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夫人,我想你誤會了,我跟柳嫣月不是男女關系,我們……”的确,他和柳嫣月隻是處在一種若有若無的暧昧關系,并不是男女朋友。
還未說完,衛紅葉便毫不客氣的出言打斷:“我不管你們現在是什麽關系,總之,從今往後,我不想你跟我女兒有任何的交際,唐莫,如果你有自知之明,就應該知道你根本配不上我家女兒。
我從來不相信公主和青蛙的愛情故事,那隻是騙小孩的童話。你們兩人處于不同的階層,注定毫無結果,我不希望我女兒因爲你而耽誤了自己,當然,對你也是一樣,我知道我的話很無禮,可是爲了我女兒以後的幸福,我甘願做一個惡婆娘。”
聽聞此話,隐的臉色陰冷了下來,笑道:“柳夫人今天來就是爲這件事?”
“當然!”
衛紅葉道,“如果不是因爲我女兒,我不可能會來找你,更不可能和你交談。”
“那柳夫人請回吧,你的要求,我拒絕!”隐說道。
如此幹脆利落的拒絕,倒是讓衛紅葉微微吃驚。
“一百萬太少?好,我可以給你兩百萬!”衛紅葉道。
隐嘲諷似的露出一抹弧笑,戲谑的看着這個穿着華麗的少婦。
“三百萬?”
隐依舊搖頭。
衛紅葉冷豔的臉上寫滿了不悅,她的女秘書忍不住,向前跨出一步,沖隐嚷道:“臭小子,你不要得寸進尺,你隻不過是一個從窮山僻壤出來的窮鬼,給你三百萬已經算是天上掉下的大餡餅了,
而且隻是要你從今往後不要再找我們家小姐,就一個這麽簡單的要求,你居然還不滿足?”
窮鬼?
隐的目光越來越冷,氣勢也在陡然間升高,滂湃的殺氣,緩緩從身上散出。
衛紅葉身後的保镖露出了駭然之色,他們的感官可比衛紅葉兩人靈敏多了,隐身上的殺氣雖然被刻意抑制,但他們依舊是感受得真真切切的。
殘忍、血腥、冰冷!
這股殺氣,傳達的就是這三種氣息,幾名保镖下意識的做好戰鬥準備。不過讓他們悄然松了口氣的是,這股可怕的殺氣,一閃即逝,眨眼消散于無形。
什麽情況?
黑裝保镖面面相觑,剛才難道是錯覺嗎?
隐直接忽略那個女秘書,凝視着衛紅葉:“柳夫人,你可以禁足柳嫣月,也可以左右她的選擇,但是,你别指望能左右我的想法,該做什麽或者不該做什麽,我隻聽從自己的心聲。
柳嫣月是一個好姑娘,既然是個好姑娘,是男人就會喜歡,我唐莫是男人,所以我喜歡她。”
這番話,隐自然是有故意氣衛紅葉的目的,目中無人、傲慢的衛紅葉,讓他心中極度不爽,若是在以前,他直接會一巴掌将這種人拍死。
“你……你簡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鵝肉!”女秘書憤怒的喝斥道。
衛紅葉的臉色,也陰沉了下來,咬牙道:“唐莫,你不要挑戰我的底線,不然,你會後悔的!”
“後悔?”
兩抹寒光從隐的雙眸裏閃過,“我倒是很期待,你會怎麽讓我後悔,我還有事,就不在這陪柳夫人了,柳夫人請便。”
言罷,雙手插在褲袋裏,轉身潇灑離去。
“王八蛋,他以爲自己是誰啊,竟然敢這樣跟我們說話。總裁,我看,還是直接給他一個下馬威,讓他知道知道,打咱們家小姐的主意是什麽後果。”女秘書憤恨的道,仿佛是她的女兒被一個窮鬼纏上了似的。
衛紅葉也着實被氣得不輕,看着隐離去的方向陰沉着臉思索了片刻,扭頭對女秘書道:“好,徐薇,這件事交給你去辦,但是要注意,不要威脅到他的性命,卻要給他一個嚴重的警告,讓他知難而退,自動放棄追求我家寶寶。”
“總裁,我辦事你就放心吧,别忘了,我以前可是咱們衛家的狙擊手呢。”
叫做徐薇的秘書狡黠的笑道,“自從跟總裁你來到海風市,我那寶貝疙瘩就一直存放着,再不用可就要生鏽了。”
……
隐離開海風大學校門口後,殘突然從一個幽暗的角落掠了出來,和他肩并肩走在了一起。
“塔納托斯,要不要我幫你殺了那個可惡的女人?”殘淡淡的道。
“你都看到了?”隐擡起頭,問他。
殘冷呿一聲:“尋着你的氣息來找你,就恰好碰見了。”
“算了,不說女人了。”
隐搖了搖頭,沒有再在這個話題上繞,“有沒有興趣,見見我的天狼護衛隊?”
“天狼護衛隊?”
殘微微一愣,雙眼放光,“聽說這支隊伍隻有十二人,是從你們禁衛軍裏挑選出來的精英?他們的實力到底怎麽樣?不是說這十二個人,都隻是黃金級别的修爲嗎?”
“摩洛斯,你什麽時候說話這麽啰嗦了,等一下就能見到了,你要是想了解一下他們的實力,何不親自試一下!”
“嘿嘿嘿……這種機會可相當難得,我當然要親自試試他們的實力。”
殘嘴角露出一抹陰邪的笑容,雙眼更是迸射出濃濃的興奮和激動。
隐攤了攤手,首先表明自己的立場,道:“不過我先提醒你,天狼護衛隊單個實力肯定比不上你,但是合在一起,你摩洛斯說不定還要被逼得落荒而逃,如果不想丢臉,就不要去試他們整體的實力,否則輸了的話,我可不能保證,這種事不會在暗世界流傳開來。”
“塔納托斯,你這是在故意激怒我。你的天狼護衛隊,我今天還就非打得他們滿地找牙不可,什麽破精英,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都是一些三腳貓功夫。”
殘拍了拍隐的肩膀,“你還是擔心你的天狼護衛隊,會不會被我打折了腿腳吧!”
“如果他們被你打折了腿腳,我倒是非常樂意親手把他們從世界上抹除,因爲這樣的人,不配稱作我死神國度的精英護衛隊。”隐冷然道。
“塔納托斯,這可是你說的,我等一下可不會手下留情,要是你真的把他們抹除了,鬼面突然來襲,可就沒人再保護你身邊的人了。”
“如果連你這關都過不了,就算留着他們,也無法從鬼面的攻擊下保證我身邊人的安全。”
說話間,兩人已經走到了一條人煙稀少的小巷。昏暗的路燈,散發着淡淡的光芒,感覺随時都會被暗黑吞噬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