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雖然身高不足一米七,但卻透着一股精幹和威壓,身軀往那一站,就像是兩座挺拔的大山,不可逾越。
“咦”
待看到神左和神右的屍體時,兩人同時發出一道驚聲。
白袍老者分别查看了一下神左和神右的緻命傷害,随後又掃了一眼四周,打鬥的場面,在其腦海中勾勒而出,而随着打鬥的進行,他的額頭,竟是冒出了一層冷汗。
“好可怕的殺傷力,招招狠辣,不留餘地,每一招,都将對手引至早已準備好的殺招之下,可怕,實在是可怕。”白袍老者驚駭的道。
黃袍老者點了點頭,到了他們這般修爲,隻看到現場,就可真實複原打鬥場面。在看到神右胸口的血窟窿時,他的雙眼不由睜大,身軀更是劇烈一震。
他們跟神左和神右交戰過,非常清楚神右身上穿着的騎兵铠甲是有多麽的堅韌,他們盡全力一刀砍在上面,卻隻能讓铠甲露出裂痕,但是現在,居然有人徒手掏心,連铠甲都被輕易的撕開了!
到底是什麽人?
兩人對望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深深的疑惑。
而這時,孫仁業他們帶人也趕到了此處。
一見到地上神左和神右的屍體,孫仁業便朝兩老者躬了躬身,恭敬的道:“恭喜龍組兩位前輩将犯我華夏河山者擊斃。”
黃袍老者和白袍老者都是冷哼一聲,并沒有出言說明,對他們來說,孫仁業一行人根本不夠資格讓他們動口。
“嗖”“嗖”
兩人化作一道電光眨眼離開,等孫仁業擡起頭來的時候,已經沒有了任何蹤影。
“真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啊!”
孫仁業歎息一聲,遂大手一揮,“将這兩個老家夥身上的铠甲脫下來入庫,屍體就地掩埋了。”
“是”一幹人領命道。
……
當隐回到塞納麗人酒店的時候,發現安妮已經離開了,床頭櫃上隻留下了一張字條。
“我走了,如果有來生,我希望我能比姐姐先遇見你,塔納托斯。”
隐的心底,沒有掀起半點波瀾,他把紙張輕輕的放下,随後便躺在了那張他們沒多久才翻雲覆雨過的床上,幾點殷紅,昭示着一個女孩貞潔的終結。
現在這個結果,或許是最好的,因爲,隐還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安妮。
第二天清晨,當來清掃房間的阿姨看到一張床上滿是鮮血時,當場吓得昏了過去。隐沒有理會她,徑直走向殘的房間。
昨晚受了重傷,殘一睡去便不知時間早晚,聽到敲門聲,立即就像上班族聽到了鬧鍾的響聲從床上崩了起來,快速跑去開門。
“摩洛斯!”隐給了他一個微笑。
而殘愣了片刻後,便将門全部打開,率先走回了房間:“你快滾進來,老子有很多問題要問你。”
隐大概猜到他要問什麽,無奈的搖了搖頭,走了進去,順便把門帶上了。
“塔納托斯,你給我老實說,那個藏在你脖子上戴着的戒指裏的老頭是什麽人?你到底修煉了什麽神奇的功法,修爲竟然遠遠的超過了我?還有,昨天我明明看到那老家夥神左劃破了你的喉嚨,你怎麽還能活着?”
一通問題,從殘的口中滔滔不絕的說了出來。
隐笑了笑,擡眉道:“就這些?”
殘想了想,點了點頭:“對,就這些。”
“那好,就從你第一個問題說起。”
隐整理了一下思緒,将戒指拿了出來,開口道,“藏在這戒指裏的老頭,是一個不屬于這個世界的強者,由于某種關系,他算是我的師傅,也算是我的親人。”
“不屬于這個世界的強者?”殘愣了愣。
“對,他來自玄界,至于玄界是個什麽地方,我也不清楚。”
隐沒有隐瞞,續道,“你的第二個問題,我修煉的功法,就是他教的,的确有些神奇,如果你想學,我可以教你。”
“好,塔納托斯,這可是你說的,你可不許反悔。”殘蓦然站了起來,相當激動的道。
“絕不反悔!”
隐搖了搖頭,摩洛斯和他是生死之交,這種功法又有什麽不可以共享的呢。
“你的第三個問題,爲什麽我還能活着,那是因爲我修煉了這部功法的緣故,然後再加上老頭傾力維護我的生命,所以我現在才能坐在這裏和你說話。”
“SHITE,那老頭真變态,割喉的人都能被他救活,看來,他肯定是一個強得離譜的家夥。”
想起昨晚還威脅老頭要将他丢進糞坑裏,殘就不寒而栗。他露出了一個滿帶歉意的笑容,将臉湊近隐的胸膛,看着戒指道,“老前輩,你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要和我一般見識啊。”
隐擡頭疑惑道:“你在幹什麽?”
“還能幹什麽,道歉啊。”
“跟誰?”
“老前輩啊,難道是跟你啊?”殘白了隐一眼。
隐笑了笑:“他聽不見了,他已經沉睡過去了。”
“沉睡?”
殘傻眼了,想起剛剛自己傻~逼的道歉樣子被塔納托斯見到了,他就忍不住咒罵一聲,“SHITE!”
接下來的幾天,隐除了寫畢業論文外就是去郊外教殘神魔決,可是半個月過去了,殘一點兒也沒有增進,不要說修煉出玄氣了,就連天地靈氣都無法感應到。
怎麽回事?難道修煉神魔決還需要什麽條件不成?
隐大惑不解。
“SHITE,塔納托斯,你是不是在耍我,我練了這麽久,什麽都沒練出來,倒是讓我戒掉了每天晚起的習慣!”
殘火都大了,朝着初升的太陽蹲馬步,還大口吸氣,簡直像個傻~逼一樣,要不是爲了變得跟塔納托斯一樣強,他早就兩手一攤不幹了。
“再試試!”
隐也很不甘,他又仔細回想了一下神魔決的要領,重新讓殘演練。
“還試個蛋,塔納托斯,你這混蛋是不是根本就沒打算教我,怕我會超越你。”殘氣憤的道。
隐本來就是按捺着耐心來教的,這會兒聽到這話,頓時也火了,吼道:“摩洛斯,老子叫你再試一次。”
強橫的威壓,席卷而開,壓得殘幾乎緩不過勁來。
“SHITE,再試一次就再試一次,誰叫老子現在打不過你呢。”
殘很不情願的再度蹲起馬步,雙手作抱月狀,微仰起頭,不斷的吐納氣息,周身按照神魔決來運轉。
“卟”
半個小時後,出來的卻隻有一個驚天響屁,連樹上正在唱歌的鳥兒都被驚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