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哥,救我!”蠍子厲聲喊道,而這時,手機卻已經被隐奪了回去。
“蠍子,對付你的是什麽人,你現在怎麽了?說話,說話啊……”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中年人迫切的聲音。
隐淡漠的道:“給你十五分鍾的時間趕來,十五分鍾還不到,就替你手下收屍吧。”
曹忠生一陣愕然,冷道:“你到底是什麽人?你知不知道,跟我們戰斧幫作對,可沒有什麽好下場!”
“現在已經開始計時了!”
隐輕哼了一聲,挂斷了電話。
剛把手機放進褲袋,便看都沒看,右手握住梳子向前刺去。
“噗”
血淋淋的梳子尖端,刺入了蠍子的左手手臂。
強烈的痛楚,讓蠍子的右手不顧一切的朝隐拍打而去。但隐的速度快得離譜,拔出梳子,瞬移似的又紮進他的右手手腕。
鮮血噴濺,一把梳子的手把,竟是穿破手腕,紮入牆壁之中。這一下,蠍子完全被釘死,除了雙腳外,渾身都動彈不得。
“我已經照你說的做了,你……你還想怎樣?”疼痛的叫喊,讓蠍子不小心咬破了舌頭,口腔裏,滿是淋漓的鮮血,連聲音都變得嘶啞起來。
隐的臉色如古井般不起任何漣漪,有的,是讓人冷到骨子裏的寒霜。
“你很喜歡玩女人?”
蠍子一愣,卻在此時,隐一腳踢在他的小腿上。
“喀嚓”
胫骨折斷,蠍子的左腿,呈“V”字型向後彎折。蠍子的慘叫聲還沒有停歇,隐又是一腳,把他的右腿胫骨踢斷。
兩腿無法站立,身體的重量,全部分擔到了左右兩手,四肢上傳來的非人痛楚,讓蠍子幾近暈厥,臉色更是蒼白得如一張白紙。
“回答我,你是不是很喜歡玩女人?”隐問道。
蠍子整個人都被痛苦充斥,隻顧得上嘶喊,哪裏還有閑工夫回答對方的問題。
隐搖了搖頭,右手食指伸出,就像一把尖利的刺刀,紮進了他的左肩沒受傷的部位。
“啊”
蠍子的慘叫聲再次響起,猶如地獄受刑的惡鬼,令人頭皮一陣發麻。隐緩緩抽出沾染着蒸蒸鮮血的食指,又在蠍子身體新的部位刺了進去。
連續刺了四五下,不一會兒,蠍子的身體就感覺是千瘡百孔了,隐的下手很有分寸,所有傷口,都避開了緻命部位。縱使這樣,蠍子的命也去了半條,渾身成了一個血人。
“回答我,你是不是很喜歡玩女人?”同樣的話,在隐的嘴裏淡淡飄出。
“是……是……”
蠍子用盡力氣,立刻回答隐的問題,因爲他知道,若是自己再不回答,對方又會在他身上紮出一個血口。
“很好!”
隐的嘴角,露出一絲陰邪的弧度,右手食指,卻沒有因爲蠍子回答了他的問題而停止。
“噗”
眼中寒光大現,隐的食指,再次朝蠍子身上一塊新的部位紮了進去,甚至在裏面使勁扣了幾下血肉,讓産生的痛苦來的更加的劇烈。
“啊……”
在這種非人的折磨下,蠍子的眼淚和鼻涕齊流,他驚恐的看着對方,“爲……爲什……麽?”他想說,我已經回答了問題,你爲什麽還要折磨我?
隐将手指緩緩抽出,放在他眼前晃了晃,道:“蠢貨,我讓你回答問題,可不是要寬恕你,而是讓你保持清醒的頭腦,好感受身體的劇烈痛楚!”
“你……這個……瘋子、魔鬼!”
蠍子雙眼圓睜,濃濃的恐懼,将他籠罩。如果早知道打那個女孩的主意會惹上這麽一個殘忍的魔鬼,就算是借他十個膽他也不敢啊。
可是,世界上沒有後悔藥,隐已經被他激怒,等待他的,隻是無盡的折磨和死亡。
“一百減十七等于多少?”隐突然又開口問他。
一百減十七?
蠍子的頭腦下意識的去思考,那幾近麻木的痛覺系統,因爲思考而變得清晰起來。
隐要的就是這種結果,右手食指再次勞作起來。
在他的折磨下,蠍子好幾次都即将陷入暈厥,可是每在這個時候,隐的話語就會響起,要他回答一百減十七等于多少。
心神具受煎熬和折磨,簡直生不如死。
“殺了我……殺了我!”
蠍子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嘶喊道,充滿着哀求。
隐拿出手機看了眼屏幕上的時鍾,道:“不急,還有五分鍾你就可以解脫了。”說完,手機放回褲袋,繼續對蠍子進行折磨。
五分鍾,居然還有五分鍾!
蠍子的内心,在悲天嘶吼,這五分鍾對于他來說,比一個世紀還長。
“啊……”
慘叫聲,不止在房間裏回蕩,連整個酒店似乎都能聽得見。
酒店門口
紅衣女子此刻正坐在一輛SUV車裏,看着酒店的門口,柳眉微皺:“那個家夥怎麽還沒下來,難道遇到了意外?”
就在這時,一名大漢跑了過來,顯得有些慌張:“大姐,曹忠生……來了!”
“曹忠生?”
紅衣女子擡眼望去,果然,一襲黑色西裝的曹忠生和一群男子從遠處的幾輛轎車中走下,急匆匆的趕往酒店。
“竟然連戰斧幫精銳都調來了,曹忠生還真是對他的小舅子愛護有加啊。”紅衣女子臉上露出一絲玩味的淡笑。
“大姐,那小子還沒有下來,恐怕是十死無生啊!”大漢道。
“哼,又不是咱們幫會的人,死了就死了,有什麽好可惜的。”
紅衣女子的臉上顯得很淡漠,她之所以會給對方提供信息,那是想看看,那個身手有些不可思議的家夥可不可以帶給她一些驚喜,說的直白的一點,是她的一枚棋子罷了,而且還是可有可無的那種。
既然棋子走入了死局,棄之有何可惜!
“我們走吧,要是讓曹忠生發現我們在這,一定會想到,是我們紅花幫出賣了他的小舅子。”
“是,大姐!”
大漢點點頭,朝隐藏在暗處的同伴招了招手,準備撤退。
“噼啪”
就在這時,一道尖銳的玻璃破碎之聲響起。
紅衣女子扭頭看去,一個人從四樓墜下,砸在地上,成了一灘肉泥。
“蠍子,蠍子!”曹忠生看到地上血肉模糊的屍體,一下子就發現那是他的小舅子。
蠍子?
紅衣女子身心具震,擡頭看去,那破碎的窗戶前,站着一個人影,不是那家夥卻又是誰。
瞳孔驟縮:“他居然……敢殺人!”
其實,在夜總會的時候隐就開殺戒了,隻是那裏的燈光陰暗,紅衣女子還以爲男人隻是把經理給弄暈了過去,哪裏想過他簡簡單單的就把一條性命從世上給抹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