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穿着一件灰色的立領休閑外套從機場走了出來,飄逸精神的碎發,在微風的吹拂下輕輕飄蕩,那雙深邃的眸子,猶如夜空,散射着點點耀眼星光。
此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多鍾,隐先找了一家酒店住下。房間裝飾得很繁華,睡床很大,床頭櫃上有好多成人用品。打開電視,還有********。
這一切的一切,都讓隐感覺日本到處充滿着性,仿佛連空氣中都是男人精華的味道。
“咚咚咚”
這時,響起了敲門聲。
剛打開門,三個打扮得妖娆的日本女人就出現在門口。左邊的裝束風格是女警,中間的裝束風格是護士,右邊的裝束風格是學生。
制服~誘惑!
從她們的衣領裏,可以看到深深的溝壑,甚至胸前的聳起,還有兩個小點,不用想也知道她們沒有穿内衣。
中間打扮得像護士的女人用有些生疏的華夏語道:“先生你好,需要我們服務嗎?”一邊說,三人還一邊不停的眨眼放電,胸部更是輕輕抖動。
隐卻用日語冷冷的回答她們:“不需要!”
“你是日本人?”三人一驚,這麽純正的東京口音,可酒店登記的資料明明顯示他是華夏國人啊。
“我不是日本人!”
冷冷的丢了一句出去,隐就把門關上,再警告了一聲,“不要來打擾我。”
三個妓~女在外邊一愣,随後罵了一聲“八嘎”便離開了,去尋找其他有需求的酒店客人。
而隐,拿出剛才從酒店買的香槟,倒上一杯,站在百葉窗前,看着東京市的夜景。日本的城市和華夏的城市除了标示的字體不一樣外,看不出有什麽不同。
燈火闌珊,霓虹燈迷亂雙眼!
日本是一個充滿掠奪性的民族,也是一個學習能力和轉變能力極強的國家,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從華夏盜取了多少寶貴的知識和财富,經過數代的轉變,爲這些東西添加上一些華麗的包裝後,就說是他們日本人創造的東西了。
他們依然不知足,還一味的強搶華夏的财富,涉及到醫學、科學、生物學領域等等。
明治黨,便是日本學習華夏的國安局所建立的組織。連體制都要學華夏的,足以說明他們毫無創造能力,隻會套用别國的東西。
深夜
隐戴上了一張鬼王面具,穿上一身夜行衣,直接從酒店的陽台上輕飄飄的掠了下去。通過烏托邦,他已經知道明治黨總部的确切位置。
那是在郊區的一處陰森府邸,隐展開身形,不出兩分鍾便抵達了。
嘴角揚起一片冷意,如箭一般縱上三米多高的牆頭,翻了過去,放眼望去,就像華夏燕京的紫晶城,面積大得離譜,到處都是木頭造的房子。
“嗚嗚~”
耳邊傳來低沉的聲音,兩道黑影從旁邊的花叢中朝隐撲了過來,那鋒利的獠牙,在月光的照耀下,閃閃發亮,令人毛骨悚然。
“哼”
隐一聲冷哼,兩手閃電般的探出,直接鎖住了兩隻惡犬的脖子,五指驟縮。“喀嚓”“喀嚓”惡犬哀嚎一聲,無力的倒在地上,醜陋的狗臉上,仍然張着那鋒利的獠牙。
解決掉兩隻惡犬,隐無聲無息,像一道鬼魅般潛伏進去。暗黑殺手榜排行第一的死神,再次做起了殺手的老本行。
“噗”
身影掠到一名身穿黑色服裝的忍者背後,右手食指和拇指往他脖子上一抓,忍者的喉嚨就被抓破,連喊聲都發不出,就捂着不斷冒血的脖子倒在了地上。
“噗噗噗”
在隐的眼裏,處在暗世界修爲等級裏的人,隻不過是他的下腳菜,從廂房中開始進行屠殺,沉睡的明治黨成員,在睡夢中被隐送去見他們以前的天皇。
而他們死前所能見到的,是一張露着陰森笑容的鬼王面孔!
“八嘎雅路!”
就在隐靠近主屋的時候,裏面傳來一聲憤怒的喝聲。
“嗨,是屬下無能,不過華夏豬,實在是滑溜得很,我……”
“啪”
一記響亮的巴掌聲,“不需要找借口,如果不是你的失誤,我們就不會把到手的基因圖譜又被華夏的間諜給奪了回去,有了那個圖譜,我們大和民族就可以研制出基因藥物,極大提高戰士的體質,到時候不要說華夏,
就連美國也要趴在我們的腳下,舔我們的腳趾頭,可是你居然把我們花了三年時間,投入了無數精力、人力和金錢弄來的圖譜被一個華夏女間諜奪回去了,八嘎雅路!”
“嗨!”點頭哈腰,行使日本人專用的禮數,一臉痛恨之色,“請黨主再給我一次機會。”
“連一個華夏女人都捉不到,留你還有何用。還是用死,來捍衛你大日本帝國武士的尊嚴吧!”
雙眼中閃過一片寒冷的光芒,快速的抽刀,猛然劈下。
“啊”
慘叫聲響起,又戛然而止,那人被活生生的劈成了兩半。肚子裏花花綠綠的内髒,淌了一地。
黨主抹掉臉上被濺到的血迹,收刀,喝道:“把他拖出去,剁碎了喂狗。如果在天皇陛下來之前不能把那個女間諜捉到的話,我将親手把你們殺了。”
“嗨”
寒顫,一地的人體内髒,讓幾個進來的明治黨成員雙腿顫栗發軟。
華夏間諜?基因圖譜?
聽到這些消息,原本打算現身就地擊殺明治黨黨主的隐忍了下來。
“嘭”
一陣煙霧袅袅升起,主屋大廳裏憑空出現一個忍者,單膝跪下:“黨主,在城南發現那個間諜,我們的人已經纏住他們了,請盡快派出精銳。”
大喜,“很好,派明治黨精銳,即刻出發。”
“嗨”
那人應了一聲,又是“嘭”發作了一陣煙霧,消失在了原地。
隐慢慢隐入黑暗之中,幹掉一名忍者,将對方身上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混入了明治黨的隊伍之中。
東京城南
“铿铿锵锵”
一片刺耳的金鐵交鳴之聲。
“把圖譜交出來,否則就讓你們受盡最屈辱的刑罰而死去。”一名明治黨忍者用純正的中文陰冷的說道,忍者刀上,還沾染着鮮紅的血液。
四周幾十名明治黨軍團,冷冷的注視着眼前的獵物。對他們而言,出動如此多精銳,卻是對付幾個修爲最高爲白銀初期級别的人,實在是有些滑稽,隻是因爲這個任務重大,才不得已出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