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長白皙的雙腿,如玉般潔白光滑。一雙桃花眼,兩彎柳葉掉梢眉,身量苗條,粉面含春威不露。
俏麗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整一個人間尤物!
當她用電吹風将濕漉漉的頭發吹幹,紮成兩股長長的發絲淩亂的垂落在肩頭時,更是給人一種無與倫比的甜美感覺。
隐眼神癡迷了一會兒,但很快就将目光移開。
“咕咕咕”
歐陽晴的肚子叫了起來,有些尴尬的看向隐,“我……我餓了!”
隐在陽台前看着外邊的風景,喝着香槟,微微笑道:“我已經預訂了早餐,馬上就有人會送來。”
“咚咚咚”
話音剛落,酒店的門就被人敲響。
“應該是早餐送來了!”隐朝女人說道。
歐陽晴臉上立馬洋溢着笑容,正準備跑去開門,卻兀地想起了什麽,立馬将自己那套渾身破爛且占有血迹的舊衣服收拾起來,塞進了衛生間裏,這才迫切的去開門。
沒想到還挺小心的!
隐的嘴角浮現一抹弧度,這個歐陽家的大小姐,還真是成長了不少。這時,腦海深處突然湧現出了一段記憶。
“唐隐哥哥,長大了你娶我好不好?”小女孩粉撲撲的臉而,閃着一雙亮晶晶的眼睛對一個小男孩道。
小男孩想了想,遂搖了搖頭:“不好,我妹妹會生氣的。”
“爲什麽唐琳妹妹會生氣啊?”
“我妹妹說,她長大了要嫁給我哩。”
“啊?你們是兄妹,怎麽可以結婚哩。”
“兄妹不可以結婚嗎?”
“當然啦,所以你隻可以娶我。”
“哦”
兩個孩子,站在落日的黃昏下,蕭瑟的楓葉,一片一片的落下,男孩目光炯炯有神,烏黑的眼珠子神氣的轉來轉去,女孩天生麗質,兩邊紮着可愛的小辮子,秀氣的鼻子,大大的眼睛,就像童話世界裏的小公主。
他們,正對未來說着憧憬!
隐渾身一怔,再次看向歐陽晴時,才發現,他們小時候就見過面了,而且那時候,一個勁吵着要嫁給自己的不就是她麽?
想起當日差點把她掐死,隐就感覺有些心悸。還好那馮萬裏及時出現了,不然……
隐走到那正在大吃特吃日式早餐的歐陽晴身邊,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撫摸她的秀發,而後者卻是條件反射般的躲開,一雙眼睛,警惕的看着男人。
“鼻涕蟲!”隐突然下意識的叫喚了一聲。
歐陽晴一怔,想了想,卻是不知所以的看着男人:“鼻涕蟲?你是在叫我嗎?”
看來,她對自己沒有多少記憶了,也是,那時候大家都還小,相隔了十幾年,如果有印象就怪了。
隐想了想,還是算了,如果讓女人知道,自己就是當年那個答應娶她的臭小子,她應該很難接受得了吧,那麽純真的小男孩,卻變成了殺人魔王,想想便覺得滑稽!
“不是,我是突然覺得你長得很像我一個朋友,所以才情不自禁的喊出了她的名字!”隐在她對面坐下。
“啊?有人的名字叫鼻涕蟲啊?他是男孩還是女孩?”
“女孩!”隐實話說道。
“撲哧”
歐陽晴忍不住輕笑了出來,“有女孩的名字叫鼻涕蟲啊,那多土。”
“是有些土!”
隐亦是笑了笑,拿起一塊多士面包吃了起來。
鼻涕蟲,鼻涕蟲……
歐陽晴在不斷的念叨着這個很土的稱号,莫名覺得似曾在哪裏聽過,而且覺得好親切。
正吃着早餐,一塊黑色的芯片從她身上掉了出來,她沒立馬收起,而是放到手掌心上,看着它自言自語:“爲了它,保護我的十幾名家族精英都死了,連我也差點……”
“它就是基因圖譜?”隐打趣的問道。
“嗯,資料都在裏面。”
“那你好好收好吧。”
隐說道,“對了,快點吃,吃好了我送你去機場,你還是趕緊回華夏吧。”
“不行,日本政~府肯定持有我的資料,如果我去機場,那就是自投羅網。”
“沒事,誰敢攔你我就殺了誰。”
不知道還好,現在知道歐陽晴就是自己小時候的玩伴,隐自然對她比較上心了。
“這是在日本,你要是敢亂來,他們就會出動軍隊,就算你身手再厲害,能和人家軍隊的飛機坦克比嗎?”
“應該……還行吧!”隐想了想道。
歐陽晴又是輕笑了起來:“喂,死神,你似乎很關心我哩?”
隐臉不紅心不跳,反問道:“有嗎?”
“有!”
歐陽晴很肯定的點點頭,随後又笑道,“放心吧,我已經發了消息回去,将情況都說清楚了,我閉關的祖爺爺聽說他唯一的祖孫女在日本出事了,立刻就結束了閉關,而且我體内有他灌注的一道玄氣,相信他很快就會找到我的,到時候我再和我祖爺爺一起回去。”
“你祖爺爺?”隐腦海中閃過一絲疑惑。
“對啊,那是我爺爺的爺爺的父親,他的修爲我隻能用恐怖來形容。”
“他幾歲了?”
歐陽晴抿着小嘴想了想,道:“兩百三十五歲!”
兩百三十五歲的老怪物!
隐心頭一顫,那這麽說來,歐陽晴的祖爺爺至少也是黃階中期以上,難不成,他是龍組成員之一?
“我就知道你會吃驚,但我祖爺爺确确實實有兩百三十五歲了。我本來生來體弱多病的,是我祖爺爺每次出關後用玄氣給我改善體質後我才能練到黑鐵初期呢。”
玄氣?
錯不了了,昨晚給她灌輸玄氣的時候,就發現她體内潛伏着一股護體玄氣,當時還以爲是錯覺,不過現在倒是釋然了。
歐陽晴繼續說道:“我祖爺爺常年閉關的,從小到大,我見他的次數不超過十次,可我很愛他。
他看起來和我爺爺的年紀差不多,以前我總以爲他是我爺爺的兄弟,長大後爺爺跟我解釋了我才知道,他是我的祖爺爺。”
“既然你祖爺爺會來,那是再好不過了。”隐微微一笑道。
“嗯”
歐陽晴點點頭,擡起頭看向隐,“死神,你來日本幹什麽?”
隐擡了擡眉:“本來是想教訓一下明治黨,不過現在我改變主意了,還是将明治黨從世界上抹去吧。”
“啊?”歐陽晴一愣,“你是來殺人的啊。”
隐沒有再說話,隻是嘴角露出一絲淡淡的弧度。的确,他原本是打算殺掉明治黨黨主就算了,但明治黨昨晚又差點殺掉了他小時候的玩伴,那在他心裏,明治黨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