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勇男最後深深的吸了一口,遂将煙蒂扔進了旁邊的垃圾桶中,等煙在肺部逛了一圈後便長長的吐了出來,刹那間又升騰起一股濃濃的煙霧。
“老爺,煙還是少抽點爲好,畢竟這是一種損害健康的東西。”劉三元勸道。
風勇男卻是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這裏沒有外人,你還是叫我風哥吧。”
“是,風哥!”劉三元笑道。
“小芙的話,你别往心裏去,他也是因爲擔心建雲才會情緒失控!”
“放心吧風哥,嫂子說的話,我都忘記了。”劉三元笑吟吟的道。
“那就好,那就好!”
風勇男連說了兩個好,遂長長的歎了口氣道,“叫你出來的目的你也應該知道,我就不重申一了。”雙眼中迸射出了兩道寒光,“不管用什麽方法,我都要讓傷害我兒子的那個小崽子……死!”
劉三元聞言,身體一顫,搖了搖頭:“風哥,請你不要沖動,那個叫唐莫的不是一般人。他的身手,我一點都琢磨不透,他簡直可以用深不可測來形容。”
深不可測?
風勇男沒有打斷,隻是耐心的聽着。
“不知道風哥還記不記得以前我跟你說過暗世界的實力等級劃分,從低到高依次是黑鐵、青銅、白銀、黃金、紫晶、神級。憑我現在的實力,隻是黑鐵初級水平而已,而那個唐莫,我敢斷定,他最少也是紫晶級别的修爲。”
“紫晶級别?”風勇男雙眼微眯,有些不可思議。
“沒錯,在面對他的時候,我有種說不出來的恐懼,這是我以前從來沒有過的可怕感覺。”
劉三元說道,想起對方那暴漲的氣機,他現在還依然心有餘悸。
風勇男卻似乎一點兒也不關心什麽等級不等級的。
“你的意思是,我沒有能力幫我兒子報仇了?難道建雲被人活活卸了一隻胳膊就這麽算了?”越說越是激動,到最後幾近咆哮,他的眼裏,燃燒着報仇的火焰。
“不!”
劉三元目光一擡,透着一絲狠辣,“還有一個辦法。”
“什麽辦法?”風勇男瞪了過去,急切的問道。
“請我師傅出手!”
“你師傅?我父親?”
風勇男愣了愣,遂諷笑道,“三元,我父親他早已經逝世了,你提他幹什麽。”
“風哥,師傅他老人家沒有死!”劉三元非常冷靜的回答。
“什麽?你說什麽?”
聽聞此話,風勇男雙手激動得抓住劉三元的手臂,仿佛看到了耀眼的希望。如果父親沒死,那這可是風家的一大興事啊。
可想了一想,卻又覺得實在荒唐,松開了劉三元,“不可能,當年是我親自将父親的遺體送去火化的,他怎麽可能還活在這個世上。”
劉三元輕歎一口氣,說道:“師傅當年是爲了摒棄一切煩惱而準備沖擊到更高的武學境界才詐死的,風哥,你也不要責怪師傅,他若不沖擊到更高的境界,就真的會死。”
風勇男聽得一陣雲裏霧裏,這麽說來,那自己父親豈不是小說裏面常說的那種逆天修行的人物?這世界上真的有這樣的事?
這樣的事情,未免有些太過匪夷所思,量是他這個曆經風雨集團的總裁,也很難一下子接受。
見風勇男愣住,劉三元便繼續說道:“師傅那種境界,已經超出了這個世界實力等級的範疇,如果由他老人家出手,那個唐莫,必死無疑。隻是,修爲到了師傅那種境地,恐怕對凡塵也沒多少牽挂了,不知道他老人家還願不願意出手。”
“不,他絕對願意!我最了解我父親,隻要他知道自己孫兒出事了,他是一定不會袖手旁觀的。”
風勇男心中是又驚奇又無比的激動,三元斷然沒有欺騙自己的道理,那這麽說來,自己父親真的還活着,而且修爲還是不可想象的存在,如果找到父親,那風家從此還懼怕誰。
這條爆炸性的消息,對他來說,無異于一個窮困潦倒的人中了千萬大獎那般興奮。
“三元,快告訴我,我父親在哪?”
劉三元擡頭看向西邊:“千裏之外的祁連山脈。”
“那還等什麽,我們現在就出發。”風勇男已經迫不及待了。
劉三元卻阻止了他:“祁連山脈綿延百裏,地勢險要,森林一片接着一片,裏面還有許許多多的猛獸,我不清楚師傅他老人家在祁連山脈的哪個具體的位置修行,
所以,要找到他老人家絕非易事,必須要做好充足的準備才行,而且,這麽多年過去了,他老人家有沒有換地方修行我也不得而知。”
風勇男頓了頓,眼中爆發出一股堅韌的光芒,撺緊拳頭,咬牙道:“不管如何,我一定要找到父親!”
……
大四最後一學期,時間多也不是什麽好事,葉書賢遊戲打累了,然後似乎連男女之事也因爲新鮮感不足出去開房的頻率也少了,這兩件事都膩了,他就閑得蛋疼了。
“媽的,真羨慕蚊子,每隔幾天就去旅遊一次!”
“靠,羨慕我那蚊子老表幹什麽,你不一樣也可以去!”
李宗翰正在對着鏡子自戀的照着,聽聞此話,不禁白了葉胖子一眼。
“你沒抓住重點,我是羨慕蚊子有事做,可不是羨慕他去旅遊。再說,就咱們市十八個縣那幾個破景區,根本就上不了台面,有什麽好玩的。”葉書賢冷呿道。
“算了,跟你這個死胖子沒啥好扯的,走了,陪我的小蘭蘭去了。”
李宗翰擺弄了一下前面的劉海,最後一甩頭,奪門而出。
葉書賢掃了整個寝室一眼,得,隻剩下美王了,咦,對了,反正無事可做,正好去見見咱妹子去,而且環境學院的小妹妹,個個水靈水靈的,就算不能把上也還可以去看看嘛,養養眼不爲過吧。
一打定主意,便起身走到隐面前,将隐看着的書合上,優雅的丢到了床上。
“别看了别看了,走,美王,陪我去見見我妹子。你好久沒見她了,她都在企鵝上跟我說她想你了。”
隐一動不動,搖頭道:“今天不太想出門,你自己去吧。”
“不行,你一定要陪我去。”
葉書賢先是強硬的态度,遂像個娘娘腔一樣拈着蘭花指,在隐的後腦上戳了幾下,
“死鬼,是不是想趁寝室沒人的時候躲在衛生間裏打飛~機啊,你讨厭的啦,周圍有那麽多女人圍着你轉,你想的時候随便叫一個出去開個房不就完事了嗎,走吧,就陪我去嘛,你就陪我去嘛,就一次啦,你就從了人家的啦……”
一邊說着一邊把肥胖的身體在隐的身上蹭來蹭去,還不斷的擠兌媚眼!
要是長得真娘就算了,問題是他長得像頭肥豬一樣,臉上還凹凸不平,有東北漢子的那種霸氣,還故意用尖尖的語調說惡心的話,隐隻覺再這麽聽下去,他非吐血三升不可。
“靠!”
站起來,緊皺眉頭,一腳把這頭死肥豬給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