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室門被推開,發出一陣巨響,把裏面正在看動作片的葉書賢、看書的隐以及和王紫彤聊天的李從文都吓了一跳,李宗翰慌裏慌張的跑了進來。
“處王,我擦擦你啊,把門推這麽重幹啥,麒麟臂又發作了?麒麟臂發作也不要自己搞自己,多傷身體啊,你不是有肖若蘭嗎,找她解決去啊。”
葉書賢怨聲載道,剛才的開門巨響,把他看動作片的雅緻都吓沒了,他不埋怨才怪呢。
李宗翰什麽都沒說,走過來将他頭上的耳機摘了下來,還把播放器都關掉了。
“嘿?我說處王,你這是幹什麽?”葉胖子不解了。
“都停一下手上的活,有件急事要說。”
李宗翰一邊收隐的書籍和關掉李從文的QQ,一邊焦急的說道。
急事?
三人面面相觑,這都畢業了,還有什麽急事。
“媽的,處王,你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哥剛下的****還等着哥臨~幸呢。”雖然嘴上這麽說,可葉胖子已經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跟大家湊到了一塊。
“明天晚上舉辦畢業酒會這個大家都知道吧?”李宗翰道。
“我擦,你個賤人以前說話都很利索的,怎麽現在這麽拖泥帶水的了,趕緊的,說重點啊。”葉書賢不耐煩的道。
“好,我剛剛得知,李烈他們寝室從半個月前就已經在準備酒會節目了,楊班長說我們寝室不管如何也要出個節目,在酒會那天晚上表演。”李宗翰一口氣将事情說完。
什麽?
葉書賢三人都是一臉驚色。
“我日啊,怎麽不早通知,明天晚上就是畢業酒會了,根本來不及了啊。”
葉胖子拍案而起,“不行,跟楊婷說,來不及了,咱們寝室就不出演節目了。”
“對,時間通知的太緊迫,根本一點準備都沒有,讓我們演什麽節目啊。而且到時候班主任還有學院的老師都在場,這不是讓我們丢人麽。”一直沒什麽存在感的李從文也開口道。
李宗翰卻不住的搖頭,眉頭緊鎖:“兄弟們呐,你以爲我不知道情況嗎,可問題是到時候身爲主持人的楊班長,一定會當着大夥的面請咱們712寝室上去表演節目啊,難道到時候我們直接說我們沒節目,那樣豈不是更丢人?”
“媽的,這楊班長怎麽就偏要跟我們過不去呢。”葉書賢有點火氣了。
“胖子,這回我可以很公正的說,楊婷并沒有特意跟我們過不去,不止我們寝室,所有寝室都要出一個節目,旨在讓酒會辦得更加熱鬧和有意義。”李宗翰道。
一聽這番解釋,葉書賢也沒了脾氣,坐了下來:“好好好,出就出,說吧,我們出什麽節目,是小品還是唱歌。對了,就唱歌吧,唱歌不用排練,咱上去往那舞台一站立馬就能來感覺,怎麽樣,就唱歌吧?”說到最後,雙眼都冒光了,顯然是對于自己的歌喉很有信心。
“你就拉倒吧,借用丹丹阿姨一句話來說,别人唱歌要錢,你唱歌那是要命啊!”李從文一盆涼水潑了下來。
“哎……我說,蚊子,你不是一直都沒存在感的嗎,怎麽現在存在感這麽強了?”葉書賢挖苦道。
李從文無奈的搖了搖頭,最後扶了扶眼鏡,看向前方的李宗翰:“依我看,我們還是出一個雙簧吧!”
“雙簧?”李宗翰左手托住下巴,思慮起來。
“沒錯,我們兩個堂兄弟,默契度是不用說的,所以這排練一個雙簧節目出來,應該半天時間就足夠了。”李從文說出了他推薦這個節目的原因。
“老表,你是說讓我跟你演?”
李宗翰忙搖頭,“不行啊,畢業酒會的晚上,我有更重要的事情啊。”
“靠,你能有什麽重要的事?”葉書賢咒罵道。
李宗翰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忘了跟你們說了,明天晚上,楊班長讓我當男主持人。”
主持人?
三人一愣,不過很快便釋然了,畢業酒會男主持人除了李宗翰外,還真沒其他更好的人選了。
李從文低下了頭來:“那怎麽辦?”
“喂,蚊子,你是不是把我和美王給忘了?”
葉書賢摟住隐的脖子,拍了拍自己的胸膛道。
李從文露出了爲難之色,他和葉胖子以及老唐都有默契度,可是光靠那點默契度不行啊,根本不足以支持他們在這麽短的時間裏把雙簧節目排練好。
不過,死馬隻能當活馬醫了!
“好吧,也隻能這樣了。”李從文苦澀的道。
……
英語專業的畢業酒會設在海風市一家豪華酒店裏,面朝漢江,不僅能感受到徐徐幹爽的江風,還能透過玻璃,看到遙遠的江景,地理環境可謂是相當的理想。
三樓專門被英語專業包攬了下來,四五張圓桌,在中央還有一個超大的舞台,各種音響設施應有盡有。
女生穿的都是租來的白色長裙,而男生穿的則是黑色西裝,要是不知情的人士看到了,肯定會以爲這不是辦畢業酒會,而是辦結婚酒會。
“我擦,沒想到咱們班的女生都有貨啊,你看看你看看,好深的溝啊。啧啧啧……長腿細臂,實在是撩人。”
葉胖子激動極了,眼睛總往女生的胸前看去。
李從文在旁白了他一眼,小聲道:“看就看,别說出來,你難道又想惹衆怒?”
“鬼才想惹衆怒呢。”
葉書賢扭頭回了一句,又轉過頭欣賞免費的白花花一片,“咦,校花柳嫣月和甯可馨怎麽還沒來,我可真想看看她們兩個穿長裙的樣子,特别是咱們的嫣月同學,光想一想就讓人興奮啊。”
“死胖子,小心咱們家老唐一腳踹死你!”李從文道。
“不就是看看嗎,又不是摸,美王才不會那麽小氣呢,是不是啊美王?”
臨了,還看向隐,問隐的意見。
隐還能有什麽意見呢,隻能對此無奈的笑了笑。
“咻”
一道破空之聲響起,殘鬼魅般的出現在了這裏,帶着滿滿的抱怨沖隐道:“塔納托斯你個混蛋,這種酒會你居然不叫我!”
隐又是皺了皺眉,搖頭搖頭,竟是無言以對,他還真不知道到底什麽事該叫什麽事不該叫。
“咦,龐兄,你什麽時候到的,我們剛才怎麽沒看見你啊。”
葉胖子和李從文望了望大門又望了望殘,想不通殘是怎麽出現在這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