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個屁,祖宗我告訴你,玄氣就像一個神仙的法力,當擁有浩瀚法力的時候,就算是普通的技能施放出來,那也足以毀天滅地,威力不可小觑。”老者毫不客氣的咒罵道。
隐臉上一條黑線下來,自從被封死神稱号以來,哪有人這麽敢跟他說話,要不是對方無身無形,他就直接跟這個老家夥開打了。
當然,他還是隐忍了下來,心底還有好多疑問需要這個自稱是他祖宗的老家夥解答,若是關系鬧僵了,可就得不到解答了。
“神魔決我已經練到了第一層,如果想要再往上練,是不是隻需要不斷的吸收天地靈氣就行?”隐問道。
“狗屁!”
老者直接一聲罵下來,“臭小子,你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嗎?”
什麽地方?這不是地球嗎?
隐一陣訝然,不知道他爲何問這個問題。
也不等隐作答,老者像是受了天大的怨氣一樣,惡狠狠的道:“這裏是死域,靈氣稀薄,根本不适合修行,你祖宗我剛剛醒來就用神識探查過了,這死域裏最高修爲的人物,也隻是黃階大圓滿。”
“黃階大圓滿?”對于這個從未接觸過的詞彙,隐顯得異常的震驚。
“臭小子,有必要這麽震驚嗎?”
老者戲谑道,撫了撫須,道,“黃階以上,還有玄階、地階、天階、靈階、皇階、宗階、尊階,處在頂端的便是聖級,除去聖級外,每一階都分四級。
臭小子,你現在還隻是黃階初級,在這死域固然很難碰到敵手,但去了玄界你就是最底層的修者。你是我的後代,幫祖宗我重塑真身,爲家族報仇雪恨是你這一生的宿命,因此,你以後要面臨的敵人,可是強大到讓你無法想象。”
隐已經怔住了,什麽死域?什麽玄界?他原本以爲自己已經夠了解這個世界的面目了,可現在看來,他根本就還沒看清楚這個世界,現在所看到的,隻不過是冰山一角。
“我憑什麽相信你?”隐故作冷道。
“嘿,你這臭小子,連你祖宗的話都不相信。好,我告訴你憑什麽,憑你身體裏流的是我唐鼎天的血!”老者吼道,隐的識海,在他的吼聲中劇烈震蕩起來。
這一刻,隐身體裏的血液突然沸騰了起來,竟是和老者的情緒互相揮應。
“咦?”
老者卻是一怔,随後哈哈狂笑起來:“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啊,臭小子,祖宗真沒想到,你的體質居然是不滅魔體,好,好,好得很呐,等你壯大起來,一定要殺入玄界,把那些混賬王八蛋所有加注在我們家族上的痛苦,都十倍、百倍的還給他們,哈哈哈……”
說到最後,殺意滔天,濃濃的黑色煞氣,讓儲魂戒散發出璀璨的黑芒!
不滅魔體?
隐震驚的同時,暗暗撺緊了拳頭,一股不屈的怨念,在其體内澎湃而出,仿佛間看到了同族之人被人用鐵鏈鎖肩、奴役、殘殺的畫面。
老者緩了緩心中的怨念,道:“臭小子,祖宗我馬上就要再次陷入沉睡了,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會醒來,等我醒來的時候,我希望你已經達到了黃階大圓滿的修爲,
你的戰場,不屬于死域,而是屬于玄界,不滅魔體,隻有在靈氣充裕的玄界,才能茁壯成長起來,才能大放它霸道的威力。”
“你既然說死域的靈氣稀薄,不适合修煉,我又如何能快速提高自己的修爲?”隐現在已經接受老者是自己祖宗的事實了,剛剛血脈相呼應的感覺是錯不了的。
聽聞此話,老者長歎一口氣,覺得自己剛才簡直就是對牛彈琴:“敢情祖宗剛才跟你說了那麽多,你一點都沒聽進去。好,臭小子,你現在給我豎起耳朵認真的挺好,祖宗的神魔決,可以通過兩種途徑修煉,一是吸納天地之靈氣,二是跟女人交~合,
若是處子之身的女子便更有成效。你在這死域吸納兩三年天地靈氣,還不如和一個處子之身的女子交~合一次收獲的靈氣多。”
隐聽得都有些臉紅,而這老家夥說這些話的時候就像是在講正經事一樣毫無語氣上的變化,他都要懷疑,這老家夥生前是不是一個風流成性之輩了。
不過,隐貌似聽得最多的兩個詞是“死域”和“玄界”,便問道:“你說的死域,貌似指的是地球,那玄界到底在哪裏?”
“你現在的境界層次還太低,知道那麽多幹什麽,莫想一口吃成大胖子,好了,你祖宗我要沉睡了,否則,等待我的就是灰飛煙滅的結果,臭小子,努力修煉,我已經迫不及待要看看玄界那些混賬王八蛋難看的嘴臉了,哈哈哈……”
在一聲爽朗的笑聲中,蒼老的聲音歸于虛無,任憑隐如何叫喚,都不曾再有回應。
隐現在是越來越疑惑,不滅魔體、玄界、死域,這些都是從未聽過的詞語,還有,儲魂戒裏的祖宗,必是玄界之人,那如此說來,原先的唐莫,便是玄界之人的後代。
不滅魔體?
想到自己受傷後,傷口可以很快恢複,難不成這就是不滅魔體的獨有特性?
隐仿佛看到了另一片光影迷離的大陸,他現在的修爲隻是黃階初級,所擁有的能量便如此強大,那修爲到達宗階、尊階,甚至聖級的人物,豈不是可以揮手遮天,一掌碎海了!
無法想象,這樣的人物,不是隻在玄幻小說裏才有的麽,現實中竟然真的存在!
隐訝然失色,他突然感到一股莫名的壓力,老祖宗已經很直白的告訴他,他肩負着家族的宿命,縱使他不是唐莫,可已經改變不了他就是唐莫的事實,血脈相連,老祖宗怨念滔天的時候,他亦是赫然而怒。
“隐,你怎麽了?”安萱兒的玉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陣陣香風,吹進男人的鼻子。
隐扭頭一看,女孩面容紅潤,雙眼秋波閃動,兩隻白~嫩的****,因爲害羞,大半部分用被子遮掩,但這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姿态,誘惑着實是更加猛烈。
“在想些事情!萱兒,休息好了嗎?”
“嗯……”安萱兒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卻忽然看到男人眼中跳動的欲望,“你……你還要啊?”
隐笑了笑,并不言語,隻是往女孩身上壓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