隐道。
似乎不可避免一場惡戰,隐必須得保證自己兄弟和女人的安全。
“是!”
在他們心中的戰神下達命令後,夏洛特絕對不會發出任何質疑。
“美王,你們這是……”
迷迷糊糊的李宗翰三人想問清楚到底要發生什麽事,結果被隐一一擊暈了過去,而稍微清醒點,挽着他手臂的甯可馨,亦是被他暫時打昏了過去。
“對不起了!”隐向他們表達了歉意,随後将人交給了夏洛特他們。
李宗翰和李從文被夏洛特夾在腰的兩側,甯可馨和葉胖子分别由一名天狼護衛隊隊員扛在肩上,三人即刻離開了此地。
“摩洛斯,你也走,他們是來找我的,你在這裏也幫不上什麽忙。”隐對殘說道。
殘勃然大怒,吼道:“塔納托斯,你說的什麽混賬話,我幫不上忙?哦,SHITE,你竟然說我幫不上什麽忙,你這是在侮辱我,塔納托斯,你這混蛋侮辱我,你是想單挑嗎?”
向前一步,抓住隐的肩膀,嘴巴湊到隐的耳邊,堅定的道,“塔納托斯,我不會讓你一個人對付這兩個老家夥的,别忘了,我們也是兄弟。”
隐搖了搖頭,心裏流過一絲暖流。
“好,不過要是死了可别怨我。”
“SHITE,就算是死,也是比你後死,放心,老子路上會和你作伴的,你個臭死神。”殘咒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