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媽呀,我鼻子流血了,蚊子,快,快給我衛生紙!”
葉胖子仰起了頭,急忙叫李從文給他遞紙。李從文還道他在戲耍自己,可擡眼一看,不得了,這死胖子居然真的流鼻血了,而且還是雙管齊下。
慌得李從文趕忙把桌子上的餐巾紙包撕開,扯出一堆來遞到葉胖子的手上。
“喂,你能不能矜持一點,别看到美女就丢人啊。”李從文埋怨道。
“蚊子,不是我不矜持啊,實在是這兩娘們太他媽正點了,你也知道,我最近吃了很多上火的食物,被這麽一刺激,鼻血哪還能忍得住啊。”
葉書賢将兩隻鼻孔用紙巾塞住,一邊仰着頭一邊對李從文說道。
“強詞奪理!”李從文歎息一聲,才不相信他的鬼話。
“葉書賢!”
就在這時,一道尖尖的聲音響起,葉胖子微微将目光平視,就看到柳嫣月已經站在了他面前,雙手插腰,生氣的看着他。
“你剛才稱呼誰是娘……娘們,你給我說清楚!”
說到娘們一詞的時候,柳嫣月顯得有些不自然,這樣的詞讓她大聲說出來的确需要勇氣。
“呃……這個……那個……蚊子,你說,我剛才稱呼誰是娘們啊?”葉胖子陷入困境,結果就把麻煩踢到李從文身上去了。
然,李從文卻是攤了攤手,趕緊扭頭走開了。
“我@#¥%……”
葉胖子心中極度咒罵了起來,面對柳嫣月的質問,他隻能哈哈一笑,以掩飾自己的緊張。
“那個,嫣月童鞋,你剛才肯定是聽錯了,我并沒有說娘們一詞。”
“你沒說?”柳嫣月半信半疑。
“他肯定說了,我聽的很清楚。”甯可馨出言道。
葉胖子這會兒自殺的心都有了,這甯可馨童鞋是真的要把自己置于死地啊,要是他真的承認剛才說了娘們一詞,那柳嫣月還不把他給活活撕碎了哇。
一口咬定,搖頭道:“絕對沒有,像我素質這麽高尚的人,怎麽可能會說那種污言穢語呢,你們聽錯了,你們鐵定是聽錯了,我們剛才讨論的是《狼門》,對對對,就是《狼門》,是最近新上演的一部電影哇。”
“狼門?”
甯可馨和柳嫣月對望了一眼,似乎在疑惑,最近新上映的有這部電影?
柳嫣月才不管這些,上下打量起葉書賢,眼中滿滿的都是不相信:“你素質很高?”
葉胖子直接舉起右手:“我向關公老爺發誓,我的素質絕對非常高尚……”話音剛落,塞住鼻子的紙筒子掉了下來,鼻血流到嘴巴裏了,他下意識的蹦出一句髒口“我草……”
柳嫣月看着他,緩緩的搖了搖頭,不過,她卻并沒有再跟葉書賢計較,環顧了一下四周,問道:“喂,你們寝室的唐莫呢?他上哪去了?”
葉胖子仰着頭,艱難的掃視了一圈,随口說道:“不知道啊,剛才還在這呢,可能和龐兄撒尿去了吧。”
撒……撒尿?
柳嫣月和甯可馨聽到這一詞,臉色漲紅,咬牙切齒的瞪了葉書賢一眼,暗道:這個家夥用詞就不能文明一點嗎?
不再理會葉胖子,兩人走開了。
葉胖子猜的還真沒錯,隐和殘兩人此刻的确在衛生間裏。剛小便完後,殘踩了一下出水開關,結果一點水都沒出來。
“SHITE,什麽破廁所!”
咒罵一聲,再一腳踩下去。
“嘭”
開關和水管直接爆裂,自來水噴濺而出,不過殘的反應奇快,刹那間就蹦到幾米開外去了,那些自來水一點都沒沾上他的身。
隐解完手看到這一幕,忍不住歎息:“收斂點。”
“切!”
殘冷呿一聲,雙手交叉放在胸前,滿不在乎的道,“我已經夠收斂了,是這個破廁所,簡直是豆腐渣工程。”
隐沒有再說什麽,直接走了出去。
“臭唐莫!”
“木頭!”
外邊,見隐出來的柳嫣月和甯可馨飛奔而至,伴随着陣陣香風。不要說葉胖子把持不住,就是他,在看到這兩個穿着白色長裙的尤物也是心神一震。
吞咽了一口口水,強行将心底的躁動壓制下去,微微一笑:“你們來了啊。”
“當然,怎麽樣,我們現在漂亮麽?”柳嫣月轉了一圈,讓他欣賞個夠。
如果這個時候說不漂亮,那也太折煞風景了,而且,不要說現在,就是在平常,柳嫣月和甯可馨也是極品美人啊。
隐點點頭:“還行。”
知道他嘴裏的還行其實就是相當漂亮的意思,柳嫣月和甯可馨都止不住開心起來。
“喂,塔納托斯,你這兩個女人長得真不賴,難怪你會選擇學英語專業,敢情原因在這。”
這時,殘走了過來。
柳嫣月和甯可馨往他身上一看,頓時愣了愣,随後臉上立馬飄起兩抹紅暈,緊接着,叫喚了一聲“臭流氓”便逃也似的離開了。
“SHITE,怎麽一見面就罵老子!”殘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隐看了他一眼,很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你下面的門開了。”
“下面的門?”
殘低頭一看,老臉一紅,剛才因爲生氣的緣故,居然忘記把拉鏈拉上了,“SHITE!”轉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将拉鏈拉上。
随着學院的老師一個一個的入場,熱烈的掌聲也是不斷起伏。
“死老班,我永遠都記住你了,麻痹的,害我改論文改得連自殺的心都有了。”葉胖子在一邊看着班主任于國建暗暗咬牙道。
不知是不是迎上了他的目光,于國建笑着走了過來,吓得葉胖子趕緊露出笑臉。
“書賢啊,不要怪老師讓你改論文,我對你們嚴厲一點,也是爲了你們好,希望你能理解老師的一番苦心啊。”于國建拍了拍葉胖子的肩膀道。
葉胖子受寵若驚,趕緊道:“老師,我明白,我明白的。”
“你明白就好,明白就好啊!”
又拍了拍葉胖子的肩膀,于國建才走開。
葉胖子驚訝萬分的看着隐:“美王,你說咱們老班是不是有讀心術啊,他怎麽知道我心裏在想什麽。”
隐笑了笑:“你多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