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酒櫃前,隐點了一杯雞尾酒慢慢自酌起來。
“我也要喝!”柳嫣月可不甘落後。
“你等下還要開車,你确定要喝?”隐緩緩的問道。
柳嫣月想了想,鄭重的點點頭:“當然!喝醉了,大不了打車回去,明天再回來把車開回去。”
隐執拗不過,笑了笑問道:“以前喝過雞尾酒嗎?”
“沒有!”
柳嫣月眨了眨眼睛,沉思了片刻,“我很少喝酒,最近的一次,還是在蓬萊灣島上被大家敬酒才喝的。”
既然這樣……隐打了一個響指,朝那年輕的調酒師道:“給她調一杯金湯力雞尾酒。”
“好的先生。”
那調酒師應了一聲,遂很快調制出一杯白色加了冰塊和幾片檸檬的金湯力雞尾酒,遞到柳嫣月的面前,甜笑道:“美麗的小姐請慢用!”
柳嫣月卻沒有去看調酒師,轉而望向隐:“爲什麽我的酒是透明的,而你的酒卻是藍色的?”
“我這個是藍色海岸,又不是金湯力。”
“你的看起來更好喝,我們換一換。”
“喂,我剛喝過一口了,你還要跟我換嗎?”說着,隐又當着女人的面抿了一小口。
柳嫣月看了看眼前的金湯力雞尾酒,問道:“爲什麽給我點這種酒?”
“你剛才說沒有接觸過雞尾酒,而對于首次喝雞尾酒的人,金湯力是再合适不過了。”隐從容不迫的說道。
這時,年輕的調酒師也插嘴微笑道:“這位先生說的一點都沒錯,金湯力雞尾酒的度數和啤酒差不多,味道溫和,最是适合剛剛接觸雞尾酒的客人了,美麗的小姐不妨先喝喝看,我相信你一定會喜歡上的。”面對美女,他的話倒也多了起來。
既然調酒師都這麽說了,柳嫣月也就明白男人是爲她考慮的,風情萬種的刮了隐一眼:“哼,就你懂的多。”說着,伸嘴抿了一小口。
清涼的感覺,立馬湧遍全身!好喝!
一口接一口的喝起來。
“喂,喝慢點,這杯酒可是要五十塊錢呢。”
隐看她似乎一下子愛上了,出聲提醒,當然,他不是在意錢,而是怕女人喝得太猛,到時候喝高了要他抱她回去那樂子可就大了,柳志堂還不認定自己占了她的便宜。
柳嫣月沒有理會,自顧自的喝了起來,她知道男人是怕她喝醉,可不知道爲什麽,她竟然盼着自己可以在男人面前喝醉。
“喲,美女,怎麽一個人悶頭喝酒,要不,哥哥陪你喝幾杯吧!”
這時,一名虎背熊腰的光頭男子端着一杯酒走了過來,在他的兩旁,跟着兩名手下。
而見到他朝柳嫣月走去了,周圍一幹本來也準備上來搭讪的男子,眼中皆是露出了不甘和忌憚之色,但最終是讪讪的退下了,沒有再敢上前來。
年輕的調酒師畏懼的看了光頭一眼,也悄悄的走到了酒櫃另一端。
柳嫣月看到這個面目猙獰的大漢,不由向隐身邊靠了靠:“我有人陪,你們走開!”
“哦?原來還是帶着一個情郎來的。”
光頭男子面不改色,雙目充滿****的望着柳嫣月,“如果我讓他滾,美女不就沒人陪了嗎,讓我再來陪你可好?”語氣滿是調戲之意。
“你……你……無賴!”柳嫣月氣極道,又往隐身上靠了靠,這個光頭男子長得實在太醜了,臉上的毛孔粗大得就像蛆蟲鑽過的腐肉一般。
然而,光頭男子卻沒有再跟她搭話,将酒杯重重的放在酒櫃上,轉而看向隐,露出一道陰森的笑容,雙眼,更是迸發出兩道寒光,喝道:“滾,否則,老子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他的兩名手下,順勢一左一右将隐圍住,臉上兇光畢露,大有動手的意思。
隐就知道,柳嫣月來夜總會肯定會給他招來麻煩!這不,麻煩就來了!
無奈的搖了搖頭,将還剩半杯的藍色海岸輕輕放下,然後站了起來,将柳嫣月擁入懷中,在女人那還未反應過來的眼神中狠狠親吻了一下她嬌豔的紅唇。
柳嫣月腦海一陣發懵,身體像觸電般緊繃了起來,而下一秒,男人已經離開了她的嘴唇。
“抱歉,她今晚是我的獵物,你們,有多遠就給我滾多遠吧!”隐雙目淩厲的掃視着光頭男子道。
“咦,那小子是哪條道上的,居然敢跟蠍子搶女人。”
“嘿嘿……有意思,看來會有一場熱鬧可看了。”
“有個屁的熱鬧,那小子一看就是個腦~殘,跟蠍子搶女人,隻會被打成殘廢扔到大街上。”
……
周圍一直注意這邊的人不由議論紛紛起來,他們,都是想跟柳嫣月搭讪而在看到光頭男子上前後便打消了念頭的獵豔者。
光頭男子雙目圓睜,臉上的肌肉劇烈抽搐幾下。下一刻,心底的怒火沖天而起。
“小子,你找死!”
一拳狠狠打向隐的鼻子,拳風呼嘯,那暴起的筋骨,顯示着它強大的威力。
隐隻伸手一抓,毒蛇般刁鑽,食指和拇指,緊緊的扣在了光頭男子的手腕上,這一拳便再也無法前進分毫。
光頭男子一驚,試了數下都發現自己無法掙脫。
就在此時,他的兩名手下大喝一聲,亦是朝隐撲了上來。隐目光一動,控制着光頭男子的拳頭,直接朝他們掃了過去。
“嘭”“嘭”
光頭男子的拳頭,以極快的速度轟擊在那兩人的眉心,兩人隻覺視線一黑,整個人便狼狽的朝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而這時,光頭男子已經反應過來,另一隻手握拳擊來,然隐隻往前一推,光頭男子龐大的身軀就連連後退,撞倒了兩張桌子,最終還沒能穩住身形,摔在了地上,身上的衣服,都被他所撞翻的桌子上的酒水打濕了。
衆人愕然,一隻手就把蠍子和他兩名手下打退,這小子到底什麽來路,怎麽會這麽兇悍?
剛剛還以爲隐會被打殘扔出去,這會兒見到的卻是截然相反的情景,看熱鬧的人都忘記了飲手中的酒,一個個石化。
光頭男子從地上掙紮着站起來,帶着一絲驚恐的望着酒櫃前的青年,他無法想象,這具瘦弱的身體裏,居然蘊藏着如此強橫的爆發力。
“我說過,這是我的獵物,你們,有多遠滾多遠!滾!”
隐拍了拍懷中女孩的臂膀,眼光淡淡的注視着光頭男子,冷冷的喝道。雖然是對着光頭男子說的,可這句話卻是對在場所有人說的,省的稍後還有絡繹不絕的搭讪者,他要一個一個的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