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帶六段!
隐稍稍有些詫異,沒想到這個叫陸佳佳的女人,居然也是一名跆拳道高手。
這裏的打鬥,立馬引起了轟亂,魅族手機店的店長和一幹女招待員,都上前來叫她們不要打了。可兩人如何能聽,各種招式一股腦的全部打出,甚至還猛上了三分。
場中爆喝連連,都把店外的路人吸引了進來。
“安萱兒,你永遠都是我的手下敗将,不管打多少次,你都是輸!”陸佳佳一邊打一邊出言冷語。
“少廢話!”
安萱兒嬌怒一聲,右腳高高的踢起,直朝陸佳佳的面門踢去。
陸佳佳鄙夷的笑了笑,右腳同樣高高踢起。因爲是穿連衣裙的緣故,她這一腳踢出來,竟是走了光,一條黑色的安全褲,暴露在了所有人的眼中,讓某些男人嗟歎不已。
兩腿在空中相碰,就像同性磁鐵一樣相互彈了開來。
但很快,兩人又交纏在了一起。
陸佳佳突然發現,越打,她就越感吃力,以前在跆拳道方面一直被自己壓制的安萱兒,今天似乎非常的反常,攻勢迅猛,絲毫不露破綻,而且,她的攻擊,就像是一種本能,自己每一次進攻,她都能擋下來,随後像捕食的蛇一樣雷霆出擊,令人防不勝防!
到最後,她的感覺不再是吃力那麽簡單,而是感覺到絲絲的恐懼。
“你現在到底是什麽段位?”陸佳佳忍不住問道。
“你猜?”
安萱兒淡淡的回應她,手上的動作沒有絲毫停頓。
到這個時候,陸佳佳已經被迫防守了。
女人之間的打鬥,能有這麽精彩,簡直就像是在拍電視劇!
看熱鬧的人,都忘記了說話,就連魅族手機店的店長和一幹女招待員,都看得怔怔出神,沒有再叫止,甚至都忘記打電話通知警察。
不一會兒,陸佳佳被逼得十分壓抑,大喝一聲,狠狠的踢腿,她要将安萱兒逼退。
可安萱兒似乎早已料到她會出此下策,身體微躬,立刻前沖,香肩直接把陸佳佳扛起,再往前一推。陸佳佳都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便倒飛了出去。
“轟”
摔在堅實的地闆上,陸佳佳痛得忍不住叫了出來。
“佳佳!”
戴呂貿迎了上去,彎身準備将她扶起,“佳佳,你沒事吧?”
“啪”
陸佳佳一巴掌扇在戴呂貿的臉上,喝道:“我能有什麽事!”
從地上爬起來,望向安萱兒,一臉的不相信:“不可能,你的身手我非常了解,你不可能打赢我的,你到底是不是安萱兒?”
安萱兒冷笑,沒有理會她,轉身拉起隐的手臂就離開了。
“安萱兒,你等着,在全國武術大賽上,我會再赢你的。”
陸佳佳看着他們離去的背影喊道,可剛才摔得渾身酸痛,這一喊,不免疼得倒吸涼氣。
“佳佳……”
戴呂貿在旁邊輕輕扶住了她,卻不曾想又被陸佳佳反身一巴掌扇中。
“别碰我!”
陸佳佳的雙眼,幾乎要噴出火來,就像一朵帶刺的玫瑰,誰碰誰受傷。
打鬥已經結束,人群也就慢慢散了,這裏見到的一切,也就成爲了他們酒足飯飽之後的談資。
人群散去,一中年男子和一漂亮女孩倒顯得十分的顯目。
此時,女孩正怨怨的看着隐他們離去的方向,道:“師傅你看,他算什麽男人啊,自己女朋友跟人打架了,他都不敢站出來勸說,簡直是個懦夫。”
中年男子輕歎一口氣,搖了搖頭:“晴兒……”
“好了師傅,我知道了,我們隻是負責監視死神,不要對死神的行爲做任何評價,求求你别再說了,我耳朵真的要長繭了。”
沒等中年男子說完,女孩就捂住耳朵将他要說的後續的話給說了出來,惹得中年男子是一陣哭笑不得。
“師傅,那是你的任務,我隻是跟你出來散心的,他是不是死神,和我沒關系。”
女孩又啐了門口一眼,卻有種說不出的迷人風情,“連自己女朋友打架都不敢管,他就是一個懦夫!”
中年男子說不出話來,隻得不住的歎氣:“你啊……”
……
從安萱兒的口中得知,那個叫陸佳佳的女生,是海風師範科技學院校長陸展博的女兒,而安萱兒的父親安軒文和陸展博是同學,原本還是好友,就因兩人在學生時期追同一個女孩而開始了争鬥生涯。
不止在衣食住行上鬥,幾乎穿透到各個領域,無所不鬥!
這不,兩人還把這争鬥的習性傳承到下一代來了。安萱兒和陸佳佳鬥,而安東尼,則和陸佳佳的哥哥鬥。
聽得隐一陣咂舌。
安萱兒一直有個疑問,那也是陸佳佳的疑問,自己怎麽突然之間就能打赢陸佳佳了,她可是知道的,雖然和陸佳佳都是跆拳道黑帶六段,可陸佳佳确實要技高一籌,不然每次全國武術大賽,也不會總是落在她之下了。
當她向隐提出這個疑問的時候,隐莞爾一笑,問道:“你是不是感覺她的動作似曾相識,而且在她攻來的時候,立馬就有了應對之策?”
安萱兒想了想,遂點點頭:“好像是這樣子,爲什麽呀?”
“你忘了我的訓練就是把你揍得很慘?”
安萱兒搖了搖頭:“沒忘啊!可是,這兩者之間有什麽聯系嗎?”
隐笑了笑,道:“我的訓練,目的其實很簡單,第一,激發你身體的潛能,第二,讓你的身體形成本能反應,在面對各種攻擊招數的時候,能下意識的做出反應動作,而且你的這種反應動作,都是我揍你時所用的招式和技巧!”
“你的意思是,我潛意識把你的招式給記下了?”
隐點點頭,沒有再言語,他發現,安萱兒不止是個覺醒者,而且這領悟能力相當高。
到這個時候,安萱兒才恍然大悟,原來挨揍真能提升自身的實力!
在嘉年華又買了被套和床單,兩人才走了出來。
“唐莫,幹嘛突然買新被套和床單呀?”安萱兒不解的問道。
隐一怔,想到葉胖子的體液,就一陣惡寒。
“舊的髒了,懶得洗!”
“啊,我可以幫你洗啊!”
安萱兒下意識的說出來,剛說完,就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不由尴尬的臉色泛紅,在迎上隐的目光後,忙解釋道,“你不要誤會,我的意思是,我那……我那有洗衣機,可以……可以用洗衣機幫你洗啦!”