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吃痛的齊任滔忍不住叫喊起來,下意識的扣動扳機,然而卻發現,手槍的扳機如何也扣不下去,定眼一看,青年的左手食指,悄無聲息的塞在了扳機和槍體的縫隙中,讓扳機固定死了。
還沒反應過來,手槍就離手,下一秒,一個冰冷的槍口,便頂在了自己的眉心,濃烈的金屬味,飄進了鼻子,讓齊任滔雙目圓睜,靈魂都顫動了一下。
“放開齊幫主!”
衆堂主向前幾步,朝隐大聲喝道。他們已經嗅到了濃濃的危險氣息,這個年輕人,給他們一種強烈的精神壓迫,就如同面對一頭殺人不眨眼的魔鬼。
“兄弟,有事好商量,如果你需要錢,無論你要多少,我都可以滿足你!”
齊任滔意識到,自己是命懸一線了,對方竟然徒手可以穿破自己的身體,實在是太詭異了。
“我不要錢,我要的是……命!”
隐再次重複了一聲,在齊任滔那驟縮的瞳孔中扣動了扳機。
“砰”
子彈直接打破了齊任滔的腦袋,白色的腦漿和鮮血迸了一地。
“開槍!”“開槍!”
衆堂主大驚不已,立馬大喝着朝隐開槍。
“砰”“砰”“砰”……
槍聲呼嘯,長長的火舌,交織成一張光網。
強烈的精神壓迫,給他們無形的恐懼,再看到齊任滔被殺,他們竟是一股腦的将槍裏的子彈全部打光。前邊的椅子和桌子都被打成了一堆碎渣,大堂内的牆壁,滿滿的都是瘡痍的彈孔。
但當他們定眼一看的時候,前方除了被子彈打成了血人的齊任滔屍體,哪裏還有半個人影。
這一吓可非同小可啊,對方竟然在他們開槍的瞬間跑開了,這還是人嗎?
“砰”
一道槍聲響起,一名堂主難以置信的看着自己胸膛處向外冒血的窟窿,筆直的倒在了地上。
衆人回頭一看,剛才那名青年,不知何時已經到了他們身後,倒下的堂主,正是他開槍打死的。
下意識的舉槍射擊,卻傳來卡殼的聲音,才反應過來,他們手裏的槍沒了子彈,此刻就是一堆廢鐵。
“砰”
這時,又響起了一道槍聲,又有一名堂主心髒部位中彈應聲倒下。
驚悚、恐懼!
這一刻,他們所感受到的,就是這兩種情緒,特别是看到青年手裏的槍正往外冒着袅袅硝煙時,他們整個人都癱軟了。
“噗通”
剩下的堂主,都跪了下去,朝隐磕頭。
“兄弟,饒了我們,饒了我們!”
“我家有好多錢,隻要兄弟你饒了我,我家裏的錢都給你。”
“饒命,饒命啊!”
……
将地闆磕得“咚咚”響,額頭都磕出大包來了也渾然不顧。其他小弟見堂主都下跪了,也紛紛跪在地上,身體忍不住發抖。
然而,一切都是徒勞,隐拿着手槍,對他們挨個點名,每一槍都直中要害,必死無疑。解決掉大堂裏的衆人,隐随手将槍械扔掉,往内堂走去。
紅花幫的人都該死,幫主尹紅,就更該死。
内堂裏聽到槍聲的四名齊任滔心腹這時剛好沖了出來,其中兩人還未看清楚大堂内的所有狀況,就被隐抓破了喉嚨,倒在了地上。
剩下的兩個,一個被隐一腳踹上了西天,還有一個被隐掐住了喉嚨,就像被捏住後脖子皮毛的小狗一樣動彈不得,任憑宰割。
“尹紅在哪?”
五指一松,男子便滑落到地面,就像被水嗆到一樣不停的咳嗽。
“帶我去找尹紅!”
陰冷的話語,令男子靈魂都止不住顫栗,條件反射的點頭:“是……是……”
隐随男子走過長廊,最後在一間華麗的房間前停下,那房間的門,外邊竟然用鎖鎖住了。
“你耍我?”隐目光一寒,瞪向那名男子。
“噗通”
男子吓得臉色慘白,跪在了地上,“沒有,我沒有騙你,大姐真的在裏面。”
目光一動,隐一腳踩在男子撐住身體的右手手掌。力道之強橫,直接令男子的手掌化爲一探肉泥,指骨都徹底散架了。
“啊”
凄厲的慘叫之聲,在偌大的後堂回蕩,讓人頭皮發麻。
隐若無其事的松開腳,蹲了下來:“不要告訴我,你們幫主喜歡被人鎖住!”
“不……不是……”
男子強忍着鑽心劇痛,将剛才大堂裏發生的一切都一五一十的講述了出來。
隐站了起來,目光中的冰寒褪去了幾分,如此看來,尹紅真的和拐賣女孩這系列事情無關了。低頭看了一眼渾身顫抖的男子,一記手刀敲在他的脖子上,讓他暈厥了過去。
“嘭”
被鎖住的房門被他一腳踹開,卻在此時,一具火辣辣的身體撲了上來,在他身體表面無所不用其極的摩擦。
“要了我……要了我……”
女人那充滿欲望的眼睛,泛着淚水,似乎正承受着莫大的痛楚。
隐一愣,這女人,給人下了藥?
剛才那個男的跟他說了尹紅爲什麽會被關在這,卻沒有講得太細,所以喂了女人喝了迷情湯并沒有告訴他。
“要了我……要了我……”
女人不斷重複着這句話,幾近哀求,紅潤的香唇,被她的牙齒咬破,滲出了殷紅的血漬。
隐愣了愣,将女人抱起,用腳将門關上……
女人瘋狂扭動的身體,在得到男人的回應後,就像回到了避風的港灣,安靜了下來,隻是不斷的索取男人的甘露,用身體,去感受男人的每一寸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